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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今年人手不足,应皖在白屛香的劝说下参演了艺术学院组织的话剧,为了试妆,她终于在众人面前战战兢兢摘下了眼镜,霎时间,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巧笑倩兮,自有万种风情,直叫人惊掉下巴,本来还在愤愤不平主要角色被外人抢走的话剧社成员都兴奋起来了,就这么闹腾腾的排练试演,直到演出当日登台亮相。
  
应皖难得浓妆艳抹,穿着一袭酥胸半露的欧式古装,活脱脱一位妖娆娇媚的绝色美人,事实上,她出演的也并非是主角,甚至不是正面角色,而是剧中的反派,女主角的嫂嫂。
  
故事讲述了善良淳朴的巴塔与姐姐艾奴卜原本种地放牧,生活得十分安逸,后来姐姐艾奴卜爱上了一位滥情的女人并与她结了婚,婚后女人时常挑拨姐妹间的感情,甚至企图勾引巴塔,又在遭到巴塔拒绝后恼羞成怒,反过来诬陷巴塔,并唆使艾奴卜杀死妹妹。
  
悲伤的巴塔为了自证清白自刎在了姐姐面前,姐姐艾奴卜得知真相追悔莫及,女神怜悯巴塔的遭遇,复活了巴塔,并惩罚了恶毒的女人,将她变成了见不得阳光的丑陋恶魔,从此她只能在夜晚,以虚假的美丽外貌出现在人们的梦中,这也是魅魔的由来。
  
应皖初次登场,就是趁着妻子不在家,勾搭小姨子那一幕,她言语挑逗,难免还得搔首弄姿,引得台下观众一个劲的鼓噪起哄。
  
“哼!”姜灵月翻了个白眼,心里头还在嘲讽着应皖本人和角色简直相得益彰,手腕却没设防被人握住,转过头去,正看到最近都不怎么搭理自己的白屏香正冲她淡淡微笑。
  
“屛香姐!”本来还黑着个脸的姜灵月,瞬间变得光彩照人,她想,都怪应皖那个坏女人,最近一直缠着屛香姐,还臭不要脸赖在屛香姐家里,害得她都没有和屛香姐独处的机会了。
  
“能陪我来一趟吗?”语气同以往一般温和,说着的是询问的话,白屏香却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礼堂外走,态度莫名有些强硬。
  
姜灵月不明所以,但还是被白屏香一路领着走到了外头,夜里凉风习习,她们快步走在学校的长廊,一路无言,姜灵月也从见到心上人的欣喜中醒过神来,觉察到今天的白屏香有些不同寻常。
  
“屛香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姜灵月追逐着白屏香的步伐,她想到什么急忙追问:“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白阿姨还好吗?”
  
走在前面的白屛香猛地停住脚步,姜灵月猝不及防踉跄了下险些没能站稳。
  
转过身来,白屛香的脸上再也没了笑容,暗沉的眸子凝视着姜灵月,抿紧的嘴唇不发一言。
  
姜灵月心口突突直跳,她像是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像是暴雨将至乌云层层堆叠,又像是压抑着的火山即将喷发,可最终白屏香只是深深吸气,转身继续往前走。
  
姜灵月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白屏香很陌生,她再也不敢靠近白屏香,只敢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心口像是被一只手揪紧,传来隐隐的痛。
  
她们踏着楼梯来到了礼堂对面的教学楼天台,站在铁网围拢的天台边沿,夜风吹的冷冽,也带来了远处礼堂中的热闹。
  
静默片刻,白屏香平静开口:“前段时间欺负应皖的人,我已经全部找到了。”
  
姜灵月没想到被叫来这里是要听有关应皖的事,现在一提起那个讨人厌的坏女人她就嫌烦,她还想着之后要怎么找回场子,便只是敷衍的“嗯”了一声。
  
“我已经警告过她们了,她们一开始不太情愿,但总算都答应不再找应皖的麻烦了。”语毕,又是一段沉默,白屏香抬手抓住铁网间的空隙,目视着远方,停顿了许久,这才望向心不在焉的姜灵月:“小月,你是最后一个。”
  
姜灵月一时愣怔,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对上了白屏香的视线:“我?”
  
白屏香平静点头:“有人看到你与应皖去了酒店,你逼迫她与你性斗了,对吗?”
  
凝视着白屏香淡漠又笃定的双眼,姜灵月捏紧了拳头,几乎就要丧失理智、大吼大叫,她几度启唇想要辩驳,她想说,分明是应皖先提出的性斗,她想说,自己疏忽大意输给了应皖,还遭受了莫大的侮辱,她想说、想告诉白屏香那时的她很生气、很憋屈、很想哭,她想要得到,哪怕只有一句安慰。
  
“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我也已经知道了。”白屏香冷淡的声音又在姜灵月耳边响起:“你私下里与许多人都性斗过了,我很好奇,在你们眼里,我是什么呢?是你们的赌注、筹码,还是战利品?”
  
姜灵月只觉脚步虚浮、如在云端,她做得难道不对吗?白屏香不喜欢那些人,讨厌那些人的靠近,她保护了屛香姐,难道不对吗?她那么努力,那么辛苦,她爱着屛香姐,她做了那么多,为什么屛香姐非但没有感动,反而还要责怪她呢?
  
“过去的事就算了,但是应皖你不要动,好吗?就当是我求你。”
  
怒火无处宣泄,最终竟都在胸腔里化作了酸涩与委屈,姜灵月听到自己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屛香姐,我们相识那么久了,你怎么会把我和那些霸凌者混为一谈?”
  
回应姜灵月的,是白屏香的轻蔑的笑,姜灵月突然想起那天应皖对自己说——“你不会”,她突然觉得荒谬又可笑,于是忍不住真的发出一阵苍白的痴笑。
  
之后,她也不知道白屏香都说了什么,她凝视着白屏香失望的双眼,看着白屛香转身要走,她听清了,听清白屏香说:“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来往了。”
  
她的心像被撕开了巨大的裂口,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脑袋里有许许多多想不明白的事,她瞪着通红的双眼,紧盯着白屏香的背影越来越远。
  
“不可以走!”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着。
  
“留下她!快留下她!”于是,她有了动作。
  
姜灵月脚步飞快朝白屏香奔跑过去,在白屏香握住天台门把手时扯住了她的头发,用力把白屏香拽倒在地。
  
“啊!”
  
白屏香尖叫着抓住了姜灵月的手腕,可身体却早已跌倒在地,被姜灵月疯了似的向后拖拽。
  
头皮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白屛香紧咬牙关奋力伸长手臂,出乎意料够到了姜灵月低垂的脑袋,迅速扯着她的发根就向下拉。
  
“啊!”
  
姜灵月惨叫着被迫低下身子,白屏香趁着这个机会扭过身体正对向姜灵月,来不及站立起来,就跪坐着把姜灵月扯得踉跄歪斜。
  
姜灵月很意外,心口明明已经够痛了,她居然还能感受到头皮上的疼痛,她们拉拽着对方的头发,都试图将人往地上按,却都只是把彼此的脑袋压得更低,丝毫没能形成优势与压制。
  
“呼……呼……”
  
天台的地面粗糙又冰凉,她们在灼热的喘息中久久僵持,白屏香压抑的、颤抖的声音,低声质问:“你是不是非要毁掉我的一切,才会甘心?”
  
姜灵月眼中的泪水不住流淌,她全然听不懂白屏香的话,她只能直白表达长久以来的心意,呜咽着回应:“我只是喜欢你,我只是想要留住你……”
  
白屏香干涩的笑出声来,那些纠缠在回忆里的梦魇,那些无法宣泄的怨恨,终于能对姜灵月述之于口,她说:“如果没有你就好了。”
  
远处的礼堂传来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响,隐约能听到有人在呼喊应皖的姓名。
  
姜灵月头脑一片混乱,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聪明人,只能尽力的收紧手上的力气,牢牢抓握着,不让白屏香走。
  
“既然你那么喜欢和人性斗,那就和我性斗吧。”她听到白屏香说:“如果我赢了,我只希望再也不要遇见你。”
  
远方的喝彩声渐渐停歇,姜灵月心口阵阵抽痛,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多年来青梅竹马的默契,让她们不约而同松开了彼此的头发,她无法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哪怕她真的欺负了应皖,那么久的情谊,难道就抵不过一个应皖?
  
姜灵月还在愣神,白屏香则已经站起身来,隔着一些距离,缓缓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迎上白屏香冰冷的目光,姜灵月醒过神来,急忙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先是衬衫,再是长裙,还有鞋袜,最后就连内衣与内裤也毫无顾忌的脱了下来,她们就像小时候,白屏香带着姜灵月一同入浴清洗,她们两小无猜,赤身裸体也不曾感到羞怯。
  
“我许诺公平……”白屏香开始宣誓,姜灵月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管不顾就扑了上去,双手捧起白屛香的脸颊,急不可待的吻住她的嘴唇,唇瓣贴合,姜灵月的舌头想要挤进爱人的口腔。
  
“滚开!”白屏香推搡着姜灵月,喉咙里涌起一阵恶心,胸腔中的怒气难以抑制的喷薄而出,她扭头躲闪着,无法摆脱姜灵月的纠缠,干脆一记耳光把人甩开。
  
脸颊上的疼痛让姜灵月稍稍回复了一些理智,可凝视着白屏香憎恶的神情,与回忆中白屛香温柔的脸庞再也重叠不到一块儿,强烈的割裂感令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屛香姐,我没有伤害过应皖。”
  
她迟钝着终于想起需要解释,可是白屏香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她想,是不是自己说的太轻,屛香姐没能听清。
  
“我没有欺负应皖,明明是她欺负我才对!”
  
姜灵月提高嗓音,想让白屏香听得清楚,却看到白屏香愈发失望的双眸,心口处时时刻刻的疼痛令她再也难以忍受,她尖叫着,伸出手掌,粗鲁的掐住了白屏香挺翘的双乳,她是那么用力,指甲都嵌进了乳房柔嫩的皮肉里。
  
“这样应该是很疼的。”姜灵月想:“这样,屛香姐就能知道我有多疼了。”
  
“嗯——!”
  
她感到白屛香的身体微微颤抖,她隐约听到白屏香含入喉咙中的悲鸣,白屏香始终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她想,屛香姐一直都是这样的。
  
她想起小时候自己被人欺负,白屏香把她保护在怀中,替她承受着无数殴打,那时候也是这样,就算再痛苦,白屏香也不曾哭闹……
  
胸口骤然加剧的疼痛把姜灵月拖出了回忆的泥沼,她惊讶的看到白屏香的双手已经抓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并屈起大拇指狠狠掐进自己的乳头。
  
“啊啊啊!”
  
姜灵月惨叫出声,双手发着抖险些就要抓不住白屛香的胸,她只能收拢手指,更加用力去捏紧白屛香的乳房,指甲嵌得更深刻,疼痛也一并更深刻。
  
白屏香脸色发白,她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却坚持要把这份痛苦尽数还回去,她揪着姜灵月的双乳开始用力向外拉扯,直把姜灵月的乳房扯得变了形,成为两团古怪丑陋的形状。
  
“呃呃呃——”
  
她们的身体阵阵抽搐,姜灵月低哑的声音像是威胁,又像是在乞求:“不要……不要再逼我了……求你了……”
  
姜灵月恍惚着,意识到自己或许不该与最喜欢的屛香姐这般相互残害,却发现白屏香不知何时已是面目狰狞,再也没了往日里的清冷淡雅,口中还在呓语着姜灵月无法理解的话语:“明明就是你……从来都是你……全都怪你……”
  
又是相同的默契,她们不约而同抬起一条大腿,提膝猛地撞向对方的阴部,似重锤直直击打在神经上,剧烈的疼痛令白屏香也难以忍受的发出悲鸣,她们弯下腰,双手在痉挛般的疼痛中没了力气,皮肤上还生出一层滑腻的薄汗,让她们再也抓握不住乳房了。
  
“不可以松手!”姜灵月听到,心底的声音又开始呐喊。
  
“不要让她走!”于是,她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先一步往前冲,凶猛的抱住了白屛香,由着惯性将人扑倒在地。
  
  
  
——————————————————————
  
关键词 【职业】:
从古至今,性斗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同时,也是不太寻常的事。
作为某种会伤害到自身身体的最终手段,类似打架斗殴一样,有些人会尽量避免遭受伤害,一辈子都不会经历性斗。
譬如,一些有身份的富人,她们总是爱惜羽毛,不会轻易下场,在遭遇纷争后往往会委托厉害的人为自己性斗,以此衍生出了“性斗师”这个职业。
  
  
  
  
  
  
        
        
      今年人手不足,应皖在白屛香的劝说下参演了艺术学院组织的话剧,为了试妆,她终于在众人面前战战兢兢摘下了眼镜,霎时间,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巧笑倩兮,自有万种风情,直叫人惊掉下巴,本来还在愤愤不平主要角色被外人抢走的话剧社成员都兴奋起来了,就这么闹腾腾的排练试演,直到演出当日登台亮相。
应皖难得浓妆艳抹,穿着一袭酥胸半露的欧式古装,活脱脱一位妖娆娇媚的绝色美人,事实上,她出演的也并非是主角,甚至不是正面角色,而是剧中的反派,女主角的嫂嫂。
故事讲述了善良淳朴的巴塔与姐姐艾奴卜原本种地放牧,生活得十分安逸,后来姐姐艾奴卜爱上了一位滥情的女人并与她结了婚,婚后女人时常挑拨姐妹间的感情,甚至企图勾引巴塔,又在遭到巴塔拒绝后恼羞成怒,反过来诬陷巴塔,并唆使艾奴卜杀死妹妹。
悲伤的巴塔为了自证清白自刎在了姐姐面前,姐姐艾奴卜得知真相追悔莫及,女神怜悯巴塔的遭遇,复活了巴塔,并惩罚了恶毒的女人,将她变成了见不得阳光的丑陋恶魔,从此她只能在夜晚,以虚假的美丽外貌出现在人们的梦中,这也是魅魔的由来。
应皖初次登场,就是趁着妻子不在家,勾搭小姨子那一幕,她言语挑逗,难免还得搔首弄姿,引得台下观众一个劲的鼓噪起哄。
“哼!”姜灵月翻了个白眼,心里头还在嘲讽着应皖本人和角色简直相得益彰,手腕却没设防被人握住,转过头去,正看到最近都不怎么搭理自己的白屏香正冲她淡淡微笑。
“屛香姐!”本来还黑着个脸的姜灵月,瞬间变得光彩照人,她想,都怪应皖那个坏女人,最近一直缠着屛香姐,还臭不要脸赖在屛香姐家里,害得她都没有和屛香姐独处的机会了。
“能陪我来一趟吗?”语气同以往一般温和,说着的是询问的话,白屏香却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礼堂外走,态度莫名有些强硬。
姜灵月不明所以,但还是被白屏香一路领着走到了外头,夜里凉风习习,她们快步走在学校的长廊,一路无言,姜灵月也从见到心上人的欣喜中醒过神来,觉察到今天的白屏香有些不同寻常。
“屛香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姜灵月追逐着白屏香的步伐,她想到什么急忙追问:“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白阿姨还好吗?”
走在前面的白屛香猛地停住脚步,姜灵月猝不及防踉跄了下险些没能站稳。
转过身来,白屛香的脸上再也没了笑容,暗沉的眸子凝视着姜灵月,抿紧的嘴唇不发一言。
姜灵月心口突突直跳,她像是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像是暴雨将至乌云层层堆叠,又像是压抑着的火山即将喷发,可最终白屏香只是深深吸气,转身继续往前走。
姜灵月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白屏香很陌生,她再也不敢靠近白屏香,只敢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心口像是被一只手揪紧,传来隐隐的痛。
她们踏着楼梯来到了礼堂对面的教学楼天台,站在铁网围拢的天台边沿,夜风吹的冷冽,也带来了远处礼堂中的热闹。
静默片刻,白屏香平静开口:“前段时间欺负应皖的人,我已经全部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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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我也已经知道了。”白屏香冷淡的声音又在姜灵月耳边响起:“你私下里与许多人都性斗过了,我很好奇,在你们眼里,我是什么呢?是你们的赌注、筹码,还是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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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走!”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着。
“留下她!快留下她!”于是,她有了动作。
姜灵月脚步飞快朝白屏香奔跑过去,在白屏香握住天台门把手时扯住了她的头发,用力把白屏香拽倒在地。
“啊!”
白屏香尖叫着抓住了姜灵月的手腕,可身体却早已跌倒在地,被姜灵月疯了似的向后拖拽。
头皮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白屛香紧咬牙关奋力伸长手臂,出乎意料够到了姜灵月低垂的脑袋,迅速扯着她的发根就向下拉。
“啊!”
姜灵月惨叫着被迫低下身子,白屏香趁着这个机会扭过身体正对向姜灵月,来不及站立起来,就跪坐着把姜灵月扯得踉跄歪斜。
姜灵月很意外,心口明明已经够痛了,她居然还能感受到头皮上的疼痛,她们拉拽着对方的头发,都试图将人往地上按,却都只是把彼此的脑袋压得更低,丝毫没能形成优势与压制。
“呼……呼……”
天台的地面粗糙又冰凉,她们在灼热的喘息中久久僵持,白屏香压抑的、颤抖的声音,低声质问:“你是不是非要毁掉我的一切,才会甘心?”
姜灵月眼中的泪水不住流淌,她全然听不懂白屏香的话,她只能直白表达长久以来的心意,呜咽着回应:“我只是喜欢你,我只是想要留住你……”
白屏香干涩的笑出声来,那些纠缠在回忆里的梦魇,那些无法宣泄的怨恨,终于能对姜灵月述之于口,她说:“如果没有你就好了。”
远处的礼堂传来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响,隐约能听到有人在呼喊应皖的姓名。
姜灵月头脑一片混乱,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聪明人,只能尽力的收紧手上的力气,牢牢抓握着,不让白屏香走。
“既然你那么喜欢和人性斗,那就和我性斗吧。”她听到白屏香说:“如果我赢了,我只希望再也不要遇见你。”
远方的喝彩声渐渐停歇,姜灵月心口阵阵抽痛,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多年来青梅竹马的默契,让她们不约而同松开了彼此的头发,她无法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哪怕她真的欺负了应皖,那么久的情谊,难道就抵不过一个应皖?
姜灵月还在愣神,白屏香则已经站起身来,隔着一些距离,缓缓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迎上白屏香冰冷的目光,姜灵月醒过神来,急忙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先是衬衫,再是长裙,还有鞋袜,最后就连内衣与内裤也毫无顾忌的脱了下来,她们就像小时候,白屏香带着姜灵月一同入浴清洗,她们两小无猜,赤身裸体也不曾感到羞怯。
“我许诺公平……”白屏香开始宣誓,姜灵月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管不顾就扑了上去,双手捧起白屛香的脸颊,急不可待的吻住她的嘴唇,唇瓣贴合,姜灵月的舌头想要挤进爱人的口腔。
“滚开!”白屏香推搡着姜灵月,喉咙里涌起一阵恶心,胸腔中的怒气难以抑制的喷薄而出,她扭头躲闪着,无法摆脱姜灵月的纠缠,干脆一记耳光把人甩开。
脸颊上的疼痛让姜灵月稍稍回复了一些理智,可凝视着白屏香憎恶的神情,与回忆中白屛香温柔的脸庞再也重叠不到一块儿,强烈的割裂感令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屛香姐,我没有伤害过应皖。”
她迟钝着终于想起需要解释,可是白屏香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她想,是不是自己说的太轻,屛香姐没能听清。
“我没有欺负应皖,明明是她欺负我才对!”
姜灵月提高嗓音,想让白屏香听得清楚,却看到白屏香愈发失望的双眸,心口处时时刻刻的疼痛令她再也难以忍受,她尖叫着,伸出手掌,粗鲁的掐住了白屏香挺翘的双乳,她是那么用力,指甲都嵌进了乳房柔嫩的皮肉里。
“这样应该是很疼的。”姜灵月想:“这样,屛香姐就能知道我有多疼了。”
“嗯——!”
她感到白屛香的身体微微颤抖,她隐约听到白屏香含入喉咙中的悲鸣,白屏香始终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她想,屛香姐一直都是这样的。
她想起小时候自己被人欺负,白屏香把她保护在怀中,替她承受着无数殴打,那时候也是这样,就算再痛苦,白屏香也不曾哭闹……
胸口骤然加剧的疼痛把姜灵月拖出了回忆的泥沼,她惊讶的看到白屏香的双手已经抓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并屈起大拇指狠狠掐进自己的乳头。
“啊啊啊!”
姜灵月惨叫出声,双手发着抖险些就要抓不住白屛香的胸,她只能收拢手指,更加用力去捏紧白屛香的乳房,指甲嵌得更深刻,疼痛也一并更深刻。
白屏香脸色发白,她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却坚持要把这份痛苦尽数还回去,她揪着姜灵月的双乳开始用力向外拉扯,直把姜灵月的乳房扯得变了形,成为两团古怪丑陋的形状。
“呃呃呃——”
她们的身体阵阵抽搐,姜灵月低哑的声音像是威胁,又像是在乞求:“不要……不要再逼我了……求你了……”
姜灵月恍惚着,意识到自己或许不该与最喜欢的屛香姐这般相互残害,却发现白屏香不知何时已是面目狰狞,再也没了往日里的清冷淡雅,口中还在呓语着姜灵月无法理解的话语:“明明就是你……从来都是你……全都怪你……”
又是相同的默契,她们不约而同抬起一条大腿,提膝猛地撞向对方的阴部,似重锤直直击打在神经上,剧烈的疼痛令白屏香也难以忍受的发出悲鸣,她们弯下腰,双手在痉挛般的疼痛中没了力气,皮肤上还生出一层滑腻的薄汗,让她们再也抓握不住乳房了。
“不可以松手!”姜灵月听到,心底的声音又开始呐喊。
“不要让她走!”于是,她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先一步往前冲,凶猛的抱住了白屛香,由着惯性将人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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