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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中巴车蜿蜒蹒跚在上山的公路上。
这趟开往大西南山区偏僻山村的班车几乎没有任何乘客,山里人很少外出,只在特定时间派人下来采买生活用品,因此一天只有一趟汽车,司机师傅是镇上的人,打越南的时候受伤立了功,政府就特地给他安排了这份开车的工作,一天就开一个来回,倒也算的上清闲。
山区的路不好开,说是沥青路,但时间久了也一样坑坑洼洼的,开车司机师傅不敢大意,一边晃着身子转方向盘,一边抬头往后视镜里盯着乘客的反应,山里民风剽悍,那些扛着菜筐子的老汉可不管你这个,颠得人家屁股疼劈头盖脸就是问候你亲爹亲娘。
不过今天的情况似乎和往常不一样,整车只有一个年轻的乘客坐在车的最末尾,从后视镜看过去,能看见一个头发软趴趴的男生抱着背包倚在窗子边上,似乎在看外面的风景,又似乎是睡着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见惯了山民粗枝大叶的司机师傅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那是一个怎样的男孩子啊,被大西南的水雕刻出的脸清秀得像是奶豆腐,皮肤更是白的不像样子,一身朴素的白衬衫和深色短裤,看上去像是镇上放假回来的初中生,司机看的眼馋,想想自己家里那个黄脸婆和一顿能吃半锅包子的大胖小子,又不由腹诽这样好看的男孩子要是自己家的该有多好。
当然,司机不是本地人,并不知道这个男孩子这一身装束在这里代表着什么,也自然对男孩即将要抵达的目的地——麻村,一无所知,但是坐在车尾盯着窗外发呆的少年是清醒的,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些什么,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又或者,他自己其实也并不抗拒?
少年的名字叫白奕涵,在麻村,像他这样相貌清秀还穿白衬衫黑短裤的男孩子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听上去仿佛跨过了时空回到了那个不堪回首的黑暗时代——捆绑奴隶。
对,你没听错,奴隶。
在王侯将相彻底倒台一百多年之后的21世纪,麻村,这个深处大西南山区的偏僻聚落,却仍然延续着过去的历史遗留问题,历经解放、土改、文革、改开数次激荡,今天麻村的捆绑奴隶严格意义上和旧社会的奴隶已基本是两个东西,在麻村,因为出轨、超生、偷情等特殊情况生下来的貌美男孩子都会成为供村民泄欲的奴隶,麻村出好麻绳,自然也深谙一手好的捆绑术,奴隶的前缀就又多了捆绑二字,村里有几户专门从事调教捆绑奴隶的望族,捆绑奴隶从小接受他们的训练和调教,柔韧性极好,且非常忠诚,当然,在经过洗脑后,几乎所有的捆绑奴隶都自发的喜欢上了被紧缚奴役的快感。
白奕涵就是其中之一,他是他的父亲和一个支教女大学生偷情产下来的私生子,在他的记忆里,母亲是一个几乎从未出现过的概念,他的父亲也并不喜欢他,但谁曾想白奕涵长大后居然完美继承了他母亲美貌如花的基因,于是一个完美的可以拿来泄欲的性奴就这样诞生了。
白奕涵不但继承了他母亲的美貌,还继承了他母亲的才华,因为村里妇女曾纠集省城的妇联进京闹过事,村里的男人们被迫同意捆绑奴隶和普通村民的孩子一样离开村子到镇上的中学上课,白奕涵从小被调教到大,按理来说很难适应外面的生活,谁曾想这个性奴胚子居然还是个全能型人才,在正常人和性奴隶之间无缝切换,就这样,白奕涵按部就班的上完了初中、高中,最后在19年参加高考,成了镇上十几年来唯一一个考上985大学的人。
长得好看又是学霸,白奕涵曾一度成为方圆百里的明星人物,市里的电视台还来采访过,当然,在山脚下就给老汉们撵跑了,不过这些和白奕涵都没有关系,当时的白奕涵全身捆满了绳子,嘴里塞着破布被绑在村公委地下室的木头柱子上,等待着村里专门为他准备的盛大的游街庆贺,那是白奕涵这辈子忘不了的,在那之后,他就离开了麻村,乘火车来到北京求学,后来闹起疫情,白奕涵在北京困了两年,直到大三才终于再度返回家乡。
望着窗外愈来愈熟悉的景物,白奕涵心里隐隐有一种归乡的期待,他是奴隶,但麻村也是生他养他的故乡,麻村给白奕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淫靡印记,在北京的两年里,白奕涵找过很多主,玩过捆绑、囚禁、狗奴,但没有一个能让他重新体验到在自己父亲和三爷爷手里放浪的感觉,似乎只有在麻村,他才能彻底放下一切,无意识的以一条母狗的身份体验人间极乐,但白奕涵心里也有几分忐忑,他很清楚,自己父亲、自己干爹主人绝不是他在北京玩过的那些所谓的“主”,在两个爹眼里,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奴隶和泄欲的母狗,毫无拒绝的权力,自己两年没有回来,父亲会不会以前所未有的狠辣让自己重新学规矩?擅长羞耻调教的三爷爷会不会强迫自己变成整个村子最下贱的狗?白奕涵摇了摇头,自己本就是捆绑奴隶,睡笼子,关地牢,被上刑是家常便饭,被五花大绑起来让狗牵着到处游街也不是没经历过,想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干脆把这些想法抛到脑后,再度把视线转到车窗外,在不远处,能看到几间连在一起的仍保留着90年代建筑印记的平房,那是麻村的汽车站——正随着客车的减速逐渐拉进、放大,直到一个锈迹斑斑的汽车站牌缓慢的平移到近前,一切才彻底的稳定了下来。
麻村,到了。
“到麻村了啊!好好看一下有没有落什么东西!”司机师傅拔了车钥匙,开了车门跳下车,哐当一下把车门甩上,绕到车后去了,接着整个车身晃了一下,不多时,就听见一阵略显沉闷的声音从车外传来,“下车记得取行李!”
白奕涵没有说话,他从座位上站起身,捋了捋自己柔顺的头发,然后又整理了一下因为颠簸有些起皱的衣服,按捆绑奴隶的规矩把敞开的领口扣好,最后理了一下领子,从车上走了下来。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在阳光的照耀下,本来就白的白奕涵看着更像人偶了,他身上穿的白衬衫并不是村里供给奴隶的标配,而是一件滑料的修身白衬衫,暗扣,没有口袋,两条细长的腿上套着白色的运动鞋和直达小腿的棉袜,看上去就像一只慵懒的猫,白奕涵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线,然后从司机那取过行李箱,目送着这辆风尘仆仆的中巴车再次启动,掉头,轰鸣着消失在蜿蜒的山道上。
“到家了,”白奕涵盯着汽车离开的方向自嘲的笑了笑,“这下村里又要多一条母狗了。”
白奕涵转过身,再次把目光投向汽车站的方向,七八年前他离开村子到镇上读书时就是从这里上的车,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村里村外物是人非,这个小汽车站却什么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个破旧的老平房的样子。
说起来住在这里的人白奕涵还认识,是自己干爹主人三爷爷的一个亲戚,白奕涵总是叫他二叔,这里说是汽车站,真行使汽车站作用的只有外面不知哪年立起来的锈迹斑斑的汽车站牌,这一溜平房其实是个小卖部,当然现在改成小超市了,唯一能看出来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贴在门口的一个早已发白的健康码和行程码,以及丢在门口的一堆似乎刚拆掉不久的铁皮围挡,那都已经是疫情时期留下来的遗物了。
白奕涵不是很清楚他二叔的这个小超市开了多久了,只知道时间很长,村里有规矩,捆绑奴隶在村里外出要被绳子捆着,但上县城念书的奴隶总不能也让人家捆着吧,麻村在山上,二叔的小超市刚好开在山腰,从这里进村还有一段距离,刚好掩人耳目,于是这个小超市便承担起了中转站的作用,出村的捆绑奴隶在这里松绑,乘县城的汽车去外地,回乡的捆绑奴隶则在这里受绑,由二叔开一辆小三轮拉回山上的村子,当年白奕涵离开村子去北京读大学,就是二叔亲自解开绳子送走的,不知道两年过去了,二叔过得怎么样,又送走了几个去外地念书的捆绑奴隶?
白奕涵正想着,却看见小超市的门突然打开了,他以为是二叔或者二婶认出了他,刚想打招呼,但看到走出来的人时,白奕涵却猛的愣住了。
他不认识。
走出来的人是一个年纪比他稍大一些的青年,很英俊,皮肤有些黝黑,短促的头发配上一身腱子肉,和记忆里推特上那些体育生没什么区别,这人穿了一条运动短裤,赤膊,一件篮球背心随手搭在肩膀上,脸上写满了桀骜不驯。白奕涵作为捆绑奴隶,还是全村最好看的捆绑奴隶,整个村子从老到小几乎没有没玩过他的,白奕涵自然也熟识村里的每一个人,即便是两年没回家,但通过微信,村里新的村民和捆绑奴隶他也都认识的差不多了,但是眼前这个人他确实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那个青年似乎也注意到了傻愣愣站在原地的白奕涵,只见他皱了皱眉,径直朝白奕涵走来。
“外地来的?”那青年来到白奕涵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啊……啊!”好高,这是白奕涵对这个帅气青年的第一印象,他扬起脑袋,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带你来的人呢?怎么就你一个?”青年连珠炮似的发问,“咱们这个地方要有人带才能进去,和你对接的应该在tg上告诉你了吧?”
“啊……?”白奕涵听的一脸懵逼,什么叫有人带来才能进去,还对接?对接什么?这两年我不在老家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连电报群这东西都用上了?
青年看着白奕涵一脸懵逼的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你一个人来的?”
“对……啊”白奕涵一脸莫名其妙。
“哈?”这下轮到青年莫名其妙了,但是很快他又想起了什么,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你……本村的?”
“对啊,”白奕涵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他没敢问对方是谁,但显然对方也没打算告诉他,就见这个青年立刻摆出一副鸡同鸭讲很不爽的臭脸,转身就朝进村的山道走了,一句话也没再继续跟他讲。
这人有病吧,白奕涵无语的看着这个大高个的背影,不由感慨圈里流传的体育生都是一群神经病真是至理名言,他甩甩脑子,不再去想这个青年的事情,拖着行李箱拉开了小超市的门。
“二叔!我回来啦!”白奕涵钻进小超市喊了一声,小超市里一个人也没有,四周的陈设还是几年前的老样式,一台彩电挂在棚顶放着新闻,除了货架上新进了不少时髦的零食日用品,完全看不出来和自己走的时候有什么变化,就在白奕涵打算再喊几声的时候,一个女孩的脑袋突然从后门探了出来,看到白奕涵,立刻惊喜的叫了起来。
“诶?白哥哥你回来啦?!”
白奕涵愣了一下,旋即也笑了起来,这个女孩是二叔家的闺女,姓玉,叫玉婷,二叔本意是想生个文静丫头,结果却生下个虎的没边的野丫头,跑山下河爬树掏鸟不学无术,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白奕涵反倒自小文文静静,长得清秀,又是最下贱的捆绑奴隶,自然没少被孩子们欺负,玉婷是个当孩子王的材料,一根棍子抡的虎虎生风,孩子小,不知道什么是捆绑奴隶,只觉得被绑起来也很好看的白哥哥是自己的菜,得护着,一来二去,就混成了青梅竹马,后来也许是受环境熏陶,玉婷不知怎么也对捆绑有了兴趣,白奕涵被三爷爷调教的时候,玉婷就吵着要和三爷爷学捆人,三爷爷也没想过一小丫头片子还能喜欢这玩意,闹着玩似的教了教,没曾想玉婷还是天生捆人的料,学了几次居然有模有样,看得周围人都啧啧称奇,白奕涵又成了玉婷的捆绑搭子,后来玉婷长成了大姑娘,竟一改以往的虎劲,开始变得文静起来,每天最常干的也不再是拽着五花大绑的白奕涵满村子疯跑,而是到他们的秘密基地——后山一个废弃平房里练捆绑,穿着白衬衫的白奕涵像个小奶狗安静的跪在地上,等着玉婷用她自己编的红色麻绳把自己牢牢的捆绑起来,那是这两个少年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刻,不过没多久,白奕涵获准到县城念书,玉婷也被二婶撵去了隔壁县上小学,两人就这样分开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又见面了。
“是二妹啊,好几年没见到你了,”白奕涵笑着问道,“你二叔呢?”
“我爹?早上出门了,谁知道他去哪了,”玉婷像个见了大鱼的猫,三步两步从后门窜到了白奕涵面前,伸手就来捏眼前这个俊美男生的脸蛋,“哇,白哥哥你这脸怎么保养的,怎么这么多年还是那么可爱,这不勾人犯罪嘛!”
没等白奕涵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胸前的两颗挺立的乳头连带着滑滑的布料被揉捏起来,白奕涵的乳头十分敏感,被这么一刺激,一声淫叫就从嗓子眼冒了出来。
“等……等下!”白奕涵低头一看,果不其然的看见一脸痴女状的玉婷正坏笑着挑逗自己的身体,那双刚玩弄完自己乳头的玉手马上就要伸向自己锁着贞操锁的下面,吓得白奕涵赶忙闪到了一边。
“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哪有见面先摸人生殖器的啊!”白奕涵捂着胸和胯,一副让人非礼了的样子,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曾经的青梅竹马,“我记得之前走的时候你不是励志要当淑女的么,这可一点都不淑女啊!”
玉婷插个腰,一脸生无可恋,“完了,小母狗被人拱了翻脸不认人了,当年是哪个小骚货求着让老娘绑的?”
“不是……这……”白奕涵无语了:“好啦,我的主人妹妹,贱狗不该顶撞主人妹妹让主人妹妹寒心,贱狗知错,给主人妹妹道歉……”。
“停停停,打住打住”,玉婷一边捂眼睛一边呲牙花子,“你再说下去我就要忍不住把你按地上干一顿了,太骚了,说的我幻肢梆硬。”
白奕涵瞪大了眼睛,“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推特呗,”玉婷一副我牛逼不的架势,“你大姐头我现在可是推上五万粉的女王,多少小奶狗求着孝敬老娘呢。”说着,玉婷又伸手勾了下目瞪口呆的白奕涵的下巴,“不过啊,我都感觉比白哥哥你差远了,你要不是喜欢男人,我说什么要把你收了当私奴,好好捆了发推特,羡慕死那帮浪蹄子。”
“不是你等会,什么叫我喜欢男人……你刷到我推特了?!”,白奕涵心里咯噔一下,他推特上认主的当狗的大尺度的应有尽有,谁曾想自己长长的粉丝列表里居然能有自己的青梅竹马??这是什么离谱的事情。
“好家伙,我以为你知道呢,”玉婷眼珠子一转,突然凑到白奕涵耳边,一脸坏笑的说道,“内个,白哥哥,你也不想让五叔知道你在外边是个背着主人天天约炮的骚货吧?”
白奕涵后退了一步,一脸警惕,“你想干嘛?”
“还能干啥,”玉婷坏笑着搓了搓手,“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白哥哥难道不想再体验一下秘密基地的——快——乐——了?”
“我寒假回来放俩月呢,你想绑我随时都能绑啊,”白奕涵无奈的摊了摊手,“别打岔,你爸呢?我还有事找他呢?”
“你能有啥事,不就是找我爸把你绑了送上村嘛,”玉婷白了他一眼,一副早已看破一切的表情,“别找他了,我爸早上骑他那辆小三轮去县城了,我妈也下山进货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又不是不会捆,我给你绑上带你上山,怎么,别告诉我你在外面玩花了,看不上你好妹妹的三板斧了?”
“我的好妹妹,你就饶了我吧,”白奕涵无奈的叹了口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二叔和你二婶让你留家里肯定说了让你好好写作业,等会你二婶回来看你重操旧业,不怕她拿笤帚抽你啊!”
“嗨!”玉婷不管那一套,她转头就从里屋拿了几捆红绳,铁了心要捆白奕涵,“我妈?她哪次进货不得晚上回来,现在还没到晌午呢,你就说吧,让不让我捆?不让我捆我现在就把你的事迹跟五叔说去!”
“行行行,让你捆,你想怎么捆都行,可以了吧?”白奕涵被逼的没招了,也只好答应下来,“不过有一点,别拿红绳绑我,用麻绳,就你二叔拿来捆犯错奴隶的那种很难受的,也不用捆太复杂,五花就行,捆紧点,把我当犯错的奴隶捆就好。”
“哈?”玉婷愣了一下,“我说白哥哥,你这几年不见怎么骚成这样了?我自己专门给你编的红绳不用,非要找罪受?”
白奕涵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两年没回来,你五叔和你三爷爷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我呢,现在你让我捆身轻松的去见他们,你是想看你五叔整死我么?”
“噢……”玉婷点点头,不置可否,转头进屋打算去找麻绳,但刚转过身,玉婷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嘿嘿坏笑着向白奕涵,“所以白哥哥,你是怕五叔收拾你所以先下手自己惩罚自己对吧?”
“对啊,”白奕涵眨眨眼,丝毫没有听出来玉婷话里阴谋的味道。
“那既然这样,”玉婷嘿嘿一笑,“白哥哥你是不是得虔诚点受绑啊?”
“哈?”
没等白奕涵反应过来,就见玉婷突然变了脸色,就像几年前在后山秘密基地的破房子里,那个婷婷玉丽的大姑娘又变成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犯了错的小母狗,就这么和你主人说话的吗?”
白奕涵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脸腾一下红了大片,他的内心依旧是渴望被所有人奴役,捆绑,踩在脚下的骚母狗,仅有的理智被玉婷一句严厉的呵斥瞬间击碎,让白奕涵很快进入了状态,只见这个俊美的少年立刻背过手,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跨立,吐出舌头看向他的主人。
“对不起主人,贱狗知错,请主人惩罚贱狗!”
玉婷嘿嘿一笑,打了个响指,跑到后屋从床下拖出了一串镣铐,拿到白奕涵面前,哗啦哗啦的晃了晃,“小母狗,还认识这个吗?”
白奕涵低头一看,立刻认出那是村里惩戒捆绑奴隶专用的铸铁手铐和脚镣,小时候玉婷带他到后山练捆绑的时候,就是给他戴的这种手铐脚镣押解过去的,白奕涵脸一红,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玉婷也不和他废话,麻利地把脚镣扣在了白奕涵的脚腕上锁好,又拿过手铐把白奕涵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怎么样小母狗?”玉婷绕着白奕涵转了两圈,“脸红成这样,你这个骚货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白奕涵红着脸大声答道:“是,主人!贱狗淫荡的身子已经渴望绳子很久了,请主人把贱狗狠狠的捆绑起来吧!”
“骚逼,”玉婷朝着白奕涵的屁股狠狠拍了两巴掌,“这么喜欢做野男人的狗,今天我就替五叔好好收拾收拾你!走!”
玉婷一边说,一边揪起白奕涵的头发往后院推去,白奕涵呜咽了一声,被小自己几岁的妹妹奴役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走不动路,在玉婷的强迫下穿过后院,押进了充满机油味的牲口棚里。
农村大多都有养大牲口的习惯,自然也少不了养大牲口的棚子,白奕涵的二叔之前养马,就修了这么一个马厩,只是后来二叔有钱了,牲口换成了三轮和拖拉机,马厩就成了二叔的修车棚,白奕涵打量了一下四周,地上散乱的堆放着修车工具和成桶的机油,棚子是靠着院墙修的,两边则是木板钉的放东西的架子,上面除了扳子钳子,居然还有不少调教道具,待白奕涵视线下移,看向角落的时候,更是吓了一大跳。
在马厩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笼子,笼子是用铁条焊的,看着就很结实,但让白奕涵震惊的却是里面关着一个人,白奕涵隔着笼子看不真切,只能看到这是一个皮肤白皙,有着棕色卷发的青年,青年被红色的绳子反剪手臂严厉捆绑,他没有穿捆绑奴隶专用的白衬衫,而是赤身裸体,看身材像是北方人,应该个子不矮,这种笼子白奕涵之前也被关进去过,瘦小的白奕涵能在里面蜷缩一团,但眼前这个青年只能跪趴在笼子里,似乎是听到了白奕涵拖着镣铐走了过来,青年艰难的歪了歪头,似乎想看看白奕涵,白奕涵看不太清对方的脸,但能看到这是一个眼睛很好看的青年,戴着口球,眼神有些迷离,就在白奕涵疑惑这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出去找绳子的玉婷刚好进来,快步来到笼子前,恶狠狠的对着笼子踹了一脚。
“贱狗,让你转头了吗?”
青年吓得一激灵,赶忙又变回原来的姿势,白奕涵也跟着吓了一跳,但还没等他开口问,一团不知道是谁穿过的足球袜就把他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小母狗犯了错就要老老实实受绑,允许你说话了么?”玉婷不悦地拍了白奕涵屁股一巴掌,接着从棚顶扯下一条连着铸铁项圈的锁链,把项圈套在白奕涵的脖子上锁好,项圈的链子并不长,白奕涵170的个子只能勉强保持站立,铸铁做的沉重项圈卡着他的脖子,强迫白奕涵仰着脑袋。
“唔!!”就在白奕涵尽力保持身体稳定的时候,胸前两粒敏感的乳头再次被狠狠的捏了一把,白奕涵登时就感觉眼前一黑,差点被链子拽的窒息,好在玉婷及时把链子又放下来一点,白奕涵才感觉好受了些。不待他缓过神,麻绳粗粝的摩擦感就从肩膀的位置传来,那是玉婷把绳子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要开始捆绑他了。
白奕涵的脸又红了一些,这个清秀的男孩从小就是这样,只要被绳子绑缚就会变得害羞起来,玉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他的好机会,这个高中生女孩熟练的把绳子在白奕涵的细胳膊上绕圈,一边调戏白奕涵:“说你是小母狗你还真是条小母狗,还没捆呢就骚成这样,难怪五叔和三爷爷要把你绑起来,欸?这么喜欢被绑,过两天我把你绑起来牵到县城游街去啊?”
“唔,唔呜!”白奕涵对这样的话术完全没有抵抗力,腿都要软了,只能毫无反抗的感受着自己的手腕上的手铐被解开,丢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密集的绳圈把手腕绑紧,然后缠着麻绳的胳膊被反折在背后。玉婷把多余的绳子从白奕涵脖领处的绳套穿过,狠狠一拽,随着眼前少年悲惨的呜咽声,原本简单交叉在后背的胳膊瞬间抬到了肩胛骨的位置,在后背呈现出漂亮的W形,玉婷眼疾手快,不待白奕涵的手臂自然放松,立刻将剩余的绳子把白奕涵的胳膊牢牢固定在现在的位置,收完绳头,一身严厉的五花捆绑就上了白奕涵的身子。
“嗯哼,还挺好看。”玉婷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虽然捆的紧度和自己师傅三爷爷比要差一些,但很是美观,玉婷给白奕涵捆的五花是她自己做的变种,添加了胸前的一些束缚,让整体看上去没那么单调,不过玉婷还是有点不甚满意,这种拿来捆犯错奴隶的麻绳是村里质量最差的,全是毛刺,一点都不美观,要是用自己编的红绳子捆,白哥哥要比现在好看的多,不过谁让自己白哥哥发话了呢,人家小母狗点名了要往难受了捆,只能满足这个骚货了呗。玉婷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伸手去给早已爽的眼神迷离的白奕涵整理捆乱了的白衬衫,不得不说,人靠一张脸,哪怕是用最差劲的麻绳捆最普通的样式,白奕涵都像是一件艺术品,宛如落难的天使,不管男主人还是女主人,都想把人按在胯下狠狠的蹂躏、欺负、肏到半死不活。
不过对白奕涵而言,那就是另外一种感受了,在北京,那些捆绑主绑他用的都是市面上卖的配方麻绳,和村里专门惩治犯错奴隶的绳子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即便是自己柔韧性极好,深陷进肉里的麻绳也勒得他手臂酸麻,绳子上未经过处理的毛刺也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扎进他的肉里,又让他感觉浑身痒痒的,这种难受的感觉上一次体验还是因为顶撞了三爷爷,被吊在村口的大槐树上狠狠挨了顿鞭子的时候,着实不好受。
“还好么白哥哥?”玉婷捆完白奕涵,出了顿汗,也没了继续调戏白奕涵的兴致,她拍了拍白奕涵背后的绳子,把白奕涵嘴里散发着臭味的足球袜拽了出来。
“还好......”白奕涵咳嗽了几下,晃了晃被紧缚的身子,“好紧啊,二妹你现在手劲怎么这么大了?”
“练的呗,高中生也得有点解压活动不是,”玉婷一边回应,一边给白奕涵解开脖子上的铁项圈,她目光一瞥,看见笼子里那个白花花的青年,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白哥哥,有件事还没和你说呢,你知不知道,你走这两年,咱村子变化可大了。”
“说起来我还想问呢,他是谁啊?村里新的捆绑奴隶?”白奕涵朝笼子里的青年扬了扬脖子。
“不是......哎呀白哥哥,你急什么,我一会跟你说,你先站好,还没捆完呢!”
玉婷见白奕涵想凑过去看看,赶忙拍了他屁股一下,白奕涵无奈,只好任由玉婷把自己双腿并拢,用麻绳把自己大腿像捆猪肉一样一段一段的捆紧,还做了一个漂亮的绳裤,除了脚腕上的镣铐,玉婷还额外用麻绳给白奕涵的小腿绑了一个绳铐,只留下一截不长的绳子供白奕涵行走,玉婷站起来打量了一下,感觉脚腕镣铐长长的链子似乎不太美观,又取来钳子,给白奕涵换上了短的铁链。
“好啦!”玉婷丢下钳子,拍了拍手,“犯错待惩罚的小母狗专用拘束达成!”
“至于这么狠么......”白奕涵无奈地笑了笑,在地上挪了两步,因为大腿被严厉捆绑,小腿也被大幅度限制,他只能一点一点挪着走路,稍有不慎就可能摔倒。不过对从小接受调教的白奕涵来说,这种程度算不上特别困难,也就麻烦了一点,白奕涵只用了几分钟就适应了,他抬起头,把视线再次转向玉婷,“这回该告诉我了吧?咱们村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我走了两年村子大变样了?”
“这可说来话长了,”玉婷嘿嘿一笑,“说起来还是三爷爷孙子的功劳呢,你也知道咱们村子的风俗比较雷人,但架不住外边就是有人喜欢这个啊,三爷爷的孙子就出了个主意,靠咱们村子的调教活动创收,听说收费不菲,还有专程来拜师学捆绑的呢!”
“啊?”白奕涵愣了一下,“这算涉黄了吧?不怕出事啊?”
“管他呢,反正老村长打了包票,说有事他兜着,”玉婷努了努嘴,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笼子跟前,伸手把里面关着的白皙青年拉了出来,拽着他的头发把人丢到了五花大绑的白奕涵面前,“来吧!让咱们本地的小母狗来认识一下外地的狗同伴~”
这个被玉婷关进笼子里的青年显然被调教的时间不短,没待白奕涵反应过来就立刻跪爬到了白奕涵面前,恭恭敬敬的给白奕涵磕了一个头,然后分开大腿,跪直身子,头微微低垂,露出线条很好看的后勃颈,一副待宰羔羊的样子。
白奕涵这次看到了青年的全貌,不得不说,这个青年长的确实漂亮,很像电视里把无数小姑娘迷的失去理智的那种明星,青年有着很好看的肌肉线条,加上一头栗色带点金黄挑染的卷发,像极了收起利爪被控制起来的豹子,极具诱惑力。白奕涵能看出来,玉婷是很在意这个青年的,青年嘴里的口球不是村里给奴隶用的劣质品,而是专门找工作室定制的高级皮革制品,脖子上的项圈更是精致,还挂着一个刻有Lucy的金色牌子,那是玉婷在圈里的艺名,绳子就更不用说了,青年身上的捆绑样式要比白奕涵的复杂的很,但并不严厉,和白奕涵身上勒进肉里的严厉紧缚相比要轻松的多。
不过青年虽然有着一身由玉婷精心设计的拘束,待遇却比白奕涵差的多,不待青年跪好,一记响亮的耳光立刻抽在了青年俊美的脸上,青年不敢反抗,赶忙朝着玉婷重重磕了几个响头,那眼神丝毫没有任何不悦,只剩下对玉婷的无脑崇拜和一点点作为小狗狗被主人揍了的委屈。
玉婷则丝毫没有被青年可怜巴巴的小表情打动,她当着白奕涵的面又对着青年锁着贞操锁的下体狠踹了一脚,看得白奕涵浑身一哆嗦,“说你是条母狗你还真只有母狗的脑子,教了你这么长时间还是学不会磕头是吧?我是这么教你的?”
白奕涵在一边看的是一脸懵逼,在他看来这个青年和他这样的本地捆绑奴隶比丝毫不差,甚至奴性还能更强一点,毕竟白奕涵可做不到被踹一脚生殖器还能一声不吭跪在原地磕头谢罪,他一脸古怪的看了看地上老老实实等着被玉婷凌辱的青年,又把视线投向叉腰瞪眼一副女王架势的玉婷,当然相比地上这个青年,白奕涵最古怪的是当年长大后绑人能比被绑的都脸红的二妹怎么又变回小时候那个虎丫头了……
“那个……二妹啊,”白奕涵咽了咽口水,“我还在这呢……”
“啊!”玉婷脸一红,她当然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小母狗白哥哥想说什么,自己这淑女形象在自己青梅竹马面前算是全毁了,玉婷也索性不去解释了,她抹了把脸,又变回了那个嘻嘻哈哈的高中生少女,玉婷揉了揉青年被扇得红肿的脸,像爱抚小狗一样摸了摸青年的头发,随后绕到青年背后,把口球从青年嘴里取了出来,“哎呀呀,我好不容易练出来的女王范这下一秒破功了……好啦,白哥哥,让我隆重给你介绍一下我新收的捆绑奴隶,杭州过来的四爱贱狗小江同学~”
听到玉婷的介绍,这个叫小江的青年脸腾的一下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他讨好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玉婷的大腿,然后看向白奕涵的方向,他对眼前这个穿着白衬衫被五花大绑,看上去像个小姑娘似的少年似乎有一种奴隶之间惺惺相惜的感觉。
“你好,我叫江树辰,是Lucy主人的……咳,奴隶犬。”青年微笑着向白奕涵介绍着自己,他的声音有一种磁性,听起来很悦耳,说到奴隶犬的时候,还因为害羞卡顿了一下。
听到青年向他介绍自己,白奕涵下意识的就想回复,但一旁的玉婷却一把捂住了白奕涵的嘴,捏着白奕涵的下巴笑嘻嘻的向跪在地上的江树辰介绍道:“这只小母狗是咱们本地的捆绑奴隶,也是你主人我之前拿来练绳子的专用玩偶,以后见面要叫狗哥哥,听见了没?”
“是,主人,”江树辰立刻乖巧的朝玉婷磕了一个头,然后跪好看向白奕涵,“贱犬江树辰见过狗哥哥,贱犬现在是Lucy主人的专用泄欲玩具,请狗哥哥多多指教!”
不知怎么的,白奕涵在江树辰的这番话里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火药味,似乎在向自己曾经玉婷玩偶的身份示威,白奕涵登时有点哭笑不得,当然他不会去揭穿什么,也不会告诉这个已经成为玉婷私奴的青年自己其实是整个村子公用的肉便器和性玩具,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把自己五花大绑起来狠狠蹂躏,而不是玉婷的专属,担心自己的到来会抢走玉婷的注意纯属多余,而且……自己一个gay有毛病才会去跟一个四爱狗争宠啊!
白奕涵倒是没说什么,但是玉婷就不一样了,她对自己这个私奴争宠的举动是很满意的,不过敢顶撞白哥哥,那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了,玉婷瞬间装出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轻飘飘的扇了江树辰一巴掌,训道,“客人至大,我是怎么教你的?狗要有个狗样子,来了亲近的客人都敢咬,看来还是鞭子挨少了!”
深谙玉婷脾气的江树辰当然知道这是假生气,心里顿时大喜,忙装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朝白奕涵重重磕了个头,“贱犬有错,请主人和狗哥哥惩罚!”
玉婷依旧保持着很生气的模样,点了点头,“是该惩罚!嗯……”
她转过头,打量了一下旁边绑着的一脸人畜无害的白奕涵,眼珠一转,坏笑着把人拉到了江树辰的面前,不等白奕涵反应过来,自己短裤胯部的拉链就被一双玉手拉开,随后一个小巧无毛,被牢牢禁锢在超小号眼镜蛇贞操锁里,似乎要涨破笼子的肉棒就弹了出来,还被玉婷恶趣味的握着在江树辰的脸上蹭了几下。白奕涵的脸顿时红了,语气里也充满了羞耻,“你……你又要干嘛?!”
“闭嘴!”玉婷嗔怒地拍了白奕涵一巴掌,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抓着江树辰的头发,强迫他用嘴含住白奕涵的被锁住的肉棒,“贱狗,我训练你口交的时间也不短了,现在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如果你能在三分钟之内隔着贞操锁让你的狗哥哥射出来,我就免去你的惩罚,还可以让你戴着镣铐牵着你狗哥哥游街,但如果你失败了,哼哼,我就把你丢到后山湖边的水牢里去待上一周,听清楚了吗?”
听到玉婷嘴里说的水牢,江树辰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眼底充满了恐惧和忌惮,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仰头看向白奕涵,“是!主人!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玉婷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掏出手机,点开了计时功能,“那么……”
“三分钟,倒计时开始!”
不待话音落下,江树辰就立刻探出头,把白奕涵的贞操锁含进了嘴里,对着贞操锁间隙露出来的马眼开始了舔舐和挑逗,白奕涵戴锁多年,在北京的时候也经常被隔着锁强制射精,肉棒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敏感的要命,被江树辰这么一舔,更是欲仙欲死起来,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不得不说,江树辰在玉婷的调教下,口交技术也是一流的,哪怕隔着贞操锁,也让白奕涵有了一种完全控制不住想要射精的快感,不过,作为一个同样经历过严厉调教的捆绑奴隶,白奕涵自然也不会让江树辰那么轻松的赢下这场比赛,这无关胜负欲,在白奕涵接受的调教中,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玉婷给江树辰下了给自己口射的命令,那么作为对手,自己的任务就是在三分钟内不能射出来,或许玉婷这么做的目的只是单纯想欺负一下江树辰,亦或是让白奕涵在即将接受地狱级别的奴隶生活前能够发泄一下,但作为很守规矩的奴隶,白奕涵还是按照村里的奴隶守则严格要求自己,他努力的忽视着自己胯下一阵一阵的快感,将思绪放到自己在大学的功课和差点挂了科的高数考试上,这么搞确实有效果,白奕涵很快就感觉下体的刺激缓和的许多,然而就在他感到自己很快就要赢得这场不算比赛的“比赛”时,一个声音突兀地打断了他的全部思绪,并随着惊吓让下体几乎要涨破笼子的肉棒,彻底失去了控制——
“死妮子!我让你看店,你又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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