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与玲可背着佩拉带着补给回到洋馆中时已是清晨,尽管天色仍然阴郁朦胧,但暴风雪已经消散。只可惜,等待他们一行人的只有一座空荡荡的洋馆,正门大开。
在确认安全之后,穹很快将佩拉扶上了床。虽然伤势严重,但穹随身携带的医疗包还是令她状况稳定了下来,虽然没有条件为佩拉取出体内的弹头,但空间站的先进技术还是能在傻瓜式操作下修护相当一部分最严重的创伤,并为伤者补充必要的营养和激素使其迅速恢复行动能力,因此虽然还无法战斗,但佩拉在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后已经可以无需玲可搀扶着自行活动了。
洋馆中弹孔与弹壳四散零落,战斗的痕迹一处接着一处。不过看得出来,暴徒们并没有能够在希儿与布洛妮娅的交战中取得什么进展,从地上留下的干涸鲜血与破衣烂衫碎片推断,希儿轻易制服了突入进来的持械暴徒。很显然,在狭窄盘绕的洋馆室内同一个挥舞大镰刀步伐快到看不清的突击手和一个神出鬼没百发百中的神枪手纠缠无异于送死,因此暴徒们很快转变策略,仗着对洋馆结构的了解先一步突入了供热室,切断了洋馆的电力供应,又剩余的煤炭尽数投入通风道中点燃,让呛人的烟雾与毒气开始沿着整座洋馆的通风设施蔓延起来。
穹摸着尚有热量的通风口,一旁的佩拉玲可则用湿巾捂着口鼻,熏黑蔓延的痕迹如此的明显,希儿、布洛妮娅和娜塔莎只能离开洋馆,那么她们去了哪里?
穹思索着踱步,而心思缜密的佩拉则在门口有了发现:一支几乎被雪花掩埋的注射针,是娜塔莎的诊所中常用的旧式注射针,使用金属与玻璃手工制作的可重复使用的医疗器械,为了防止交叉感染,所有这些器械的消毒处理都由娜塔莎亲自完成。显然这是一个指向娜塔莎的线索,但唯一的问题是,暴徒们也几乎可以肯定会注意到这个不久前被落下的小东西。
“她们分头跑了?”佩拉向着针管指向的方向眺望:“那边的话,有一个聚落修建的临时卸货场,可那里连个掩护都没有,娜塔莎该不会是为了引开那些流寇……”
正如佩拉所言,那座卸货场其实只是一块被整理平整压实的空地,唯一的物件就是一些破旧的木箱和空油桶,而在这些物件之间,娜塔莎像是一只掉线人偶一样躺在木箱上一动不动,一个断成两截的士兵瓷偶无比扎眼的放置在旁。
娜塔莎的双腿与上肢垂落地面,腰部则被木箱托起,就这样四仰八叉衣冠不整的横尸当场。她身下不光散落着冻结成冰的浑浊体液,还有数支一次性注射针。穹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伸手上去扯着娜塔莎的制服用力一拉,那被胸衣约束包裹的白嫩爆乳便呼之欲出,大大小小足足五六个针孔零落分布在娜塔莎的脖颈,肩膀与酥胸之上,穹屏住呼吸俯身聆听,他急切地想要听到些什么,哪怕是再微弱的一点搏动……
六个小士兵,捅了马蜂窝;蜂来无处躲,六个只剩五。
“穹,按照时间推算,哪怕她没有被轮奸致死,也很可能已经被低温冻毙了。你已经尽力了……”
“不,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穹的呼吸有些颤动,他最不能接受的自然是相识的朋友们在自己眼前一个个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
“穹哥哥……娜塔莎姐姐的身体,已经冻僵了,应该,需要做那个的吧?”
“………欸……”
穹叹了口气,随后缓慢的深呼吸,让凛冽干冷的空气充分进入自己的胸膛,让自己的心绪暂时平静下来。他伸手轻轻抚摸按揉娜塔莎白皙若凝脂的肩膀,手臂,对着蓝色蕾丝胸衣之间泄露出的白皙酥乳仔细抚摸揉捏,感受那失去温度却依然坚挺的细腻光滑,两只丰腴蜜桃的豪放雪乳平日里就这样被低调的约束在制服中从不显山露水,直到解除束缚后才在凛冽寒风中展现出了那柔软美玉最后的白皙动人。穹的手掌逐渐从胸乳来到小腹,一路摸索揉弄向股间与丰腴双腿,手指仔细的略过其间,检查着她身体的情况,像是在把玩着一件精致的艺术品瓷偶——但结论是毫无疑问,是令人绝望的冰凉,四肢僵劲不能动,若是将她从木箱子上移开,她会一直保持着这样反弓腰肢的姿态无法平卧安眠,因此眼下只能将娜塔莎连同支撑她的箱子一起先送回洋馆。
好消息是,路程不远,还找到了简单的运输工具协助,一路上也没有遇见其他暴徒。
坏消息是,正厅中摆放的十个士兵瓷偶,已经少了四个。
“玲可,‘那个’的意思是?”
“喏……”
佩拉还有些不解,她只看到穹把另一只手也挪了上去,落在那对形态美妙的蜜桃馒头上,仔细把玩揉搓着两只丰盈乳团。佩拉倒是看出来了,这对G杯爆乳在167cm的成女身材下对男性的杀伤力是如此巨大,那股规模上的豪放,绵密而富有弹性的质感,完全不是尚未长成的小家伙们能比的,只不过出于尊重逝者的考虑,她总不能把自己嫉妒娜塔莎这对爆乳这种事情说出来。不过即使如此,当穹的双手慢慢扒拉开娜塔莎那勉强遮掩乳首的胸衣边缘,全神贯注的将两颗连着大片闷熟乳晕的粉嫩乳首轻轻敞露时,佩拉指缝中的双眼还是被牢牢的勾住了,一时之间佩拉心底竟然也有了扑进这对雪妮酥胸中埋着小脸沉醉半晌的小小冲动,她只能咽了咽唾沫强迫自己打消这念头。
穹仔细摩挲着雪白丰腴之上的两点樱红,娇艳欲滴中仍透着几分水润光泽,随着轻轻揉捏刺激,绯红乳晕在双指之间掐拧捏揉而变得酥软,两颗樱桃乳首也随着技法娴熟的揉来捏去而伫立起来,甚至随着穹愈发大力的揉搓挤压而泌出点滴乳汁,对两只萝莉而言,这刺激的场面确实有些过于香艳了,二人都不由得小脸羞红起来,变得口干舌燥,仿佛有一团火在心底燃烧,好像是担心穹对尸偶倾注太多的爱意而亏欠了自己一样。
娜塔莎女士不到四十岁,但外表看来并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雅利洛女性的身高优势与她成熟丰腴的身材结合得无比美妙,臀肉挺翘圆润而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支撑起一对豪放的浑圆巨乳,她的制服甚至需要在胸口特别改修以让出这对丰腴的小怪物,这般不卑不亢,独立而可靠,温柔亲人的医生形象,很难不让人心生遐想,这让她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下城区人们心中的白衣天使。但只可惜,这幅曾经柔软温热的酥乳,在她生前只有孩子们才有戏谑玩弄拥抱撒娇的机会,娜塔莎唯独不会对孩子们的亲近有所抗拒。
双手松开已被按摩酥软的美乳,穹的手掌继续沿着腰线探入她的腹股,娜塔莎腰间悬挂的携行具已被粗暴的扯下散落一旁,多层裙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坚韧厚实的黑丝裤袜也变得东一块西一块的破碎撕裂,内裤只余断裂的系带,布料则不知所踪,这甚至让穹皱着眉头有些好奇,那些暴徒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不过眼下更重要的还是舒缓娜塔莎僵死的下肢,穹以双手轻轻拂过娜塔莎的股间,逐渐从细腻绵软的腹股抚摸向肥厚丰腴的浑圆臀瓣与绒毛耻丘,将蓬软的臀肉耻肉抓在手中轻轻按揉,五指陷入其中肆意摸索,力道逐渐加大,如同搓揉着一块韧性十足却缺乏水分的面团。
佩拉眨了眨眼睛,看着喘着粗气的穹全神贯注的搓揉娜塔莎尸偶的肥嫩屁股肉,她觉得有些尴尬难为情,但这些毕竟是必要的程序,况且把僵硬的肌肉按摩松弛确实是一件体力活,倒是玲可在旁边眼睛一眨一眨,看得津津有味,让佩拉很想捂着小玲可的眼睛把她抱走,但已经与穹在玲可身旁云雨过的佩拉又拉不下这个脸面,于是只能继续尴尬的僵持在这里,看着穹将两团丰盈臀肉揉来捏去。
无论如何,臀肉这一部分总还是被脂肪包裹,由粗壮的肌肉束组成的柔软部位,就算再怎么僵硬,哪怕是尸偶的翘臀在经历了正确的按摩松解后,其触感总还是变回蓬软细腻。佩拉甚至有了某种奇怪的错觉,如果正在被如此揉捏的是自己的屁股,自己在这娴熟的技法下能坚持多久不叫出来呢?恐怕不到十分钟就会湿漉漉的呻吟起来,请求开拓者用力插入自己了吧,看他用力把握着这对丰盈雪妮的白皙翘臀,双手捏着羊脂软肉与弹润大腿间的模糊界限让大拇指深陷其中,用力按动僵死的穴道与经络,佩拉就感觉大腿一紧,好像自己也感受到了那带着痛楚的酥麻酸爽。
不知不觉间,娜塔莎的腰胯不再僵硬,她的双腿已经可以抬起来,膝关节可以慢慢弯曲,穹见状嘴角一扬,入殓进入下一阶段,解开裤带,将股间早已硬挺膨胀的男性器敞露出来,在空气中一条一条的搏动着,氤氲出醇厚的雄性气味。
“这,这,这也是步骤的一部分吗?!”
佩拉羞红着脸捂着眼睛惊呼,但还是忍不住从指缝中继续看着。
“很不幸,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娜塔莎小姐恢复柔软……”
玲可对此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一本正经的跪坐一旁,用热毛巾擦拭着娜塔莎红肿的雌穴唇肉,认真的清洁着她的下体性器,甚至探出樱桃小口轻轻吮吸着残留其中的腥臭精液,再咧着嘴角吐掉,这幅熟练的模样令佩拉同样震惊不已,准确的说,吃惊程度甚至不亚于知晓穹的冰恋嗜好。
“佩拉姐姐才是,明明玲可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每次都背着玲可偷吃穹哥哥……”
“不,不是这样的啊?!……原来玲可都知道的吗……”
“嗯,玲可都知道的,啾……啧……呒呜……”
“呜哦,玲可……,轻点………”
燥热而绵软的萝莉小脸与巨棒亲密接触,被小手捧着在娜塔莎的尸偶雌穴与自己小嘴之间来回磨蹭,温热与冰凉交织的奇妙触感令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马眼中也开始流露出一滴一滴的晶莹的先走液,在玲可白嫩嫩的小脸与红彤彤的肿胀荫唇之间拉出银丝,强烈的对比反差感让这一幕充满了对伦理纲常的背叛,而随着玲可樱桃小口在佩拉的惊呼屏息中轻轻含住巨棒前端,穹终于无法再忍耐这般舒爽的快意,双手捧起玲可的小脑袋前后挪移着,力道十分轻盈,像是生怕弄疼了弄坏了眼前小家伙的小嘴,但这稚嫩拙朴的萝莉口交毫无疑问是极为美妙的,单单是龟头部分就几乎能撑满整个口腔,体味着柔软小舌与清冽贝齿侍奉的同时便直达了柔软耸动的湿热会厌,只差一步就能滑入紧窄濡湿的萝莉喉穴,而随着巨棒在小家伙口中左右挪移,留下一抹一抹浑厚浓烈的雄性腥臭,玲可的大眼睛也迷醉的眯缝起来,似乎很享受吃着穹哥哥的大肉棒的感觉。
佩拉捂着小嘴看着如此熟练的玲可不知如何是好,她现在也是浑身燥热得很,甚至不知不觉间已经双股摸来蹭去,就差上手抚摸小穴耻肉当场开始自慰了。佩拉回想着自己与穹的第一次口交,彼时还完全没有经验的自己不止一次被巨棒贯口折腾的咳嗽不停,甚至被精液呛进口鼻,难受了好久,可眼前的玲可却那么轻松地就吞下了巨棒,像是飞机杯一样被穹愈发粗暴的使用着,发出菇滋菇滋的诱人水声,时不时从嘴角滴落淫靡的银丝,细嫩的脖颈被男根肉眼可见的贯入撑起,甚至佩拉都可以清晰地见到肉棒上狰狞蔓延的经络在萝莉稚嫩白皙的颈部肌肤上凸起来,就是这样彻底贯入全盘接受的深喉,轻而易举的被平日低调的小玲可达成了。
咕啾咕啾的声音清晰得甚至有点刺耳,佩拉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去羡慕谁,但毫无疑问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做出选择,满是破洞的黑丝裤袜在两股之间已经湿出了一团水渍,不知不觉间佩拉也已经燥热到了这个地步。只见穹来回不停地耸动腰肢在玲可的小嘴里乱撞,湿热而紧致的萝莉喉穴牢牢包裹着巨根,裹挟着湿漉漉的黏液,热乎乎的来回抽送,慢悠悠的蠕动着给予巨棒以可爱的抚摸,而终于穹的肉茎忍无可忍,龟头通红膨胀几乎撑满了萝莉咽喉,在只差一步就要将一股一股滚烫浓精灌注其中时,玲可却忽的张开小口吐出巨根,小手轻轻扶着滚烫粘稠颤抖不停的巨棒,咕啾一声顶进了娜塔莎冰冰凉凉的软腴雌穴中,龟头被冰冷软糯的触感狠狠刺激,白浊浓精顿时喷薄而出,将那柔软肉褶交织而出的焖熟沟壑尽数填充,一股一股的冲刷着医生小姐被蹂躏得破破烂烂的雌性通道,将其重新涂抹上了属于穹的温度。
几乎是灌注进去的同一时间,娜塔莎的腰肢就开始变得酥软起来,随着穹重新冷却的巨棒慢慢加速抽插,熟女雌穴中开始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分泌出晶莹清澈的爱液,腰肢也肉眼可见的逐渐恢复了柔软与弹性。随后穹便变换姿势回到娜塔莎身前为她进一步宽衣解带,轻轻捧起那对雪妮蜜桃,拢向尚且灼热而敏感的巨棒,以细腻的乳肉来回蹭弄摩挲着,伴随男人腰肢来回挺动,娜塔莎的身体也随之慢慢摇摆起来,两团乳球与樱红乳首一道摇来晃去的好不自在,像是你争我夺的抢着侍奉着舔舐着粗壮的肉茎,泛起一道一道光是看着就让人目不转睛的妩媚波涛。总是娜塔莎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回应,这般热情似火的搓揉也让这对巨乳泛起微微绯红,稀释了冰冷僵硬的惨白肤色,将其变作了更加红润自然的美妙色泽,甚至隐约催发了些许美人香汗,在羊脂肌间泛起点点水润光泽,可以嗅到淡淡的香气。
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仔细检查了娜塔莎的瞳孔与口鼻,为其清理其中残留的体液,再轻轻把住娜塔莎的螓首,将自己的肉棒慢慢探入其中,让娜塔莎还有些僵硬的红唇小口含住肉茎,缓慢的在尸偶口穴中抽送捣弄,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将娜塔莎的面颊舌下与会厌软肉全都细细的摩挲了一遍,在其中涂抹着先走液缓缓将干涩的口腔润滑濡湿,双手则继续把玩着眼前的巨乳酥胸,愈发粗暴的剐蹭揉捏着红润硬挺起来的乳首,使其慢慢充血伫立起来,再在狠狠的掐宁挤压中滋啦医生标射出一线白白的奶汁,如此这般仿佛她已死的身躯重新因此兴奋了起来一样。
娜塔莎的喉穴相比玲可而言自然是更加宽敞酥软的,尽管缺失了些许温度,但湿润黏着的包裹感要更加强烈,由于润滑还不太充足,即使是缓慢的抽插也让穹感受到了十分的阻滞拉扯感,几乎要将酥软丰腴的软肉牢牢地贴在滚烫坚挺的肉茎上活生生从娜塔莎喉咙里带出来一样,哪怕随着抽插按摩,娜塔莎的口腔逐渐恢复柔软与分泌津液的能力,这道又紧又窄的阴湿小径仍然令穹的男根舒爽的欲罢不能,完全与玲可的萝莉小口处于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的美妙愉悦和令人恋恋不舍。仅仅才过了十多分钟,穹就又射出一发,咕嘟咕嘟的将娜塔莎的美人红唇中填满了醇厚的白浊精液,也因此顺利的恢复了娜塔莎面容上的红润血色。
下一步则是使用工具为娜塔莎清洁下身,穹从随身用品中取出了两根看似是假阳具,实则是遍布细密柔软软胶凸起的清洁棒,轻轻撩起娜塔莎的制服裙摆,伸手按揉其小腹,精准的将尚未排干的冰冷尿液一股一股挤出,再将清洁棒慢慢推入雌穴与后庭之中轻轻转动抽插,将其中的黏液浓精等卷带出来,清水冲洗,循环往复。穹对娜塔莎臀肉的掌握似乎已经非常纯熟,光洁白嫩的美人肥臀好似落入了一只贪婪野兽的手中,被粗暴的揉弄摩挲着,十指陷入其中,将其把玩揉搓成各种形状,这是为了帮助清洁棒更好地深入其中,将最深处与死角中的污秽都清理出来。
他轻轻抱住娜塔莎的大屁股,将恢复柔软的尸偶抱下了木箱,让她能自然而然的平躺在长桌上,向自己的方向打开双腿,随后轻轻将完成任务的两根清洁棒取出,伸手触碰抚摸那尚且略显干涩的蓬软耻肉中埋起的熟透肉唇,轻轻揉捏被红腴肉蝶包覆其中的浑圆荫蒂,揉来捏去,轻轻拉拽,再伸手浅浅探入雌穴,手指轻轻握住雌肉红唇做来回搓揉,大拇指在荫唇雌穴中夹击按揉,刺激着雌肉恢复软嫩丝滑,逐渐令僵硬的穴道舒张开来,甚至会随着穹的手指揉捏而微微张合,泌出丝丝缕缕的晶莹汁水。穹的手指牵连银丝啵的一声从中离去,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准备好迎战第三轮的巨根,已经完成复位按摩的雌穴完全无法与之前相提并论,那丰腴耻肉丝滑水润的质感只需将龟头在其上轻轻摩挲便可酣畅淋漓的享受,也只需如此轻轻顶撞摩挲就能令娜塔莎的焖熟雌穴一股一股的分泌汁水,散发着淫靡气味,将整个下体都氤氲得湿润淋漓。
“好,好厉害……这样看,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佩拉惊讶的看着穹的操作,虽然在实质上确实是在奸淫尸体,可这般令逝者恢复容颜的技艺也断然不能简单地与毁坏伦理划上等号,作为娜塔莎的朋友,佩拉当然也希望娜塔莎能够体面的离去,不过话虽如此,当穹的巨棒菇滋一声没入,或者说被雌穴轻而易举的大口吞入时,佩拉还是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般推送几乎是毫不费力,在重回弹性柔软与紧致湿润的血肉亲吻下,巨大阳具就这样轻松的被娜塔莎的雌穴整个吃下,直直的没入鲜红欲滴绯色氤氲的肥美红穴中,如果是自己的话,穹的尺寸单单是插进去还没开始动,就会将自己整个折腾得痉挛在床上好一阵子才能开始慢慢抽插,体型的差异让佩拉时不时的就会怨恨自己的发育状况,为什么就不能像娜塔莎一样如此酣畅淋漓轻轻松松的云雨一场呢?
狰狞巨物顷刻间就理所当然的将层叠收纳的肉褶完全突破碾平,丝丝缕缕的汁水在其中很好的完成了润滑的任务,在两次爆射后硬挺红彤到了极致的巨根便开始了在娜塔莎体内的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的叩击在柔软而坚韧的宫禁上,再随之运转着将恋恋不舍包裹吮吸着肉茎的媚肉卷带起来,粉粉嫩嫩的与雌香汁水一起被黏糊糊的带出体外几公分,又转眼被再度填入柔软纯熟的雌穴中重新再大力揉捻中被一齐堆积压紧到宫禁前,在娜塔莎的小腹之上凸起一轮可观的隆起,那层层叠叠的肉褶亲吻吮吸上来就像是细细密密的吸盘一样,还在贪婪舔舐的同时不停地释放出丝滑的汁液,让穹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多汁,湿润淋漓。
穹的呼吸十分粗重,享受着娜塔莎尸偶侍奉的快感令他无暇他顾,以经典的揉面体位将娜塔莎的身体压在长桌上抬起双股狠狠打桩,让整个正厅中都响彻了那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肉体交叠的节奏恰如其分的鼓动着开拓的旋律,让巨根毫无阻碍的在其中翻江倒海,左冲右撞。而穹没有注意到的是,旁观这火辣场面的小玲可已经坐在了长桌上,用小屁股一遍感受着欢愉性爱的震颤,一边小手埋在胯下探手自慰起来,而佩拉则更为直接,按捺不住的小女友竟不自禁的来到了娜塔莎身前,双手握住了那两颗对自己而言过于宏伟丰润却偏偏无比扎眼的在自己面前随着抽插节奏摇晃不停的雪乳巨峰,一屁股坐在娜塔莎面门上,咽着口水狠狠搓揉这下作的酥胸。
“娜塔莎小姐……呜……哈啊………”
不知是因为娜塔莎紧窄冰凉的蜜穴甬道太过舒适还是穹本身的心理因素,他感觉即使自己已经射出两发也仍然欲火难灭精力十足,巨根在肥厚熟穴中的反复抽插几乎要将这冰冷的尸偶雌肉都摩擦变得温热,浊液与雌汁混合在一起,随着每一次抽插而夸张的爆出汁水飞溅四散,在娜塔莎的多层裙袍上洒得到处都是,被细密坚韧的黑丝裤袜包裹的两只丰腴大腿自然也难以幸免,给纯洁天使般的医生小姐身上平添了一丝禁断的淫乱气味。
而佩拉与玲可则一左一右的把玩舔弄起了娜塔莎的两只爆乳,将沾着穹的汁液的滑嫩酥奶拢在小手当中反复揉搓,捧着两团丰盈挤压出一道道没入指尖的蓬软幽深的凹陷,小玲可甚至索性骑在了娜塔莎的胸口成为压载,小小紧窄的萝莉蜜穴敞露开来,细腻平坦的小小阴肉与丰腴雪妮的柔软乳肉交织在一起反复摩擦,高高伫立着的樱红乳首与玲可的粉嫩萝莉荫蒂相互亲吻,湿淋淋的在两颗水润饱满的红肉小豆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二萝小口微张喘息不止,口中轻轻压低声音呻吟着,各自搂着娜塔莎的一条手臂在自己的小胸脯上磨蹭来去,彼此的湿润视线时不时交错而过,又羞红着脸别过眼神,眉头紧蹙,游移不定。
穹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形同姐妹的二人对彼此的爱慕早已超越友谊,看着犹豫不定的两小只便停下抽插微笑着淡淡问道:
“接下来,该接吻了吧?”
“呜……穹哥哥,说话好不中听……呜,呜啾~~………”
“穹!……你个色鬼!欸,咿~~~……怎么突然动起来了呜~~……”
穹笑着刻意加快了抽插节奏,揽着娜塔莎的肥硕双股咕啾咕啾的狠狠撞击,连带着将那两只质量惊人的雪妮爆乳一起摇来晃去,让坚挺的樱红乳首在两小只已经变得湿润不堪的股间来回蹭弄,轻而易举的就将二人一起送上了腿脚瘫软酥麻不停的情欲激荡中,顺理成章的让乘骑不稳的二人从对向而坐变成了双手十指紧扣,彼此亲密无间的碰撞彼此的软嫩布丁胸脯的零距离。事已至此,佩拉也就几乎无法躲闪玲可天然无暇的大眼睛中的纯真期待,只是羞于表达的小佩拉要顺利张开小嘴多少还有些吃力,可就在些许犹豫之间,一朵果冻般弹软的萝莉蜜唇便伴随着温热柔舌口津迎面而来,啾的一声与佩拉冰冰凉凉的玲珑薄唇吻在一起,彼此交叠濡湿,交换唇齿与津液,小巧柔舌交相辉映着在对方的小口中愈发热切急躁的索取,又轻轻歪下脑袋,以双唇交错十指相拥的姿态乘骑在美人尸偶不断震颤的爆乳上摇动小巧翘臀,隔着布料磨蹭彼此的小巧布丁胸脯沙沙作响,殊不知两小只股间流溢的春水几乎将娜塔莎的胸口全部打湿,氤氲着温热而淫靡的淡淡气味。
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美妙的光景,两只侍奉自己床寝的娇小少女,正骑在自己最尊敬的医生的尸偶上使用她的丰腴雪乳,一边自慰一边彼此接吻表达爱慕,他一鼓作气便继续加快节奏与力度,让娜塔莎柔软的胴体成了穹抚慰两小只软嫩荫户的道具,蓬软肉浪伴随水花啪啪作响的同时,紧紧夹着美人乳球的两只小屁股就这样被穹的大力抽插摇来晃去,波浪状的大团乳肉让两小只的纤细双股根本驾驭不住,湿漉漉的来回摩擦发出菇滋菇滋的细小声音,在小小蜜穴拥抱吮吸肥大乳首奶汁的同时,一股一股伴随奶香的萝莉春水泄露而下流淌不停,让两小只的呻吟愈发高亢和纤细。
当穹回过神来时,他发现两小只一左一右都以略显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两朵娇小薄唇彼此之间还挂着色气满满的丝线,而她们的视线又似乎并不集中于自己的双眼,而是……朝着自己的胯下,那根正在娜塔莎的尸偶雌穴中肆意云雨,包裹着一圈黏着白沫的滚烫男根。也就是这样完全不由分说的,闺蜜二人十分默契的几乎同时向着穹这边俯下身子,张开小口舔弄起了两者结合的冷热交界之处,将咸湿精液的淋漓雌汁与泄出的浑厚黏液一并舔弄吮吸清洁干净,再埋着脑袋用小小舌头湿哒哒的热乎乎的舔弄起了经络环绕的灼热肉茎,十分娴熟的左右夹击彼此缭绕,这双倍的萝莉侍奉顿时令穹招架不住,一股热浪蓬勃而起怎么也压抑不住,最终那原本要迸射在层叠雌肉尽头的熟女子宫中的灼热精液,就这样在二萝的饥渴索取之下咕噜噜的喷溅在了两只萝莉小脸上,噗噜噗噜的射了两人满头满脸,小脸额前的发丝都被弄得黏糊糊乱糟糟,头发上帽子上就连衣服上都粘连了不少,但两小只似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拼命吸嗅着浓稠精液散发出的醇厚肉味,如同两只为彼此整理羽毛的鸟儿一样相互舔舐着彼此脸上头发上的黏腻白汁,嘶溜嘶溜的稚嫩舌音与焦躁不安的萝莉呻吟此起彼伏,而最终两只盛满热乎乎精液的小口也彼此交叠,热烈的湿吻在了一起,眯着眼睛昏昏迷醉的分享着渐渐融化在彼此口中的美味浓精。
看着两只衣衫尽去几乎半裸的淫靡萝莉,像是两只小猫摆弄着小鱼罐头一样围绕着已然射出第三发的巨根,穹不由得发出一声苦笑,恋恋不舍的放下春水垂挂的丰满腰臀,捧起两只乖巧小家伙的小脑袋,看来娜塔莎小姐只能排队等第四发了。当穹的手指轻轻挑起两小只的下巴扒开黏糊糊的粉嫩小嘴时,二萝其实已经急不可耐的凑近过来,将双腿与胸脯都递到穹的身前任其抚摸亵玩,贪婪而粗重的喘息声交替起落,稚嫩的呻吟渴求着青年对自己身心饥渴的彻底抚慰。
实话说,佩拉与玲可的身材是有差异的,但这一点要同时对两人上手把玩才能最为清晰准确的认识到。当穹的双手解开佩拉的衣衫,将那对娇小稚嫩的布丁胸脯捉出庇护时,他首先感受到的是在娇小玲珑之外的成熟稳重,佩拉的胸脯总是波澜不惊的,哪怕是在喘息不止情欲似火的现在也没有乱掉节奏,轻轻抚摸抓在手中,可以感受到雅利洛女性特有的脂包肌,一层薄薄的软糯脂肪像是糖衣一样甜美的包覆住了佩拉的四肢与胴体,并没有在小肚子上过分堆积也没有对胸部与大腿臀肉太过偏爱,这让佩拉的身体抚摸起来十分顺滑细腻,舒爽无比爱不释手,更别说佩拉的小身子在穹的怀中简直像是一只少女娃娃,轻而易举的便可从脖颈一路爱抚到下腹股间,再走过酥软弹润却缺乏开发的柔软翘臀,一路撩动来到佩拉光洁无暇的脊背,一切都好像一只带着软糯酥皮的冰鲜糕点,一口吞入,,欲拒还迎,只消融化最外层的矜持便可纵享表里如一的丝滑美妙。
而玲可在某种程度上是与佩拉互补的,极地探险家出身的小玲可平日里都包裹在厚实的防寒服中,虽然四肢有着与佩拉几乎同款的保温黑丝,但显而易见的是,无需褪去衣衫也能清晰地看出玲可的腰臀相比佩拉要更加丰满有料,萝莉胴体上的肥软脂肪更多的集中在了大腿与屁股上,但对抗严寒的需求仍然使得小玲可即使身高身段都与佩拉相差不大,但上手抚摸把玩时却总有着些许令人忍俊不禁的平坦胸脯与婴儿肥,小肚子上全然不见佩拉那样纤巧的腹线,但相应的是,玲可的臀肉与大腿把玩起来手感极佳,软糯芝士般的酥软之下有着相当结实的内里,十指陷入其中可以肆意揉搓捉弄,在萝莉大腿的轻轻摇曳中可以清晰感受到富有力量的搏动,此外跋涉雪原的强悍耐力也让玲可的腰腹力量十分坚挺,相比久坐办公室的佩拉浑身上下匀称一致的纤细苗条,小玲可水润丰满的桃臀大腿就显得更加有的放矢,想必在抽插撞击中也会有着更加舒爽的弹润肉度。当然要说缺点的话当然也有,玲可不会像佩拉一样娇羞矜持扭捏可人,她在穹的怀中总是慢慢悠悠又直来直去的坦率表达自己的想法与性格,贪恋热量的冰蓝双眸总是直勾勾的盯着穹的巨棒,随着男根肉茎的一跳一跳而注意力游弋,最后无比认真的表达出自己对品尝肉棒的渴望。
当然,更加不得不品尝的是两只娇嫩萝莉的小嘴巴,将灼热粘稠的巨棒轻轻在两只小脸上啪嗒拍打,拉出一道道黏滑细丝左右摇摆,就能观赏到佩拉与玲可彼此争抢巨棒又在下一秒互相分享礼让进对方小嘴亲吻不停的淫靡歌剧,而唱词自然就是二萝各具特色的喘息呻吟与菇滋水声,佩拉的舔舐吮吸要更加稳重深情,总是慢条斯理按部就班的从龟头向冠状沟壑一点一点舔舐清洁过去,最后才将整个肉茎都挂上湿漉漉的津汁吞阳入口,而玲可就要更加率性和直接许多,虽然是一样的慢悠悠不紧不慢,但可以清晰感受到玲可眼神中的痴迷,她更加沉醉的是肉棒本身醇厚腥臭的气味与味道,为此会十分沉浸的以肉舌贝齿轻轻作弄龟头马眼,迫使其快点分泌出好吃的先走液,呼吸着沁满鼻腔的湿热肉味,小巧温热的喉穴更是天赋异禀,自然而然的便可整个吞入穹的巨根咕啾一声撑起脖颈深入到底不会有丝毫抗拒,简单吞咽就会令幽邃湿热的软糯喉肉紧缩抚摸个不停,纵使在技巧上略显稚嫩,但这般天籁的侍奉仍然令穹欲罢不能。
相比之下佩拉就没那么激进,似乎总是在为下一步做着某种准备,等待着穹或者自己准备好继续下一步时才会逐次放开贝齿与会厌,一边在舔舐吮吸中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一边注视着穹的双眼,允许自己以不那么体面的姿态吮吸马眼啜饮先走液,再翻篇出目一般依次奉上技巧娴熟的真空鲤鱼口与快速的舌面轻擦舔舐,在汁水丰润的舌下菇滋搅动,将流落肉茎的津汁以双手来回涂抹轻轻撸动刺激,轻轻抬起肉茎迫使龟头紧贴上齿龈,以下唇尽可能的包揽肉茎,再向经络遍布搏动不已的肉茎送上一记快速舌扫舔舐,最后啾的一声让肉棒撑开上唇高高翘起,在缠斗中甩出几丝黏滴。当侍奉过半,肉棒顶到会厌之时,佩拉在小嘴里左冲右撞的同时还一定会以略带幽怨的娇羞目光时不时地四处打量,而一旦与穹认真做爱的目光交汇又会立即低眉下目,最后才是尽可能的放松喉穴,将最富挑战性的深喉口穴作为容纳巨根抽插的道具,轻轻摇晃着小脑袋,以滑溜溜的蠕动吮吸和对阴囊春袋的舔舐清理做压轴戏,将紧窄湿滑的萝莉喉穴作为容纳与侍奉男根的道具,深情满满的将自己最羞耻的模样交付给穹使用,让他抱着自己的小脑袋把自己当成飞机杯一样随意使用,穹又怎么可能对这湿润满满眉头紧蹙却又欲火难耐的紫晶眸子说不呢?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在两只萝莉的轮番侍奉之下,穹连二十分钟都没坚持到,滚烫的不行的巨根便从小口中啾的一声牵丝挂缕的抽出,深深怼进了娜塔莎的冰凉雌穴——当然,这经过了两萝莉的同意——就好像一根已经烧红的沉重铁棍一头扎进了皑皑冰雪中,一瞬间从湿热躁动胀裂边缘掉进了冰窟窿中,顷刻间就要滋啦作响升腾白雾,咕嘟搏动,浓浆灼热的迸出灌注,也是好久好在娜塔莎的熟女雌穴总是如此顺滑宽敞畅通无阻,在清洁通畅完毕之后,娜塔莎的整个阴道都如同得到了彻底开发,轮奸侵犯留下的伤痕被消弭愈合,而原本不曾被眷顾的角落也得到完全的舒展松解,穹的巨根因此得以轻易的在黏滑却又层次分明的页页雌肉包裹中狠狠创进了酥软而又坚韧的宫禁之里,子宫口紧紧箍住了冠状沟壑,将粘稠的浓精一股一股灌注进娜塔莎早已冰冷下来的肉壶子宫当中,冲刷洗礼着幽邃湿黏的卵巢居所,而已被多次入殓完全激活的烂熟雌穴也自然而然的重新焕发了部分本能,几乎是马上就在强硬巨根的浓精灌注之下紧缩了起来将肉茎狠狠裹住,痉挛不止颤抖不停,汁水丰盈分泌若决堤,甚至肥厚红润的阴唇穴口都几乎在以喷溅的方式溢出晶莹爱液,却不见有一丝白浊被遗漏,它们理所当然的被尽数收纳在了粉嫩肉壶当中,并随着滚烫巨根的持续灌注而迅速膨胀,不多时就从丰腴软嫩小腹上隆起的巨棒晕影逐渐模糊起来,变成了小腹浑圆隆起撑过耻丘的西瓜肚储精罐……
“呼……舒爽,也辛苦你了,娜塔莎小姐……”
穹擦了擦额头的汗,刚要将巨棒抽出之时,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鬼使神差的轻轻托起娜塔莎仍在痉挛颤抖的腰臀,让巨根更进一步深入,深入到几乎要穿过子宫顶到肉壁。穹眨了眨眼睛,他感觉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他感觉到娜塔莎的脏器们正在微弱的蠕动,原本已经冰冷停滞的血液似乎微弱的重新开始了循环。
不,死眠入殓做不到这个程度,这种比起科学更接近魔法的技艺亦有它的极限,至多可以令逝者的身躯恢复柔软,肌肤恢复血色,部分器官可以恢复一部分功能与本能反应,成为状若熟睡与生前别无二致的性爱尸偶,但它决计无法重启一整套复杂的生理循环机制,仍然改变不了逝者已经死去的事实。
除非娜塔莎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死,而是处于某种无比接近死亡的静滞沉眠之中。
………
“……见鬼了这是……”
穹的神色立刻凝重起来,一头创进两只余韵未消的萝莉中间,耳朵贴在娜塔莎的胸口仔细聆听。
“……”
“………”
一股十分微弱而无力,却又实实在在发生了的心脏搏动,让穹整个人震惊不已,他不知道这是如何做到的,但如果是娜塔莎的话又确实有可能做得到。穹立即就从娜塔莎的衣领上扯下了那盛满药水的圆形小药瓶,仔细辨认,那原本的绿色药水此刻竟然泛着少许粉色光晕。
在佩拉玲可的不解与疑惑中,穹迅速而熟练的以针管汲取药剂,将其精准的打进了娜塔莎的心脏中。
果然娜塔莎是对此有所准备的,她骗过了暴徒,骗过了希儿与布洛妮娅,骗过了那个幕后黑手,甚至骗过了佩拉、玲可和自己。
娜塔莎的呼吸与心跳开始恢复了,混合了多种成分的药剂开始令躯体升温并为各个脏器提供亟需的糖原与营养,先前的入殓将娜塔莎的全身都恢复柔软通畅,此刻竟产生了起死回生的效果。佩拉与玲可呆呆看着,她们显然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穹对娜塔莎的侵犯奸淫反而如同魔法一般将其复活了,她的胸口现在已经能看到微微起伏,原本浑浊扩散的瞳孔也渐渐对光线有了反应。
又加上一针肾上腺素与一针强心剂,娜塔莎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奇迹般的恢复了意识。
不出所料的,娜塔莎恢复得很快,尽管身体仍然虚弱,但在各种药剂的协助下,一碗热腾腾的奶油肉汤足够解决大部分问题。
“虽然,实话说这样很难受,……哈啊,但成功的,骗过了幕后黑手……”
此刻她正躺在床上被玲可照看,刚刚苏醒其他人便急忙赶了过来,向娜塔莎了解情况。
“这,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对此最为不解的自然是佩拉,她这辈子都没见过有人能几乎赤身裸体的在雪原被轮奸几个小时,已经确认被冻死的情况下恢复意识的,这一切已经有些超越她的常识了。
“花火小姐四处散布的那些针剂,不单单有着能让人在死后躯体不腐烂,保持柔软和部分功能的效用,如果在你还活着时注射,它还会尽可能的延长你的生命,使你在痛觉阻断的同时维持清醒的意识,清晰的体验自己死亡的整个过程……”
“嗯……原来如此,所以名为花火的少女,就是这番洋馆谋杀行动的始作俑者?”
“多半就是这样的,她已经得手了两次……不,算上我在内是三次。”
穹咬了咬牙,一股无名怒火自是无处发泄,只好一脚踢翻了挡路的椅子。
“穹,我曾听闻过在其他星球上也有着你这样的入殓师,名为死眠入殓的技艺便是它的原型技术……而我恰好在洋馆食材中发现了河豚,也许我们当中的某一位本该是中毒而死吧,但它与死眠针剂的组合却足以让我做到死在这雪原上之后,还有机会活过来……嗯,所以我赌对了,穹会对已经接近冻毙的我进行侵犯,让我的尸体恢复柔软,再使用死眠药剂和激素针就能将我唤醒……”
“所以……娜塔莎小姐,预料到了我一定会……”
抓耳挠腮的穹顿时有些尴尬。
“姑且……算是?其实我并不介意在睡着时被这样捉弄,毕竟这也是无奈之举,虽然没有想到诸位会一同参与………嗯,年轻人,很有活力。”
娜塔莎疲惫的露出微笑,轻轻捧起自己圆滚滚若怀孕一般的小腹,里面自然是满满当当的被灌饱了穹的精液,不过娜塔莎的神情更多的仍是温和稳重,或者说,淡然的有些不合时宜。
“但,很可惜哦,考验才刚刚过半……”
“刚刚……过半?”
娜塔莎轻轻歪过脑袋,一点一点,几乎倾过了九十度,以一种诡异而冰冷的眼神看着在座几位……
“……这,……”
穹只感觉浑身汗毛倒数,尽管他的反应速度已经足够快了,可当他意识到情况不对时,手脚却完全使唤不动,酥麻无力的四肢几乎让他迈不动步子,视线更是昏黑摇摆看不清眼前。他只听见佩拉与玲可痛苦的呻吟着倒下,听到娜塔莎那明显不正常的咯咯轻笑,一片闪烁的黑雾中,娜塔莎坐在床上向几位轻轻招手……
被算计了,他们自始至终都没逃出过花火的掌控,这是穹最后的想法。
……
当穹醒来时,他只感觉眼前一片昏黑,脑袋如同喝断片了一样混乱而肿胀,他甚至花了些时间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谁,随后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穹的眼前昏黑一片,只能勉强辨认出一片斑驳灰暗,那似乎是混凝土质地的天花板,与此同时还有一种混合着消毒水与干涸体液的古怪气味,与潮湿阴冷的空气混合在一起,穿过自己无比干燥的鼻腔,无声无息却时刻都在慢慢灼烧自己的呼吸道黏膜。
脑袋里仍在一阵一阵的刺痛不停,穹甚至连稍作思考都会痛苦无比,思绪混乱不堪,而脑海中似乎有某个东西在尖锐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以一跳一跳的锋利的剧痛的方式。这让他的思考变得无比缓慢而迟钝,他花了更久的时间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以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随着视线下移和触觉逐渐恢复,他注意到了自己喘不过气的原因,一位赤身裸体的娇小少女正趴在自己身上昏迷不醒,小嘴被胶带封住,而脖颈与双手则被一圈黑沉沉的大型金属项圈牢牢束缚,一道同样粗的可怕的锁链从天花板自上而下垂落,连接在金属项圈之上。
穹自己身上则只剩下了轻薄的衬衣与短裤,他发现自己的双手是自由的,但双脚则被同样沉重的金属镣铐绑定在了这张硬板床上,他试着挣扎,但只得到了坚硬金属彼此碰撞的咣当作响,几乎是钢筋铁柱一样的结实,没有工具辅助断然是不可能挣脱的。
穹撑起身子,昏暗一片中,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这显然是个不大的房间,或者说,牢房。他勉强辨认,四下摸索,自己周遭似乎挤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老旧电子设备,随着咔哒一下不知道触碰到了哪里,一缕幽暗的蓝光从自己身后向前洒落,照亮了少女的脸颊与她身后的墙壁。
混凝土墙壁上有一道铁门,铁门上以红字凄厉的手写着那首童谣,而其中的前三行与第五行则被一道横线划掉。
十个小士兵,出门打牙祭;不幸噎住喉,十个只剩九。
九个小士兵,秉烛到夜半;清早叫不答,九个只剩八。
八个小士兵,旅行去德文;流连不离去,八个只剩七。
七个小士兵,举斧砍柴火;失手砍掉头,七个只剩六。
六个小士兵,捅了马蜂窝;蜂来无处躲,六个只剩五。
五个小士兵,同去做律师;皇庭判了死,五个只剩四。
四个小士兵,结伴去海边;青鱼吞下腹,四个只剩三。
三个小士兵,动物园里耍;狗熊一巴掌,三个只剩俩。
两个小士兵,日头下面栖;毒日把命夺,两个只剩一。
一个小士兵,落单孤零零;悬梁了此生,一个也不剩。
“………还没,结束吗?”
穹实在不想继续面对这场噩梦了,这几乎就是在明示,凶手要一个个的将自己的朋友杀死在眼前,这是他万般不能接受的。但对方似乎并没有穹什么时间来无能狂怒,几乎是紧接着,一个甜美的声音幽幽响起,来源就在自己身旁的一台旧设备上,一个老旧的黑白屏幕,亮了起来。
“穹哥哥,来玩个游戏如何呀?”
“你在哪里,别躲在屏幕后面,懦夫!”
穹怒声呵斥,但对方的语气却仍然慢条斯理。
“啊,还请不要生气,因为这只是录音,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我自会出现的。”
这声音有些熟悉,……是花火。穹眉头一皱,将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扶起,眸下两颗对称泪痣,扒开眼睛,目光涣散,樱红色的瞳孔,对光线没有反应。这副模样,与之前所见花火的尸体别无二致,但她确实只是昏迷了,心跳仍在有条不紊的搏动,肌肤相亲,体温清晰可感。稚嫩的布丁胸脯圆溜溜的压扁在自己胸口,两点乳首微微硬挺,与自己的肌肤紧紧贴合。小脸光洁无暇,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娇小玲珑的身子与佩拉差不太多,腰肢纤细而臀肉有料,穹不由得股间硬挺,可被项圈束缚着脖颈的少女哪里都去不了,硬板床刚刚能够躺下他一个人,不可能将她推到别处任由她被吊住脖颈。
“嘛,其实这是一场对人性的考验,雅利洛的野蛮人们,你们该不会以为一场宫廷过家家就能拿到跻身银河之列的入场券吧?诸位决定了雅利洛命运的精英们,准备好接受下一场试炼吧,只要遵循游戏规则就一定能活下来哦~”
试炼?如果这能够称得上是试炼的话,那自己就更有理由为这个漠视生命的家伙送上当头棒喝了。
但幕后真凶会是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吗?穹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就在此时,第二块屏幕亮起,这似乎是某处监控摄像头的画面,尽管屏幕分辨率十分差劲,但穹依然分辨出被困在牢房中的娇小身影就是佩拉,佩拉正站在狭小的牢房中四处打量着什么,很快她便注意到了高处角落的摄像头,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有人能听到吗?”
佩拉的声音通过某个装置传了过来,通讯质量很差,沙沙作响中音质十分低劣,但也勉强足够通话使用。
“佩拉?佩拉,你能听到我吗?”
“穹?你在哪里?”
佩拉显然也听到了,看起来佩拉房间里也布置了同样的音阵装置。
“那个声音刚才说的考验,……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看起来我们只能按照她说的意思,陪她玩这个游戏,否则我们全得死。”
“这样……穹,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穹利用屏幕的光亮一边打量四周,一边继续与佩拉交流,他发现自己周围几乎布满了各种带有屏幕的旧式仪器,原本就不大的单人牢房,现在几乎只剩下了与硬板床宽窄一致的通路,通向两三米外的铁门。
“某个,废弃的地下设施?”
“差不多吧,……呼,这里是两百多年前修建的地下监狱,是曾经贝洛伯格用于关押政治犯的秘密监牢,位于雪原深处……这里距离贝洛伯格的直线距离都有上百公里。穹,我们目前没有其他选择了。”
“见鬼……佩拉,我现在在一个满是屏幕的牢房里,有两个屏幕亮着,显示着你所在的牢房。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这里黑漆漆的,光线非常差,我什么都看不清。那边的一个发光红点,应该就是摄像头了。除此之外,我脚下有一些灰土碎渣。你还能看到什么吗?”
沙哑的通话中能听到佩拉挪动脚步时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穹皱眉思索,盯着监控画面仔细打量,发现佩拉斜对过的墙壁上有一个被凿出来的小小壁龛,他便指挥着佩拉慢慢迈步,向壁龛靠近。
“这个?一个老式录音机。”
佩拉从壁龛里摸索出来这么一个物件,按动开关,花火的声音伴随着沙沙的磁带音从中出现。
“做的不错嘛,那么游戏正式开始咯?佩拉小姐请先把手伸进壁龛最里面,那里有灯光开关。”
一盏白炽灯火辣辣的照亮了牢房,佩拉揉着眼睛,花了好一会儿才适应着刺眼的光线。不过亮起的灯光不止这一处,在监控视野的死角是一道咔擦开启的铁栏杆,监狱走廊也被一盏盏白炽灯照亮,灰扑扑的混凝土与漆黑锈蚀的钢铁构成了这处监狱中几乎全部的材料,除此之外则是散落的纸张和残留的细小垃圾碎片,但都已经在时间流逝下不成形状。
随着佩拉走出牢房,穹这边的第三个显示器也被点亮。
“佩拉小姐,你的任务很简单,在三个小时内找到所有写有童谣诗句的牢房,拉下开关。而穹,你则需要使用你的入殓工具给挑战失败的女孩们好好打扮送行,一定要射在里面哦~~~”
“真是变态的要求啊……”
佩拉咬牙切齿的咒骂,她觉得这话说的就好像穹非常乐意奸淫尸体一样,但佩拉不知道的是……花火恰恰说中了,对性癖古怪的穹来说,女孩们冰凉的尸体比起她们还活着的时候吸引力要更大。
佩拉很快找到了第一个牢房,这里并非是被铁栏杆封闭的通铺,而是被厚重墙壁与小窗铁门严密封锁起来的单人间,凄厉的红字似乎是以鲜血描摹,上面的是第三行诗句:八个小士兵,旅行去德文;流连不离去,八个只剩七。厚重铁门旁边确实有一个电闸一样粗苯的拉柄装置,那原本是用作打开铁门的送餐口的机关,佩拉花了好大力气才把锈蚀不堪的手柄拉下,随着咔擦咔擦的机械运作声,她听到某处的音阵装置传来了穹的一声闷哼。
“穹,你那边怎么了?”
佩拉急切的问,她忧虑的声音在幽静的走廊中回响不停。
“问题,不大,……是克拉拉。入殓工具被藏在了床底,……”
很快,佩拉从音阵中听到了菇滋菇滋的水声,也不知道是在用清洁棒与湿巾清理克拉拉的小穴,还是已经上手将肉棒插入进去缠绵云雨了。佩拉只能叹了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但那些无处不在的音阵装置几乎一刻不停的在直播他们做爱时肉体碰撞发出的水润脆响,佩拉只能强忍着继续向没有被锁上的其他地点找去。
至于穹这边,他发现自己低估了克拉拉遭受强暴的程度,之前并没有来得及仔细检查克拉拉的身体,只是为她简单清洁了身体,可当这具虽尚且柔软,内里却伤痕累累一塌糊涂的娇小身体砸在了自己身上时,穹才惊讶于这群暴徒的丧心病狂。克拉拉的口腔中几乎已经灌满了正在融化的腥臭精液,稍稍扒开她的小嘴便是一股混合津汁的浆水流淌而下,幸好入殓工具当中有足够的湿巾,否则在这么个狭小空间里恐怕还真难伺候克拉拉的樱桃嘴巴。
将克拉拉的口腔清理干净之后,穹用小型手电在萝莉口腔中仔细观察试探,用镊子和开口器检查克拉拉的会厌与喉穴,果不其然,她的鼻孔鼻腔中也积满了黏糊糊的汁液,用冲洗器来回清洗好久才算干净。毋庸置疑,这些精液是在克拉拉昏死过去奄奄一息时灌进去的,那时的小萝莉已经失去了自主呼吸的能力,当然也就无法再对侵入鼻腔的异物有所反应。
接下来需要做的,则是在自己的肉棒上涂抹生物凝胶,咕啾一声深深插入克拉拉已经僵硬却被扩张得收缩不能的喉穴里,来回反复的捣弄涂抹,用肉茎龟头将黏糊糊的蓝色凝胶仔细的均匀的刷在萝莉咽喉当中,以肉棒滚烫的温度促进黏膜吸收,进而将僵硬的喉穴重新软化,恢复紧致的包裹感与本能的蠕动反应。实话说,对于穹而言,印象中克拉拉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子,虽然身段略高于佩拉玲可,但在底层聚落中摸爬滚打许久也仍然保持着那份天然的纯真,因此穹也一直没有让克拉拉参与到自己与佩拉等人淫靡的社交圈子里,但他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品尝到克拉拉的嘴巴会是以这种方式。
诚然经过了暴徒们数个小时的粗暴侵犯,克拉拉的嘴巴仍然有着有些可供辨别的特点,克拉拉的小舌头相比佩拉玲可就要柔软许多,虽然已经无法体会到她稚嫩笨拙的舌技,但冰冰凉的小嘴被热热的肉茎挺入进去时,克拉拉的小舌头似乎也会因为触碰到灼热物体而本能的产生些许翘起与包裹,而这再加上她小舌头天然的柔软与修长便成了上好的迎宾踏垫,在龟头沉入口津中反复蘸取的同时便会湿漉漉的抚慰起粗壮的巨根来,在巨棒深入喉穴中涂抹抽插的同时,小舌头就会随着一进一出的节奏被动的在经络林立的肉茎上来回搓弄,时不时的就要被细小柔软却画龙点睛一般丝丝撩弄的舌尖挑逗的欲罢不能,穹只能深吸一口气放缓速度以压下这过分的舒爽,也因此更加感到可惜,克拉拉的口交天赋完全不输给玲可,而偏偏是克拉拉成为了只能以死肉侍奉男根的尸偶,该说是某种天妒英才吗?
猛地在萝莉口中灌注一发浓精,穹深呼吸调整状态,将克拉拉的身体调转过来检查小穴与后庭,这里的情况显然要比前面更加糟糕,但万幸仍然在修复凝胶可以应对的范畴内,无需动用缝合线与手术钳。将湿巾填入后庭中擦去精液与污物,将肿胀得仍未恢复的酥软耻丘与青紫穴口都仔仔细细擦拭一遍,再将清洁棒灌满黏腻的凝胶后轻轻插入后庭里,穹开始对克拉拉的萝莉耻肉进行按摩。他能判断出狂徒们在施暴时完全没有进行任何润滑措施,克拉拉的处女血几乎是唯一的润滑剂,因此她的小穴荫唇周遭一带都是被巨物强硬扩张撕开而导致的水肿,虽然摸上去十分柔软,但若是用力掐拧则会留下手印难以回弹,更别说她那两瓣被打的紫红一片的柔嫩屁股了,这导致克拉拉的整个下体都需要被护理一遍,使用多种补剂仔细擦拭。最后穹索性张开嘴巴,将克拉拉的萝莉雌穴整个纳入口中舔弄吮吸,以口腔温度激活渗透进去的保湿精华,用舌头来回摩挲着肿胀出血的小小肉蝶,使其慢慢恢复原本的紧致细嫩,被拉扯得左进右出的蝶翼重新变得粉嫩水润,肿胀蓬软的耻肉则恢复了白皙光洁,变回了紧俏白虎小丘未经世事的模样,变回到了的紧致平坦的羞怯细缝。
剩下的步骤则更加简单,穹将男根涂抹上足够的凝胶,重新对克拉拉的萝莉处子穴进行开发与修复,将其调教疏通到能够接受精液与凝胶自由渗透的程度,这样她的内部脏器才能得到有效的护理而保持原样。当然与那些暴徒不同,穹的准备工作十分温柔,他先将一抹凝胶涂在小穴细缝当中,用手指轻轻插入紧窄异常的腔室之内,慢慢的旋转指腹在稚嫩而酥软的肉壁上涂抹舒展,让克拉拉的花苞未展的甬道能够慢慢适应物体的进入,再将一整管凝胶慢慢注入到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层叠穴肉当中,细心的涂抹分离开因暴力对待而黏连在一起的肉褶,一点一点的从里到外,从上而下的调理着如同痉挛受精一般不肯开窍的幼兽小径。如此这般只消十多分钟,克拉拉的萝莉穴就会回复如初,也就是说会回到那完全未经开发的处子状态。
这其实对穹来说是有点负罪感的,虽然克拉拉在此前的相处中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朦胧好感,但这并不意味着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奸淫亵渎她未经世事的幼兽花径,那与那些将克拉拉侵犯致死的暴徒在本质上区别不大。穹在思索片刻后决定,将克拉拉的处子穴充分调教开发后再进行播种,至少要给克拉拉的尸偶一副完好体面的雌性器。虽然听上去有些异想天开,但其实从零开始调教一副处子穴在死眠入殓过程中并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修复凝胶本身就会赋予雌性器以超然的柔韧性和复原力,如此才能将伤痕与撕裂尽数修复,在这个过程中进行性器官的开发便能够在修护结束后保留,让克拉拉的尸偶不至于只有嘴巴能够使用。
由是,穹便张开了嘴巴仔细舔舐起了克拉拉这窄到几乎只留下一道细细缝隙的萝莉穴,好在溶解其中的凝胶能够提供充分地润滑,穹的舌头得以能够顺利的在舔舐中分开那紧紧贴在一起的粉红荫唇,找到粉嫩软肉当中紧溜溜的小小洞口,将舌头慢慢探入酥软而紧俏的甬道当中来回摩挲开拓,再用手指轻轻扒拉着被舌头分开的雌肉,慢慢搅动着,最终开拓出了一道可供两根手指进入的小径。如果克拉拉还活着,那么这般开发断然会疼的她撕心裂肺,萝莉小穴会瞬间紧绷得痉挛起来再难进入,但可惜她已经是一具尸偶,只能任由自己如何摆弄都没法再做出任何反应。
双指从堪堪能够进入到顺滑抽插,激活小小雌穴泌出汁水的功能又花了十多分钟,好一番调教摆弄才让萝莉春水能够随着手指的抽插玩弄而滴答分泌自主提供润滑。至此准备工作结束,穹的肉棒终于可以上场。当然,粗暴的一口气挺入是不现实的,以穹的巨根尺寸只能先以龟头反复磨蹭荫唇肉穴,在酥肉之上来回挤压摩挲,甚至需要在萝莉股间的臀肉缝隙中不停磨蹭,让雌穴被滚烫的温度刺激着才能逐渐变得酥软,随后便是一点点的试探,让萝莉小穴慢慢适应这粗圆光滑的前端,慢慢被肉棒的灼热温度侵入,最后再慢慢的一点点的从臀缝穴口中挤入龟头。穹在巨根前端进入的同时几乎屏住了呼吸,他的双手轻轻抱着克拉拉纤细柔软的腰肢,因而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萝莉阴道被撑开大半时的侵入感,他尽可能慢的维系着进入的速度,一点点的对抗着小小雌穴拼命将异物挤出的力道,让它能够慢慢适应这粗大的尺寸而不至于再次受伤。渐渐地,挤出的力道感慢慢减少,穹才继续推入大根,以龟头慢慢转动按揉着拧在一起的小穴肉壁,那些本该在成年时自然发育绽放的酥软雌肉此刻还粘连在一起挤作一团,不过在凝胶润滑之下,被硬挺却也柔软的龟头按揉开来的肉褶也随着修复因子的作用而迅速被激发,原本紧俏而缺乏沟壑蜿蜒的小穴腔室也被修复因子刺激着迅速发育,开始慢慢变得蓬软和参差不齐,在穹温柔的按摩调教中,紧窄得几乎无法通过的幼兽小径变成了可以慢慢抽插的初心萝莉穴。
看着萝莉小穴逐渐变得香嫩多汁,穹松了口气,开始以缓慢的速度在其中慢慢抽插运送,等待着尚且稚嫩脆弱的雌肉泌出足够的汁水后再继续推送,他双手握住克拉拉的腰肢,看着巨根在萝莉平滑柔软的小腹撑起夸张的轮廓,小心的继续推进,过程中时不时就会滋啦一声挤出一丝汁水,或是淅淅沥沥的发出低到只能通过触碰感受到的,揉在一起的穴肉被肉棒撑开的酥麻低吟。当花芯腔室中的全部软肉都被开拓到底时,穹的龟头终于顶到了克拉拉小巧玲珑的子宫肉壶,这软乎乎的粉色球茎似乎只比那硕大非常的狰狞龟头要大一点,但后者并未如同先前的暴徒一般丝毫没有惜香怜玉,而是十分温柔的湿湿亲吻小巧的萝莉宫禁,再在稚嫩软肉的包裹与抚摸中缓慢推出,完成了第一轮抽插。至此,穹完整的松了口气,初步开发已经完成,克拉拉的小穴可以相对安全的接受自己肉棒的继续抽插了。
穹调整呼吸,将巨大的怒龙再度挤进窄小的花径当中,也几乎立刻就被丝丝凉意却又酥软粘稠的肉褶牢牢地吸附住了,这一层细密而稚嫩的包裹欠缺厚度,但在密度与形态上十分有天赋,道道纵横的沟壑折皱在濡湿汁水中划过肉茎脉络掠夺热量的感觉令穹倒吸一口凉气,舒爽非常,紧紧闭合的子宫宫禁更是如同小嘴一样在汁水咕啾中轻轻亲吻着滚烫的龟头,菇滋菇滋的吮吸着马眼,让穹根本停不下来,只能时刻提醒自己压抑着力道与速度,被萝莉冰穴不停地掠夺着温度,直到这花穴似乎变得更加酥软招展,粉嫩荫唇与耻肉软肉好像充血一样变得更加透出绯红质地,一圈又一圈的媚肉不断纠缠收缩咬着穹的肉茎,完全是一副没大没小不知深浅的小孩子风格。
穹看着身下的萝莉尸偶天然纯真的小脸不由得苦笑一声,好像与他有肌肤之亲的每一个雅利洛女性,包括佩拉玲可虎克和克拉拉几只萝莉在内,几乎无一例外的都在小穴功夫上很有天赋,只不过这份天赋取决于经历的不同而能够开发到的程度也多有不同,穹已经能够想象出如果克拉拉将自己的萝莉穴充分开发,会是怎样一副湿热绵密榨汁机的感触了,层层叠叠的细密媚肉几乎毫无空隙的密集交叠,每当肉棒想要突进到更深的位置,稚嫩酥软的抚摸便会层层加码包裹来到,直到再也无法深入时才能堪堪触及到那软嫩宫禁的轻轻一吻,并且随着肉棒的脉搏跳动而菇滋菇滋的慢慢收缩。穹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萝莉控,但终究是无法忍耐这一个比一个能榨汁的萝莉穴伺候,他挺动肉棒以一个不会伤到克拉拉的力道与速度,如同飞机杯一样抓着克拉拉的小小腰肢来回运作,高高隆起的萝莉小腹夸张的反复变形,肉棒与宫禁彼此之间发出咕咚咕咚的低沉撞击声,而随着巨大肉茎最后一次冲入幽径深处,穹将灼热粘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灌注进了萝莉子宫当中,而果不其然的这小小肉壶甚至没法承接这么大量的浓精,只能将大量精液泄露进腔室之中,可贪婪执拗的小穴媚肉却愣是没有让一点精液漏出到小穴之外,而是在穹诧异的目光中紧紧箍着滚烫坚硬的肉茎不肯放松,直到那充分浸泡精汁的小小肉壶慢慢舒展开来,随着巨根再度慢慢推入而将全部精液一滴不剩的纳入了其中。
穹不由得擦了擦冷汗,赞叹一句后生可畏。
等到穹舔弄着人家的散发着泥土芬芳的小脚丫,将肉棒插进克拉拉穴内开始正戏时已经是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此时的佩拉找到了另一处写有诗句的牢房,红字写道:七个小士兵,举斧砍柴火;失手砍掉头,七个只剩六。这处通铺牢房看起来年久失修,漆黑的铁栏杆似乎剥落下来了不少铁锈,而紧挨着它的是另一处以栏杆包围的通铺,但隔壁房间的金属栏杆之后偏偏是被漆黑的帆布遮盖了起来,佩拉尝试触碰但没能拉动,它们的边缘似乎被某种东西锁死了。
拉下手柄仍然十分吃力,但这次没有太多声响,而是将牢房厚重的铁门打开了,而在下一秒,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将其中照亮,眼前的景象让佩拉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希儿,她浑身上下都被红绳细细密密的牢牢捆绑,手法似乎与窒息而死的花火小姐如出一辙,希儿的身体前倾着被束缚在一处机械装置上,她的脖颈被固定在金属台座,以粗大的金属螺丝牢牢拧死,而双腿则以土下座的跪姿被约束起来。此刻的希儿浑身赤裸的呈现趴伏姿态,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压在了小腹之上,身后两穴中则被插入了两根粗壮的金属棒,随着佩拉进入牢房灯光亮起,这机械装置也开始一边发出噪音一边运作了起来,缓缓在希儿体内开始艰涩的抽插运动。
“呜……嘶……疼疼疼,这,这是什么玩意啊?!咳咳咳……”
希儿的眉头紧蹙,很快因疼痛被从昏睡中唤醒,她只感觉自己下身疼得要死的同时还一片冰凉,喉咙中火辣辣的有很强的异物感,还被以十分难受的姿态牢牢地捆束在了这处刑具上,眼前的佩拉似乎被吓坏了,但还是赶紧跑过来试图帮助希儿,可遗憾的是,捆住希儿的红色细绳似乎十分结实,哪怕佩拉用上牙咬,啃咬半天都只能磨断一丝丝纤维。在尝试帮助希儿挣脱无果后,佩拉只能先说出实情再跟希儿商议接下来的办法,而果不其然,希儿的回应是对拿花火的破口大骂。
“果然是这小妮子搞的鬼!咳咳咳,……我现在真想把她的脑袋拧下来挂在房梁上当夜壶!……什么试炼,不过是草菅人命的又一个鬼把戏,我不可能按她说的走一步,不可能!”
佩拉可能不太清楚的是,将眼前少女捆成花花的绳子是希儿无比熟悉的矿工安全索,这种聚合物纤维缠绕粘黏组成的绳索非常坚固,几根绳索就足够拉住上百吨的矿车进行井下作业,而每一根安全索都可以拆解开变成十二根同样结实的细绳,这些细绳也被广泛的用在下城区的各种地方。
但显然机械装置不会等人,虽然速度不快,但被冰冷坚硬的圆头铁棒进出双穴仍然是一种痛苦的体验,希儿只感觉自己的荫唇被火辣辣的撑开了,所有穴肉不管是酥软蠕动的粉肉还是层叠抚摸的肉褶都不可能取悦这铁石心肠的异物,再多的汁水分泌与摩挲蠕动得到的都是被无情的强制挤开,势不可挡的狠狠碾压推进,最后将柔软韧性的宫禁牢牢顶住,疼的希儿浑身颤抖咬牙呻吟个没完,几乎要破入子宫口捅进宫内把希儿打穿进去的前一刻开始回程,再以光滑却生涩粗苯的巨棒将一出又一出软肉牵拉连带的几乎扯出穴外,再度将希儿疼的龇牙咧嘴。
毫无疑问,这种机械奸根本是一种酷刑,哪怕希儿在反复几次低速抽插循环之后,小穴已经颤颤巍巍的汁水淋漓,每次抽送都会挤出丝丝缕缕的汁水爱液将黑铁圆棒一遍遍的打湿,那艰涩的质感仍然不见有所减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尺寸可怖的东西在自己小腹撑起夸张的轮廓,几乎要将希儿那圆溜溜的肉壶子宫顶进肠胃里面。如此这般的机械奸进行了十多分钟,希儿终于还是活生生的忍耐住了这可怕的痛楚,能够试图扭动腰肢,稍微调整一下姿态了,但即便在佩拉的协助下,那已经被坚硬黑铁顶的通红的小腹耻丘仍然疼的火辣辣,稍一挪动那尖锐的支撑棱反而会滑入左或右侧腹股,压迫住股间血管和小穴边的嫩肉,如此带来的痛苦与不适显然更加尖锐难忍。
“嘶啊啊!……呜,……咿,啊啊啊……!”
希儿就这样在痛苦的折磨中,在尿液淋漓的丑态下高潮了,即使标致水润的少女蜜穴被铁棒圆溜溜的撑开,那清澈的水花仍然环绕着一圈飞溅出来,滋啦一声差点洒了佩拉一身,激射雌汁的媚肉此刻正痉挛颤抖着被翻卷出来,在铁棒开始往复的一瞬间迅速收缩回去,使得更为娇嫩的内里免于粗暴无情的蹂躏剐蹭。很显然这种高潮愉悦是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如果没有这一连串悄然释放而出的快感冲击,那么在缺乏多巴胺与肾上腺素的情况下,连续不断的疼痛冲击恐怕会让希儿几乎无法理性思考下去,在哀嚎与惨叫中最终崩溃会是唯一的结果。佩拉也焦躁不安的设法帮希儿缓解痛楚,她发现希儿的姿态是面朝着由黑布栏杆的一侧,而身下的机械似乎有着某种轨道,一直延伸到隔壁牢房。
在试着将希儿的刑具推动无果后,佩拉叹了口气,环视四周,最终在希儿身下被体液浸透的机械装置上发现了另一句诗:五个小士兵,同去做律师;皇庭判了死,五个只剩四。佩拉也只能苦笑一声,如果希儿没有如此汁水丰盈,那么这处仅在被濡湿后才会显现的诗句断然不会被发现,而顺着红字旁箭头的指引,佩拉在紧挨着希儿颤抖不停的浑圆屁股蛋子下面的装置底座上,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拉柄把手。
咔擦拉动,这次得到了润滑因而十分顺利,佩拉慢慢推着希儿靠近了隔壁牢房,而抽插不停的巨棒似乎也随着轨道推进而缩短了运行距离,不再对希儿脆弱的宫禁软肉粗暴的顶撞个不停,但坏消息是,装置运转循环的速度似乎也随之加快了些,更多的酥软媚肉被反复翻卷出来,更多的晶莹雌汁随之滋啦喷溅,希儿的哀嚎呻吟倒是从之前的痛苦难忍,变成了快感混合拉扯疼痛的妩媚浪叫,不过显然至少比起之前酷刑一般的可怕剧痛,忍受更快但更短的侵犯似乎是稍好一点的选择,但最终的结果恐怕也就是从整幅性器被撕扯坏掉变成了少女紧致的蜜穴被扩张的无可救药,拉扯的子宫脱垂失禁不止。
随着刑具沿着轨道被推动,隔壁牢房的黑色帆布缓缓升起,像是舞台剧邀请下一位演员粉墨登场一样,两个身影在幕布之后缓缓浮现。佩拉神色凝重没有作声,当她意识到两个身影是谁是,她只感觉情况愈发得不妙。
随着希儿抬起汗水淋漓的脑袋,试图辨认倒在眼前的身影是谁时,她看到的是布洛妮娅。布洛妮娅身上的宴会礼服已经破破烂烂,身上虽然没有太多伤痕,但似乎也被粗暴的对待过,目前她倒在地上,还有呼吸,只是因为身体虚弱而几乎无法发出声音,她的脚踝被一道粗壮的镣铐固定在了铁栏杆上无法挪出太远。布洛妮娅的对面则是另一个被铐起来的人,他看起来是下城区的一个普通的年轻劳工,但状况似乎更差,已经因为缺乏食物与饮水而倒地不起。
镣铐锁链的长度足够二人接触彼此,但讽刺的是,在二人谁也触碰不到的地方,几根能量棒和两瓶苏打水就这样随意的放置着,上面甚至不同程度的落了些灰,看起来二人被关在一起已经有段时间了。
随着希儿被沿着轨道被推到底,花火的声音再度传来。
“这次的试炼内容是,在那个无辜平民和挚友挚爱之间做出选择,时间限制一个小时,过期不候,全都得死喔~”
“开什么玩笑,要我在那个家伙跟布洛妮娅中间选一个,那肯定是……”
已经被机械装置折腾许久的希儿明显已经按捺不住,她湿润淋漓的紫色眼瞳中满是哀求与担忧,布洛妮娅勉勉强强挤出一个微笑的眼神鼓励,可看她的气色完全是在强撑。好在未受束缚的佩拉可以隔着栏杆够到那些水和食物递给虚弱的布洛妮娅,只不过布洛妮娅坚持只要了一半,剩下的部分让佩拉递给了那位无辜工人补充能量。
“啊啊,忘记说了,是布洛妮娅小姐,需要在希儿小姐和这位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地火成员中间选择,还要与你选择的对象做爱中出才算数哦!打开镣铐的钥匙,就贴在二位的喉咙里面!”
“什……”
希儿眼角一抽,剩下的话语硬生生哽在了嘴边。佩拉大惊失色的伸手轻捏希儿与工人的喉咙,确认了那薄薄的硬物贴在了各自的食道中,这个位置没有专门的手术器材是不可能安全取出来的,贸然饮水进食的话还可能把钥匙吞进肚子造成更加麻烦的局面。
对于希儿来说,眼前的局面是十分痛苦的抉择,她知道布洛妮娅出于私心肯定会选择让自己活下去,但如此一来她苦心积虑建立起来的政治形象必然也会因此轰然倒塌,即使能够压制反对的声音也会为雅利洛今后的治理埋下祸根,而现在的贝洛伯格没法找出第二个可堪此任的领袖了,只需对此稍做文章,无论是朝着桃色绯闻还是草菅人命的方向发展,雅利洛刚刚建立起来的无比脆弱的新秩序就会毁于一旦。
“希儿,……不,不可能,我,我不会放弃你的……”
布洛妮娅干裂的嘴唇刚刚得到湿润,喉咙仍然沙哑,她双眼中满是惊慌无措。尽管她当上执政官并不久,但能令她如此失态的情况只能是希儿,此时此刻再多的权利与责任在挚爱面前都变得无法衡量,她绝对不想放弃这儿时的玩伴,也是童年时期自己唯一的依靠,更是自己成为执政官后左膀右臂的希儿。
但希儿嚅嗫着嘴唇,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机械装置还在运作着,菇滋菇滋的在挚友面前侵犯着自己,她只是无言的喘息着,咽着口水紧紧咬着自己逐渐干涩的嘴唇。
“佩拉,完成你的其他任务去吧,这里的事情,需要我们两个独处。”
布洛妮娅叹了口气,羞红着脸,气息中明显带着颤音。她伸手解开衣带,褪下了自己被撕得凌乱不堪的礼服,露出被拍了好几个手印的白皙下体,轻轻按揉。幕后黑手想要羞辱自己,布洛妮娅也愿意用自己的尊严换取更重要的东西,但她更加犹豫不决的还是如何选择,是希儿,还是贝洛伯格的未来。当布洛妮娅咬着牙,就要将小腹雌穴贴上希儿的嘴巴时,可希儿反倒大声呵斥起角落里的青年工人,勒令他脱掉裤子强奸面前贝洛伯格的执政官。
布洛妮娅的小腹是十分标致的类型,从肚脐向下延伸形成了优美的腹线,久经锻炼的腹肌只是隐约呈现出矫健的轮廓而丝毫不破坏它白皙水润的质地,在加上轻薄黑丝的包裹,美妙的勾勒出了布洛妮娅修长的双腿与脚丫,这幅昂贵的黑丝裤袜不知为何并未遭到撕扯,因而布洛妮娅的酥软翘臀和娇嫩脚丫都得以完美的呈现在青年眼前,以极近的距离展露女体的曼妙。当青年胆战心惊的将双手揽向丰腴臀肉时,他首先感觉到的便是黑丝之下蓝色的蕾丝系带内裤,它是如此的轻薄,轻薄得隔着一层黑丝就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双手沿着执政官小姐的腰肢两侧自上而下的抚摸过来时,那丰美雪妮的臀部软肉就这么丝滑的在自己十指之间陷落,好似一层酥软到极致的巧克力丝绒蛋糕,那仅能勉强感知到系带存在的内裤就好像拍在这透肉丝履之上一层薄薄的可可粉,存在的唯一目的好像只有在自己眼前将执政官小姐的肥厚耻丘与荫唇荫蒂的轮廓更为显眼的勾勒出来。
“对,就这样,咳咳咳……把她的黑丝扒下来!把你的鸡巴放进去蹭蹭!”
希儿指挥的相当粗暴,布洛妮娅尽管有些抗拒,但毕竟拗不过希儿的意思。尽管小脸羞红一边,布洛妮娅仍然带着扭捏的顺从对方的行为,配合着将自己的黑丝裤袜轻轻翻卷褪下,露出那轻薄的不像话的蕾丝内裤,以丰润熟软的臀肉轻轻夹住青年伸过来滚烫肉棒。不得不说,布洛妮娅虽然在贵族社交中习得了不少寝技,可实际上手实操的经验确实寥寥,更不用说第一次要实战插入就要面对这么尺寸超标的巨棒了,这热热的温度夹在双股之间,细密丝滑的内裤面料几乎可以视若无物,青年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布洛妮娅的濡湿阴唇轻轻划过自己燥热肉茎时的感触,这美妙的质感令青年欲罢不能,当即便硬挺起来,一跳一跳的轻轻拍打在丰腴臀肉之间。
显然,比起希儿和娜塔莎以修长丝滑著称的双腿,布洛妮娅的双腿更带有贵族韵味的丰腴曲线,同时又不失力量感与内在的矫健,配合希儿纤细的腰肢与身段,让布洛妮娅的身体在少女阶段便呈现出了典型的魔鬼曲线,让人看了便目不转睛,极为养眼。青年抱着布洛妮娅的嫩若凝脂软如水腴的大腿爱不释手,竟一不留神让布洛妮娅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可见被这番赏玩之后,布洛妮娅也变得心不在焉情欲似火。随着青年的进犯愈加大胆,其双手逐渐从大腿下滑到盖弯,再到柔软的小腿肚子与脚踝,轻轻托起布洛妮娅被黑丝轻轻包裹的玉足,捧在手中细细把玩,打量着这对时不时就会害羞的躲闪或是弓起的足趾脚丫,以指腹慢慢玩弄少女足底最敏感的软肉。
“嘶……轻,轻一点……”
“靠,不去曹丕你去操她的脚!……”
青年自是不管不顾,继续享受起来开始品尝布洛妮娅的另一只美足,张开嘴巴轻轻舔舐,隔着轻薄若无物的黑丝,让薄丝与羊脂般的肌肤被津汁氤氲,湿湿的在那诱人的精致足弓与肉蔻足趾之间舔过一遍又一遍,用灵活的舌头顽皮的挑逗着足趾间隙的细嫩,再轻轻略过足底与掌根,品尝积累期间的丝丝香汗,最后索性将全部十根足趾都含进口中狠狠吮吸,贝齿轻咬,口水四溢,这般玩弄之下,布洛妮娅想不湿润下去也难,玉嫩双足也从白皙冰凉变成了湿湿的粉色水润,柔嫩若雪妮,挑逗的布洛妮娅的小穴湿的一塌糊涂,大片氤氲湿润几乎浸润了浑圆丰腴的臀肉,而这似乎才只是前戏的开始。
这般野路子的玩味完全出乎了布洛妮娅的预料,她还以为性爱的缠绵会从拥抱与热吻开始,没想到一开始便是针对臀肉的上下其手,而下一步竟然是品尝双脚,可显然眼前这抱着自己脚踝猛猛吮吸的青年对此十分受用,甚至将双足掌心组成的软肉夹心对准了那膨大通红的巨根,让滚烫的肉棒成了夹在黑丝玉足中间的馅料,做成了一副黑面包三明治,布洛妮娅对此不知所措,双眼更是躲闪不停,但也只能顺从着轻轻托着自己脚踝,双足掌心软肉轻轻包夹着直径惊人的肉茎,有些笨拙的来回摩擦,之前吮吸舔弄留下的津汁便索性成为了润滑,不过即使没有这些汁水,单单凭布洛妮娅这价格不菲的黑丝裤袜便已经足够丝滑到无需再添缀什么,可以直接全程丝滑无比的接受肉棒的足底交合,将灼热龟头磨蹭的鲜红锃亮,再将不停分泌而出的先走液一丝一缕的全都涂抹在掌心酥肉之中,让每次摇动都让青年感受到难以言喻的舒爽。
布洛妮娅自己毫无自觉的极品嫩足其实天赋异禀,在初次足交时便迅速的学习进步,很快掌握了最佳的节奏与动作,让膨大坚硬的龟头在细腻紧致的足弓嫩肉之间反复厮磨缠绵,刺激着冠状沟壑与肉茎经络颤抖不停,痉挛不断,青年无法忍耐,于是转变角度将龟头撞向了布洛妮娅灵活纤细的十根足趾,而布洛妮娅也在羞怯中大着胆子变换姿态,左脚作衬底托起肉茎,足趾轻轻抓握住龟头下缘,右脚则向前几分以掌心酥软轻轻踩弄,回收着分泌的先走液让一片酥心变得黏滑异常拉丝不停,水润淋漓又藕断丝连的下压摩挲,令青年的大脑极度兴奋,口干舌燥,浴火升腾。那巨根于是向前挺动,双足交叠拱起的缝隙成了另一重绝美的夹击穴,狰狞的巨根能够从前端接受灵活足趾的按摩抓握,向前一路摩挲过脚掌酥心,再在丝滑足弓的支撑下轻轻碰撞上柔软丰满的掌根,每一次抽插都会与十颗粉色肉蔻足趾亲吻缠绵,甚至青年茂盛的阴毛与膨大的阴囊春袋都会在每一次抽插的末端,将一对白皙足趾陷没进去,另一对则轻轻抓握托起那沉甸甸的精罐。最终在愈发快速接连不断的冲刺了几十个来回后,青年终于在绝美玉足的侍奉下得到了彻底满足,一鼓作气,热腾腾的精汁一股一股浇灌在了布洛妮娅受宠若惊的美嫩脚丫上。
但是光这样可不算结束,青年又在希儿的撺掇之下粗暴的扯开了布洛妮娅的上衣排扣,伸手捉住少女华丽的胸衣向下狠狠拉扯,将那对隐藏在制服之下的浑圆肥硕的白兔解放出来,这对丰盈蓬软的雪妮乳球显而易见的在布洛妮娅的身段上显得有些超标,与之前印象中的被连衣裙制服裹束之下的纤细高挑形成了鲜明对比,不禁令人怀疑哪怕并非可可利亚的亲生女儿也能继承这样美妙的巨乳基因,只可惜现在的乳量还只是略显丰满,可能还要带到布洛妮娅成长的更加成熟一些都能更加真切的感受到这幅极品雪妮酥胸的魅力。在脱离了胸衣约束后,两只酥嫩雪奶甚至在蹦跳中极富弹性的泛起几缕波纹,青年则毫不犹豫的把持住了这雪白蜜桃的恩惠,舔了舔嘴唇,将视线集中在少女酥胸中两点醒目的柔软樱红,毫不客气的恣意揉搓很快就让布洛妮娅发出了小动物一般柔软酥麻的呻吟声,浑身上下都变得燥热、敏感而无力,青年只感觉这两团只看状貌不觉惊人的乳球一旦上手便几乎是要将手掌吸附进去的极致细腻,不知是因为肌肤质感便是如此使然,还是在前戏中浸润了淋漓的香汗,青年的十指似乎完全陷入了如同融化芝士一般粘稠柔软的境地里,即使要收回手掌那白皙细腻的嫩乳也要恋恋不舍的粘在掌心,直到啪嗒一声在弹润乳浪的颤抖中归附原位。
“哈啊~~……哈啊啊~~……慢,慢点~~……”
不过青年对布洛妮娅的矜持哀求并不领情,反倒是伸手扣弄起了她的玉口薄唇,两根手指探入进去阻断了布洛妮娅发出任何词汇的希望,只能以湿润的呻吟呢喃和湿漉漉的视线在眉头紧蹙中表达着自己湿漉漉的情欲,甚至被青年欺负着小舌头,指腹压在舌面上反复揉捏摩挲,迫使布洛妮娅必须探出舌头来回舔弄着他的手指,亦或是接受它肆意按压自己的会厌舌根。
而后,青年倒是并不急着掠夺布洛妮娅的唇齿,而是盯着衣衫不整袒胸露乳满脸羞红娇气的执政官大人好一番欣赏打量,搂住眼前的少女再一口气将整张脸都埋进去,细细品味吸嗅着少女的丰硕柔嫩,感受着乳肉中淡淡氤氲的美妙香气,啃咬着已经硬挺起来的溜圆乳首反复地吮吸品尝,将怀中的少女惊得一跳,更是用粗糙的舌面狠狠地席卷过芝士奶肉的每一寸丰腴肥美,狠狠戏耍了个够。
放下两只雪蜜桃,青年伸手撩了撩布洛妮娅有些失神的面容,将几缕发丝从香汗淋漓的小脸拨撩开来,那接下来自然是口交侍奉环节,当那巨大肉棒的阴影真正在在布洛妮娅面前投下时,她的脑海几乎宕机,缺乏打理的腥臭气味似乎发酵了几周之久,直直的钻进鼻孔中冲击着布洛妮娅的理性,可就是这腥臭的脏兮兮的气味却又让布洛妮娅不禁咽了咽口水,本该抗拒的内心反而叛逆的想要尝试下眼前的器物,作为对自己这么多年循规蹈矩的逆反。布洛妮娅的双眼湿润迷醉,小口则大大的张开呼出热气,轻轻吞入了这根灼热巨物,果不其然,酸涩咸湿的味道立刻就浸染在了自己的舌面上,但布洛妮娅仍然要强忍着恶心为其亲自清扫打理,仔仔细细的用舌头将肉茎与龟头舔舐清理一遍,甚至恭敬地的使用双手轻轻托起春袋与肉茎,对着红彤勾起的龟头马眼轻轻亲吻吮吸其中,仿佛是在优雅的长桌中举起一杯美妙的酒水轻轻缀饮,慢条斯理的以舌尖将冠状沟壑完全清理干净的同时,还毫不犹豫的将优雅的亲吻交付在龟头与肉茎上,以淡淡的玫瑰唇红在男根上留下一处又一处清晰可见的唇印。
“呼………”
青年再度享受到了极品一般的侍奉,压抑不住的巨根硬挺到胀痛,促使青年迫不及待的夺过主动权,暴殄天物一样摁着布洛妮娅的脑袋开始了粗暴冲刺,在软糯细嫩的小口中肆意冲撞不停,连续击打着少女的柔软舌面细嫩的面颊与湿热的会厌。被这种规格的肉棒侵入唇齿显然不会是什么良好体验,湿热紧窄的嘴巴被一点点撑开时,布洛妮娅娇嫩的小舌头就主动的侍奉了起来,醇厚浓烈的肉棒气味随即蔓延充斥了这张尝惯了珍馐美味的嘴巴与鼻腔,强烈的腥臭气味让布洛妮娅本能的产生了呕吐欲望,但身体愈发躁动不安的灼热又很快将这本能压抑住,一双美腿随之不自然的夹紧交叠,试图忍耐和压制这股欲火,可显而易见的是,布洛妮娅口中的男根正不知为何变得“愈发美味”。青年被布洛妮娅的本能舔弄搞得舒爽畅快,双手便用力按住了她的螓首,一鼓作气将巨根整个轰入了紧窄湿热的少女喉穴,突如其来的冲击本该得到身体的本能抗拒,可本该是初次进行深喉口交的布洛妮娅居然只是有些颤抖的就将之接纳了进去,狭窄喉穴蠕动着慢慢收紧适应着粗大的尺寸在咽喉中的脉动的节奏,在少女白皙纤细的脖颈撑起了一道夸张的隆起,与此同时布洛妮娅的食道也在慢慢收缩包裹着侵入其中的这根滚烫巨物,冠状沟壑与肉茎脉络缝隙中的黏液被软糯柔韧的喉穴侍奉轻而易举的清理干净,让溶解了大团雄性气味的津汁得以顺流而下进入胃袋。
随着青年低吼一声再度发力,这根足足二十多公分的狰狞巨棒便彻底完全的进入了布洛妮娅的深喉侍奉,她的小舌头从肉茎之下灵活的探出便可以触碰到晃荡悬挂的春袋阴囊,但这也基本宣告了布洛妮娅已经无法再在口交中占据一丝主导,如此粗长的形态让喉穴进行的任何蠕动吞咽与收缩都只会将其送入的更深,娇嫩的樱桃薄唇就这样完全沦为了青年发泄欲望的口交飞机杯,在男人的凶猛抽插中,布洛妮娅的乳球左右晃荡摇曳不止,又被摁着脑袋粗暴的玩弄咽喉,让天鹅般洁白修长的玉颈因肉棒的侵入而鼓出了十分骇人的狰狞凸起,被唾液与汗液打湿的浓密阴毛将她的脸颊完全覆盖,在近乎窒息的疯狂身后之下,被撑开到极限的樱桃薄唇与狰狞肉茎紧密结合,随着巨根被反复抽送而一次次的被拉拽成鲤鱼嘴,娇嫩软滑的小舌头更是完全被巨大阳物压在了唇齿之下,唯一的用途便是随着菇滋菇滋的抽插而在龟头回到口腔中时能够舔弄吮吸那流露出咸湿粘稠先走液的肉棒马眼,对冠状沟壑中的每一寸缝隙尽可能的做着仔细的清理,但男人的每一次挺腰似乎都要将巨根完全插入才肯罢休,被浓密阴毛来回扫弄俏脸,磨蹭的这位大小姐心痒难耐,不知不觉便伸手向早已湿的不像样子的黏腻雌穴抚慰起来,作兰花指探入自己一塌糊涂的幽邃花径当中抠挖抚慰,发出菇滋菇滋的清晰水声。
青年闻声便知布洛妮娅在做什么,察觉到了布洛妮娅的主动,他脸上露出了更加淫邪的笑容。他平时不是没有遇见过欠肏的,但像是这种被羞辱了反而更加卖力主动的还是第一次遇见,他松开了那如高档丝绸一般顺滑的如雪银发,转而抱住了小巧螓首再次加重了猛肏的力度,粗硕的狰狞肉冠毫不留情地撑开了紧窄喉口,碾过喉穴剐蹭着嫩涩的食道,随即便在淫笑一声再度开始了狠狠地深喉撞击,将布洛妮娅的头发都摆弄的缭乱不堪,满脸黏腻淋漓,原本香香软软的小舌头也完全变成了为肉棒剐蹭黏液舔舐龟头的谄媚工具,不断讨好着巨根的每一寸细节,美丽的双眸迷醉在肉棒之前,在巨根遮挡下仅露出一张黏糊糊的咧嘴笑颜的模样确实甚是淫荡,而随即这张俏脸就再度被猛烈的深喉贯穿,紧缩箍住棒身的红润唇瓣随着肉棒的抽出被反复拉扯成涩情满满的马脸模样,这样的冲刺只持续了十几个来回便无法忍耐,青年抱住布洛妮娅的后脑就将整根巨棒硬生生捅进了她未经世事的喉穴当中,极致湿热酥软的触感更是让他当场射精,咕嘟咕嘟的将灼热精汁灌进了布洛妮娅已经被撑的圆溜溜的脖颈当中,初次承受这般阵仗的布洛妮娅自然无法接下,最初的几股浓精填进喉穴便引发了痉挛般的收缩蠕动,布洛妮娅的眼睛睁大瞳孔皱缩,虽然已经很努力的在忍耐,但当干干净净的肉棒艰难拔出后,布洛妮娅仍然好几次差点呕吐出来,但她仍旧谢绝了青年递过来的布巾,顽固的将翻涌满口撑起面颊的腥臭无比的大量精液,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哈啊……布洛妮娅还是……关键时候这么逞强……”
仍在被机械奸的希儿欣赏着布洛妮娅的倔强丑态,也情不自禁的高潮了好几次,也不知道是自己逐渐适应了刑具装置那粗暴的抽插,还是性器已经彻底坏掉了,但眼下希儿的要做的事情仍然没有变。
“好了,我的朋友,我以地火的命令要求你,让布洛妮娅怀孕。”
青年理所当然的顺应了这样的命令,挺起明明已经射出两发却仍然饥渴难耐的大根,轻轻伸手解下布洛妮娅的系带内裤,将埋藏在两朵白皙丰腴耻肉间的雌穴敞露出来,将湿润闷热的味道全部释放,将那恐怖的巨龙顶在秘密花园之上,只等着一鼓作气就将侵入内里,肆意翻腾。
“希儿,别这样,我,我还不想失去呀啊啊啊~~……不,不要射在里面,不要!!……”
丰腴饱满的阴户肉蚌只消被巨根轻轻顶弄便颤抖起来,早已湿的不像样子的极品雌穴也早已无需润滑,巨棒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那两瓣红润荫唇当中的蜜裂入口,而只需稍稍用力它就这样如此轻而易举的被接纳进去,几乎是毫无障碍的滑入,或者说被吸入了幽邃湿热的媚肉群中遭受了一轮又一轮的吮吸抚摸,在粗暴的碾压蹂躏之下,龟头轻易的就将一层一层彼此交叠的粘稠软肉一道道推开,艰难的在湿滑多汁的温热穴道中披荆斩棘,似乎花了好久甚至需要用上几分力气才刚刚触碰到那最深处的幽深宫禁,而此时青年的肉龙几乎已经被全程吞入,强烈的包裹感几乎差点就让青年当场缴械,布洛妮娅则浑身颤抖,口中呜呜作响,浑身酥麻得说不出一句话,因此皱缩的痉挛穴道内更是汁水喷涌,从被撑的圆圆的结合处一线一线的滋射出来。
随着大根愈发深入的进攻,布洛妮娅感觉自己所剩无几的体力也在一点点的被抽干,几乎是不自觉的就瘫软了下去,被青年抓握着纤细腰肢猛地下压,让肉棒一鼓作气再度轰入了最深处,而一想到自己的挚友就在一旁看着自己,布洛妮娅的小脸便羞红起来,呼吸更是变得急促不止。身后的男人对此甚是兴奋,挺动着滚烫的巨根就开始熟练的肏干着布洛妮娅的软嫩雌穴,可以看出虽然有在迎合男人的动作,但布洛妮娅摇动腰臀的幅度还是显得十分生涩,青年随即便啪的给了这皇室翘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让布洛妮娅的身子整个一震,双乳顿时白花花的左右乱颤,汁水淋漓挥洒,但男人并没有因此放慢节奏,反而一刻不停的继续使劲,紧实的小腹咕咚咕咚的撞击着雪妮浑圆的蓬软臀肉,而很快青年又变换动作,双手一边一只抓住了布洛妮娅的白皙奶球,一双酥乳几乎要在指间溢出来,就这样被狠狠抓握的同时用力猛地挺动腰肢,向上直盯盯的几乎贯通了少女莹润的花心,炽热的温度在抽插中在雌穴中蔓延起来,快感酥酥麻麻的传遍了四肢百骸,让布洛妮娅完全无力招架。
布洛妮娅的俏脸羞红不止,倒不仅仅是因为羞怯,在希儿面前被奸淫让布洛妮娅有了几分背德的兴奋感,让本就紧致有力的美妙雌穴愈发卖力的本能榨取起来,青年也丝毫没有客气,一边猛力抽插一边张嘴吃上了布洛妮娅已经香汗淋漓的樱红乳首,那硬挺起来的奶头伫立着,在啪嗒啪嗒的交合中随着水滴状垂落摇晃不停的乳肉而晃来晃去,时不时的还会挤出一小股甜腻的奶汁,成了青年啃咬品尝中咸湿水润里的美妙点缀。胯下的巨根一刻不停的剐蹭着,在布洛妮娅的高亢浪叫中卖力的扭动,不停地狠狠撞击着酥软媚肉,可耕耘了这么老半天,青年甚至有些累了,但布洛妮娅虽然叫唤的起劲,腰肢也确实被肏得瘫软在自己怀中,但这幅好像无底洞一样的紧致雌穴似乎完全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反而是那宫穴深处层层叠叠的软烂媚肉一次次充实的包裹在龟头肉茎伤不肯放松,就如同在肏着一桶湿滑绵软的凝胶一样,任你如何粗暴对待,它都会如同水一样将其轻松化解,而每每轰入到最深处时又会被它牢牢吸住抚摸榨取,稍有不慎就只能缴械射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