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3日,星期五,约定的日期已经到来。

尽管她还有机会休息,调整,反思,甚至反悔,但她很清楚一旦自己真的这么做了,那事情便就此一发不可收拾回不了头了。身为星核猎手,名为银狼的少女从未向什么东西祈祷过,她甚至隐约觉得目前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她认知中任何一个实体所能干涉的范畴,她唯一希望的是在“那个东西”察觉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之前将事态告知卡芙卡。

银狼希望自己的伪装足够可信,至少在她见到卡芙卡之前,自己绝不能被“那个东西”发现。事实上,自从被艾利欧发掘加入星核猎手之后,银狼全力开动以太编辑能力的次数屈指可数,她能察觉到对方拥有与自己相似的现实改写能力,却又不局限在物理法则层面,准确的说,银狼甚至到现在都不清楚对方能力的极限在哪里,因此她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一律意识转移到一个在一切法则与剧本中毫不起眼,更毫不相干的分身上,暂停以太编辑能力的所有进程,不使用任何电子设备和远程通讯,以最原始但有效的方式去联络卡芙卡。

这种把戏在以往磨合时一度欺骗了艾利欧的剧本,当卡芙卡读到了银狼留下的暗号时艾利欧才发现了命运的丝线向银狼延伸出了一律微小的变动。她不确定这种把戏能不能骗过对方,但这的确已经是以太编辑的上限了。

银狼的新身份是一个正在攻读宗教文献学学位的硕士女大学生,她给自己准备了一身粗花呢外套,戴上了一副没什么度数的黑框眼镜,再背上一个皮质斜挎包,姑且算是完成了这么个“学者”的形象。至于如此年纪轻轻的娇小少女会跟宗教文献学搭在一起,跟匹诺康尼光怪陆离的一切东西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走下模样复古的出租车之前,银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惹人注目,就像是个朴素,腼腆,把所有表情和思绪都藏在书本与镜框后面的学生女。

她穿过一家汽修厂和一座废弃仓库,朝着一座看起来十分古朴的小教堂走去。这样的街区与建筑会出现在匹诺康尼其实是十分不可思议的,就连银狼自己在调查到有这么个被人遗忘破旧街区存在于纸醉金迷的大都市边缘时也感到震惊,据说是那些在匹诺康尼欠下巨额债务的家伙不得不与公司签订了长达数十年乃至数百年的工作合同来偿还欠款,随着在此破产欠债的家伙越来越多,他们和他们的子嗣便也形成这么一个梦境中的贫民社区。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一有机会就会设法从这里搬走住去更体面一点的地方,另一些则在继续在破旧床垫上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

银狼将武器留在了别处,她不能引起任何注意,毕竟在宗教场所保不齐会有人用什么麻烦的东西搜身检查,在以往这些小细节她只需要摆弄几个程序就能搞定了,现在却要用最笨拙原始的方式去完成。

根据卡芙卡之前的简报,这座小教堂,或者说寺庙,确实是一个表面上与人为善的组织,遵循着温和质朴的教义,主要负责主持婚丧事务,提供家庭咨询服务,帮助匹诺康尼本地的穷苦契约工等等。然而这座教堂表面上的温和无害只是掩护与伪装,待到时机成熟,只需卡芙卡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变成极端主义的暴徒开始在匹诺康尼大肆破坏。不过,最令这些虔诚信徒震惊的大概会是,他们所崇拜的神祇其实早已渺无音讯,这些信徒印象中自己虔信了数年的偶像,其实是卡芙卡的言灵植入的改写记忆,在艾利欧的剧本中,这些契约工的暴动会促成星核猎手的又一次胜利。

银狼其实从未想过她和卡芙卡一时兴起搞出来的小据点会变成这种模样,更荒谬的是在剧本中卡芙卡还需要装扮成修女来应付公司代表的视察。想到这里,银狼只能挑眉对着自己哂笑叹气,历来上天入地不可一世的星核猎手居然要在满是铜臭味的公司代表面前和颜悦色,这种荒诞主义的叙事唯独在匹诺康尼会如此合情合理。

当银狼沿着一条路灯损坏大半的街道抵达小教堂时,她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了刚刚被战乱洗礼过的贫民窟。作为契约工的居所,这里理所当然的只能得到最低限度的修缮,维系着最基础的设施运作,至于打扫街道清理垃圾之类的工作则完全由拥挤在这里的契约工自己完成,许多支付不起居所租金的契约工只能用木板铁皮之类的数据垃圾给自己临时搭建个小窝,久而久之这里就变成了拥挤在一起野蛮生长的错落城寨。公司的态度是,只要他们别占用太多的运算资源别搞出什么乱子,这些垃圾数据随他们怎么处理。

不出乱子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这段时间没有银狼的分身程序帮他们定期优化搭建处理bug,这九龙城寨一般的屎山代码早就被公司的清理人员干掉了,而那些契约工认为这正是某个星神化身的祝福,公司人员也认为这种信仰有助于稳定契约工的心理状况,最后的结果便是一座供奉无名神祇的小教堂出现在了这个边缘社区。卡芙卡觉得最有趣的一点就在这里,这些契约工对他们供奉的东西是什么叫什么名字其实都没有搞清楚。

银狼穿过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沿着斑驳的人行道朝着那座尖顶建筑走去,她跟在另外两名准备做晚间祷告的信徒身后一同进入。银狼微微垂下肩膀,步态沉稳而自然,显得像是个刚刚来到这里的新人。

小教堂的门厅中有一块显眼的牌子告诉访客,这里有个小窗口作为接待处,里面坐着一个欧洲面貌的中年男子低头记录着什么。当娇小的银狼走到身前时,他抬起视线,平和亲切的回应了她。

“欢迎,前台办公室。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眼前的女孩看起来略带腼腆,手捧书本,有些紧张的捏着裙摆,一身并不光鲜的软妮格子常服胸前挂着一张崭新的临时通行证,显而易见的女大学生,除了身高确实有点小只。

“嗯,打扰一下……”银铃般清澈细腻的声音开口询问:“我是圣迭戈大学的哈莉·莱芙妮,我与卡芙卡修女长约好在晚间祷告后见面。我也受邀参与今晚观礼,但不太清楚该怎么做……”

银狼的装扮与她本人几乎没有任何相同之处,她将自己从外貌到步态到声音全都交由AI处理过,再通过以太编辑和精神催眠将这些完全融入到自己这幅身体中,理论上没有什么玩意能未卜先知的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除了有意且认真寻找自己的艾利欧。

“啊,确实有这么一项预约……嗯,圣迭戈大学的宗教文献学硕士?能够接待您是我们的荣幸,祈祷室就在楼上,请在储物柜寄存鞋袜与私人用品,随后您可以在后排观礼,或是在神甫引导下参与祷告。祷告结束后,修女长会与您详谈,介绍我们维加斯社区教堂的教义以及中心工作,并解答您的其他问题。”

“真是打扰了,非常感谢诸位的接待。导师对我的毕业论文寄予了厚望,对这次拜访我充满了期待。”

“不用客气,我们经常接待您这样的访客,也经常有大学生在这里作为志愿者换取实习履历,与年轻人多多交流也是我们的宗旨之一,完全不会麻烦!”

少女露出了甜美的微笑,捋了捋螺旋的马尾走上有些狭窄破旧的楼梯,心中不禁感叹:显然卡芙卡没把捐款用在翻修这里的装潢上,也许朴素简洁的环境会让契约工觉得这里更有吸引力?

祷告室的面积不算大,整体布置简洁干净,朴素内敛,更有利于集中精神进入冥思。相比通常意义上的礼拜堂,这里没有布置奢华的彩绘玻璃,而是用一张带有神祇形象的悬挂幕布取而代之,除此之外还有一处宽大的圆形水槽供信徒洗礼身体。

当银狼褪去鞋袜和外套,踏着一双白皙裸足走进祷告室时,这里大约有十多人在为晚间祷告做准备,或是挽着香炉手链默念祷词,或是在胸口画着十字,或是在水池边舆洗,或是单纯的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这些善男信女大多年轻活力而衣着清凉,只穿着一身浅灰色轻薄布袍,在蘸水后变得半透,析出其下的肌肤与内衣。一旁的神甫则为新加入的教徒讲解着洗礼的步骤与含义,众目睽睽之下为人褪去衣衫更换衣物,相比之下穿着衬衫短裙的银狼居然是人群当中最保守的一个。虽然感觉哪里有些奇怪,但银狼并未感受到有任何实体的目光投射过来。

银狼一眼认出了伫立角落的卡芙卡,纵使有着修女服遮掩,那靓丽的紫色长发也总会从额前鬓侧漏出几分,其优雅沉静波澜不惊的气质与周遭的盲信之人截然不同,她正在与公司的检查员交谈。银狼不太喜欢这些古典措辞,没有AI协助思考让她对这些生僻词汇很不自在,只能从中模糊辨认出一些单词和短语。卡芙卡以“神祇永在”开场,有模有样的为公司的检查员讲解着祈祷的各个环节,从站立、鞠躬、叩拜到坐下,依照“官方解释”,这些仪式是信徒们表达对那位神祇顺从而虔诚的正统方式,一整套祈祷流程中卡芙卡的专注与虔诚,在她紫色宝石一般的美丽眸子映衬下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美丽,公司检查员也深以为然一道做了敬神的手势。

“毫无疑问,维加斯社区正面临一场危机,和其他无数契约工社区一样,它正酝酿着以暴力的形式宣泄内部的矛盾。我与众多契约工交谈,从那些仅仅名义上的信徒,再到尽力遵循教义的信徒,从只在圣诞节和复活节来做祷告的年轻人,再到被仇恨扭曲心灵,伺机报复给予我们安身之所的公司的极端分子,我们必须承认矛盾是存在的,但化解矛盾的答案也恰恰就在我们的内心当中……”

“维加斯社区的犯罪率不断降低,目前已经远低于其他契约工社区,这是史无前例的,我们认为这确实是社区教堂的功劳,但与此同时也有一些社区宗教通过极端手段控制民众,比如……强迫同性恋者和聚众淫乱者反复经历极端痛苦且非法的梦泡记忆,您是怎么看的?”

“我们的宗旨绝不是强迫非信徒的皈依,先知说‘宗教不可强迫’,我们也不主张将教条置于匹诺康尼的法律之上,正如您提到的,维加斯信仰的是和平共处宽容彼此的神祇,我们就是最好的模范……”

就在公司代表前脚离开教堂,卡芙卡后脚就摘下了修女头纱,从怀中抽出了那副标志性的夸张蛤蟆镜,优雅的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鬓发,将目光投向了悄咪咪走上前来的学生妹。

“联系得太慢了,卡芙卡……总之,事态危急,艾利欧出事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可是明明有好好的按时回复……倒是银狼你,这幅装扮,今天有必要清凉到这种程度吗?”

“还不是你家的信徒一个个都这么清凉——倒是卡芙卡你啊,几个凡人而已,还用得着COS成修女姐姐——啧,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我觉得,这里最不对劲的应该是一丝不挂的你……”

卡芙卡点着下颌轻轻歪头,微微皱眉打量着光溜溜站在赤裸人群之前的娇小少女,衣衫褴褛的信徒们一个个蓬头垢面缺乏打理,话语粗俗带着浓重的口音,她记得这些信徒似乎不该如此邋遢,但娇小的银狼此刻已经被他们死死摁住了白皙的身子,这幅分身的性能与凡人少女别无二致,因此几乎不可能逃脱他们的钳制。

“一丝不挂……等下,我怎么?!……不,不对,这些也是晚间祷告的一部分吗?”

信徒们对丰乳肥臀的卡芙卡和细皮嫩肉的银狼评头论足虎视眈眈,淫猥的话语让意识到问题所在的银狼顷刻间面色煞白,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口中呜呜作响,她害怕得要哭喊出来,可小嘴被至少两只脏臭的大手扒拉着舌头,几乎没法叫出什么动静。尽管挣扎扭动几乎是徒劳的,为首的暴徒看着不甚老实啜泣不停的赤裸萝莉仍然恶狠狠的威胁恫吓,一巴掌扇在了银狼圆溜溜的软糯小屁股上,留下了个红彤彤的巴掌印。银狼的双眼猛地瞪大,脸色惨白一片,哭泣倒是止住了,但更大的恐惧却在她心头蔓延上来,眼前的暴徒看上去无比饥渴,看向银狼的眼神分明是淫笑不止贪婪好色,自己要面对的恐怕是骇人的强暴与侵犯。

显然就在刚刚,烙印着暴乱与骚动的言灵被触发了,目标却是她们自己,在恐惧中小萝莉呜咽叫唤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无数粗鲁的大手推举起来反复揩油,一双不停踢打的白皙美腿便与酥软圆润的萝莉臀肉一齐暴露在了吵闹高呼众人眼前中,赤裸裸的将未经世事的小穴蜜唇暴露在了暴徒们面前,被众人上下其手肆意揉捏,甚至粗暴的用手指扒开那紧致成一条窄缝的小小花芯,疼的银狼咕噜噜的扭动身子呜呜叫唤起来,惹得他们哈哈大笑,随即就再在萝莉蓬软浑圆的翘臀上留下了另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银狼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么玩弄多久,但显然她低估了他们的兽欲,眼角余光中两个丑陋而健壮的筋肉巨汉眉来眼去,最终二人投向自己的淫靡目光重新交汇,一拍即合,随即这两个可怖的蛮人就大步流星的冲入了男女交欢的人群中直奔自己而来,几乎是一巴掌一个的将挡路的家伙全都推搡出去,银狼惊恐地意识到了,这个恐怖的家伙冲着自己来了,小萝莉刚刚从桃臀的刺痛中缓过劲来就被这高近两米鹤立鸡群的凶暴巨汉几乎是单手抓住了腰肢,眼睁睁看着这壮汉从裤裆中掏出了黢黑粗壮的巨根,直愣愣的让自己自由落体骑在了上面——热热的,烫烫的,又粗又硬壮硕有力,紧紧的顶着自己双股之间,上面满是臭汗与无垢,将自己的小身子硬生生扛起来,甚至还在一跳一跳的搏动着。

银狼的心脏几乎跳慢了一拍,她双眼直直的盯着这恐怖的巨物,她不敢相信男性的性器会蓬勃到这种程度,更难以接受它很快就要捅进自己身体这一事实,那黢黑圆润的大蘑菇呈现凶狠的倒钩状,支撑它的筋肉条条经络暴起的肉茎则足足二十多公分长,好似一棵巨木从漆黑茂密的灌木丛中拔地而起。银狼低头呆呆看着纵贯自己视野的巨棒,眼中充斥着无底的绝望。

他们并没有给小萝莉以喘息呼救的机会,而是更加粗暴的将手指扣进了樱桃小口中,摁着她的小脑袋,拽着她已变得凌乱缺乏打理的螺旋马尾,骨节粗大的粗糙双指好像沾满了某种涩口碜牙的灰土,可下个瞬间银狼就感觉自己的下巴和舌头变得酥酥麻麻了起来动弹不得,随之而来的便是好色男人的贪婪索吻,粗大毛糙的舌头在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贝齿唇舌间肆意冲撞蹂躏,品尝掠夺着少女甘甜的口津,粗暴的撬开牙齿与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探索,游走喉舌,在少女的悲鸣声中轮番上阵,而把持银狼身子的壮汉则更为残忍,直接掰着银狼的脑袋后仰,毫无怜悯之意的让少女以极为难受的姿态弓起身子,仰面与这壮汉肥大腥臭的唇齿结合咬吻,好像手中的并非一个活生生的女孩,而是一个随意摆弄坏掉也不可惜的人偶。她无数次想要一口咬掉这恶心男人的肥大舌头,可自己麻痹无力的小口几乎无法做出任何有效回应,甚至呜咽的哀鸣都变得模模糊糊好像吞了一块热年糕,再怎么努力的啃咬都变成了轻盈撩动的情趣。

在场众人随之色心大起,纷纷轮流上阵将银狼的樱桃小口辱掠欺侮,享受着娇腴嫩乳把握手中的酥软触感,大力揉捏着肥嫩有料的萝莉翘臀与白皙大腿,上下其手的同时亲吻着小家伙鲜嫩欲滴的樱桃红唇。紧接着,随着暴徒们大手一挥,小萝莉的软糯补丁翘乳被敞露出来肆意揉搓,虽然份量属实无法与卡芙卡相比,可五指陷入其中的淫软弹腴却是真真切切的美妙,未被胸衣约束的稚嫩雪兔如此小巧玲珑,甚至可以一手将双乳掌握收拢,将两点樱红乳尖尽收其中。粗暴的反复揉搓之下,银狼呜咽呻吟不止,酥乳被大力侵占之下浮现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旖旎绯色,眉宇紧蹙,充满了小羊羔子的恐惧与羞涩。

银狼的小穴一点点变得湿润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剐蹭上了滚烫巨根上的臭汗,还是在摩擦中刺激到了萝莉的小穴,巨汉在索吻之后故意摩挲起了自己的男根,将其反复的在银狼紧俏的小穴耻丘处来回摩擦,欣赏着少女疯狂摇头呜呜叫唤却说不出一句话的绝望惊恐,看着她扭动腰肢想要逃离却不知不觉将体重尽数压在巨根上,股间耻肉都因此被挤开,让坚硬如铁的巨根成了痛苦无比的肉木马,狠狠地硌着银狼娇嫩的小穴性器翻来覆去,甚至没走几步就刺激得银狼在呜咽叫唤中当场使劲,温热的晶莹尿液就这么滴滴答答的淋漓在了黢黑巨根上,反而让暴徒头子更加兴奋,推着银狼的小蛮腰菇滋菇滋的架在男根上来回磨蹭。

“啧啧,尿了尿了!大哥也给兄弟几个爽爽啊!”

又是啪的一声,银狼的小屁股好像已经肿了起来,暴徒们的淫笑此起彼伏,其他人也跟风在银狼屁股上留下一个个鲜红印记,噼里啪啦的直到整个臀肉都没有一块好,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累累一大片,疼的银狼哭都不敢哭出来,她知道自己一旦哭出声来就一定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但暴徒毕竟就是暴徒,他们是否会做出更为过激的举动只取决于他们的心情,银狼就这被架着,抬着,身不由己的观赏起了人群中的其他女奴们,自己惊恐万分的表情与发自内心的颤抖害怕就成了他们此时的玩乐。

在场的女性信徒似乎都变成了男性暴徒的性奴隶,银狼模糊的视线中陆续出现了好几具白花花油腻腻的女性肉体,她们的肉体在交媾撞击的节奏中发出啪嗒啪嗒菇滋菇滋的水声,被轮奸时的哀嚎惨叫更是疯狂刺激着银狼的耳朵,甚至有女性被人以鞭子狠厉抽打,在其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凄厉的伤口,还被人拳打脚踢,照着下腹性器使用棍棒石头殴打过去,可她们的叫声虽然凄惨,却没有叫着众人停手饶命,而是在哭喊中一边高叫着“给我更多”,一边汁水喷涌雌穴激荡,转眼又被粗暴地拽起来,被连续两三根肉茎灌入口穴,残忍的开始下一回合的轮奸。

卡芙卡的遭遇则更加触目惊心,她的言灵能力不知为何全无效果,更令银狼也令她自己无法理解的是,她那些杀人如麻的干练武艺在此刻居然如同尽数遗忘一般完全使不出来,只能如同毫无招架之力的凡俗女子一般,在狂徒的施暴中徒劳的挣扎反抗,伸手抓挠,双腿踢打。卡芙卡无法理解自己僵硬空虚的四肢与胴体发生了什么,那些烙印在本能中的战斗技巧和强大的力量与速度,此刻一干二净的失掉了,她第一次感觉到无助与危机感从心底多汁的贯彻到头顶,第一次感受到那令她浑身颤抖的彻骨寒意。

卡芙卡无法理解这种充斥着自己全部思绪的情感,这种激烈的感性浸透了她的本能,迫使她疯狂的想要逃离眼前的恐怖。在银狼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是的,卡芙卡害怕了,她在恐惧,她在信徒的轮奸施暴肆意拉扯中流淌着泪水,口中呜咽哀嚎起来,但短短几秒钟之后,作为对她不肯配合的惩戒,卡芙卡的四肢在她自己眼前被活生生砸断了,歪歪斜斜的向身下耷拉,伤处血肉模糊一片,甚至断骨都清晰可见的从伤口中戳了出来,面对这群要将自己轮奸杀害的狂徒,剧烈的痛楚令卡芙卡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哭喊惨叫。

银狼已经麻木了,她们从一开始就未曾逃离过“那个东西”的掌控,它甚至要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它的权能有多高大,本领有多深邃,通过这种方式来戏弄和折磨她们的精神意志。现在的银狼眼中只剩下了绝望,她甚至已经不敢去回忆和想象“那个东西”的样貌,那个几乎无法被描述和定义的东西,她不敢想象自己甘愿成为那东西的性奴隶这么久,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但想到这里,她似乎又有几分释然,若是连艾利欧都无法预料和应对,在命运中不曾存在的东西,她们几个作为命运观测者的棋子又怎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呢?

当乘坐着肉木马的银狼被抬着来到卡芙卡跟前时,她最后一条完整的腿正被一根铁棍狠狠殴打,在女体的颤抖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她的膝盖被活生生砸碎了,血与肌肤都黏连在了一起,粘在铁棍上拉出血丝,而她原本娇嫩的膝弯已经支离破碎,关节白骨清晰可见,只剩下一截筋腱歪歪斜斜的吊挂着小腿在众人的簇拥中摇来晃去。但这还没有结束,在变成人棍之后似乎才是正戏的开始,那一双夸张地爆乳被搓着捏着,几乎成了两朵羊脂酥肉构成的飞机杯。其中一个暴徒吃力的挤进人群中,一脸淫笑的将男根用力摁在红亮亮的乳晕乳首上来回摩擦,那蓬软紧实的乳首如同夹心肉卷一样,在腥臭肉棒的刺激下一边颤抖着一边泌出变得稀释的奶汁淋漓飞溅。在产奶量上卡芙卡毫无疑问是坚挺的,但从浑圆乳肉上一抹一抹被棍棒揉捻形成的红肿青紫来看,它已经经受了数次非人的压榨,这并不影响它丰润有料柔软坚挺的内在,但显然已经压榨不出多少奶水。

这名暴徒在未能得到足够的奶汁后似乎有些恼怒,居然一挺腰将那根尺寸不小的肉茎挤进了紧俏狭窄的奶穴当中,濡湿温热的触感顷刻间便俘获了他的感官,酥软黏滑的吮吸力十分清晰的将肉棒容纳进去,闷热的粘滞感几乎让男人无法自拔,他按捺不住的就双手捧着抓着这只巨大酥乳开始了抽插套弄,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由是这般让两只爆乳也成了少女身上可供抽插的孔穴。鲜血淋漓中,卡芙卡断裂的手脚被狂热的暴徒们纷纷撕扯而下,染红了她大半个身子和身下大片的地板,筋肉断茬中一股一股的血花丛细小的动脉管中滋啦迸射,但更多鲜血几乎以止不住的姿态弥散流淌,甚至引发了部分人争相使用容器承接淌落鲜血的骚动。

银狼还在捂着眼睛瑟瑟发抖时,那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的肉棒木马酷刑终于结束,女性信徒多已不省人事或横死当当场,自己俨然已然成为卡芙卡以外价值最高的性奴隶,暴徒们看向小萝莉的眼光是狂热而敬畏的,一双双手从她身上拂过却不敢再多做多余的触碰,一点点流露的汁水沾染在旁人衣袍上就会引发尖叫与狂喜。最终,在银狼的有气无力的呜咽哀嚎中,已在绕场巡游的上下颠簸中被揉捻开来的小穴缝隙被巨大肉棒顶了上来,软嫩平坦的小腹耻丘微微颤抖着,银狼几乎不敢睁开眼睛直视这邪物,当她真正感受到这根如老树根系一般缠满棒身的虬结青筋与狰狞血管的瞬间,狰狞黑屌就已经开始有规律地蠕动了起来,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这一颤一颤地在软糯耻肉的紧贴中颤抖着,炙热滚烫的触感不断刺激着银狼的感触,她能感受到这热热的滚烫东西正一点一点的将未经人事的小小孔穴强行撑开,可巨汉其实只是淫笑着挺动肉棒,狰狞粗长的巨根此刻正在一点一点来回厮磨着萝莉紧张不已的雌穴,没有一丝绒毛的白虎耻肉似乎已经因为这极具耐心的摩擦而肿胀蓬软起来,明明只差一点就可以捅入进去,他却偏偏故意慢慢厮磨,紧贴在小腹上不停游走,让银狼又惊又怕捂着眼睛不敢看,完全不知道何时才会直接面对这凶器的恐怖璀璨。

“咕呜呜!!咿呀啊啊啊啊啊!!!!”

就在小萝莉觉得可以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那粗壮滚烫的凶器毫无征兆的不可阻挡的碾入了其中,强烈的痛楚令银狼浑身都在颤抖,处子之血与眼泪几乎一同迸射出来,细细的红线氤氲浸染了结合之处,顺着黢黑巨棒的经络顺流而下,在泥土地上留下一颗一颗鲜艳的红点。少女就这样无惊无喜的被开苞了,没有欣赏与玩味,没有任何仁慈与仪式感,只是这样简单地插进去,插到底,银狼几乎能清晰地听到那咕咚一声深深贯入体内的撞击声好像撕裂开了什么东西,这可怕的剧痛让银狼的思绪几乎痉挛停摆,小腹上隆起了骇人的轮廓,脑中一片空白,好像盆骨都被撕裂了,让银狼几乎被痛昏在当场,可对暴徒头子来说这尚未发育的紧窄小穴几乎单纯的只有紧致骤缩的包裹感,唯一的润滑就是破处的落红,腔室中的软肉黏连着挤成一团,痉挛不止的萝莉雌穴给不了这巨物一丝一毫的抚慰揉搓,倒是将小穴维系在了不停分泌汁水的状态,将被撑的浑圆的结合之处稀释开来粉红一片。巨汉毫不客气的抓着银狼的蜂腰横冲直撞,毁灭性的开发着少女脆弱的腔室雌穴,将巨物能触及到的每一寸雌肉都剐穿地皮一般撕开碾平,将紧窄小巧的萝莉穴拓宽的不成样子,伤痕累累松松垮垮,若非银狼已经昏死过去,她恐怕要被这可怕的剧痛折磨得精神崩溃。

当银狼再度醒来时,这具精心制作的分身伪装已经支离破碎的闪烁着错乱数据的光点,露出了原本蓝灰色的短发与俊俏可爱的小脸,只可惜这双水蓝宝石一般的眼眸已经失去了光彩,激烈的痛楚让她只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钻心剜骨的在痛,自己的骨盆好像都已经被那可怕的凶器活生生撑开撬出裂纹,自己的阴唇小穴和软肉子宫都发了狂一般的在酥麻与剧痛中来回反复,还有一股陌生而麻木的侵入感深深地伫立在自己体内。银狼浑浑噩噩的低头,她看到自己赤裸露出的小腹一根大的夸张的假阳具贯穿其中,直径几乎有自己手臂粗细,在光洁白皙的小腹肌肤上高高隆起甚至顶过了肚脐,萝莉的小肚子上甚至还被碳灰恶趣味的画上了刻度,自己软嫩的子宫则死死的顶在最末端二十多公分的位置,在上面划了个大大的叉号。银狼几乎难以呼吸,但没有办法,她只能在无时无刻不令人作呕的压迫感中艰难忍受,她也试着逃离,可手脚的束缚虽然被解开了,但很显然连她自己都不认为自己可以在戴着这根巨大阳具的情况下逃离此地。

壮汉暴徒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步伐沉重的向银狼而来,小萝莉在惊恐啜泣中拼命站起身来挪动步子,晶莹爱液滴答滴答的打在多汁的地面与白皙的萝莉脚丫上,每走一步都是疼痛难忍,让银狼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可这一切似乎都成了众人注目欣赏的节目,直到壮汉来到她避无可避的身后,一把擒住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在众人的欢呼与嘘声中猛的一挺腰肢,将黢黑巨棒扎进了少女蓬软的后庭中,坚硬粗糙的龟头活生生在处子后庭捅出了一条通道,与贯入体内的假阳具一同夹击着脆弱不堪的雌肉幽径,如此粗暴的侵犯自然不可能给银狼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快感,只会进一步加剧撕裂一般的痛楚,竭尽所能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根贯穿小穴的激烈惨叫并没有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让暴徒们更加兴奋,残忍蹂躏眼前少女的兽欲变得愈发强烈,看着众人围上来的银狼感觉意识模糊天旋地转,可身体四处传来的疼痛与不适却愈发清晰猛烈,银狼口中的悲鸣也随之走形,变成了此起彼伏长短不一抑扬顿挫的婀娜叫唤,勾引得众人的凌虐愈发粗暴,暴徒头子甚至狞笑着将抽插萝莉后庭的速度骤然加快,只为听到银狼更为妩媚婉转的悲鸣。

“咕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银狼不明白为何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残忍的蹂躏中会产生痛苦以外的感受,那种奇怪的迷醉感从心底缓缓滋生,在每一次剧烈疼痛之后都会产生一股酥酥麻麻的奇异瘙痒,勾引着她去适应和接纳,去品味这奇怪的欢愉体验。不过还没等银狼回味过来什么,转眼间又一根同样尺寸惊人的巨棒来到了银狼眼前,粗暴的从她仍旧不太灵活的小嘴中侵入,暴徒用力一挺腰,那狰狞丑陋的肉根便顺滑的一把捅进了萝莉喉穴中,不知时不时因为先前的剧痛震撼让银狼的神智模糊不清的缘故,这一口到底的深深贯通竟然如此顺利,萝莉喉穴中的软糯紧致让男人欲罢不能,抓着萝莉脑袋进行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得到温热蠕动的有趣回应,再加上贝齿与肉舌的缭绕剐蹭和小萝莉的吞咽本能,源源不断的带给男人不亚于名器雌穴的美妙快感。

剧烈的痛楚不停地涌入银狼的脑袋中,少女的手脚逐渐在痉挛中变得无力,腰肢也开始变得僵硬抽搐不停,诸多迹象表明她已经到了濒死之中不会再挣扎太久了,这具脆弱的小身体本就不可能承受这般残忍的蹂躏折磨,可似乎银狼的唇齿柔舌没有再表现出对腥臭男根的强烈抗拒,而是一点点开始了对口中肉棒的悉心舔舐,轻轻地舔弄着从马眼中缓缓流淌冒出的咸腥液滴,灵活的卷起冠状沟壑中积累的臭汗与残留,在口中舌底反复摩挲品尝着,直到那浓厚异常的腥味在舌尖完全绽放弥漫整个口腔。银狼眼中满是迷离与陶醉,不停吸嗅着那充斥口鼻的污浊味道,甚至不久前还僵硬的痉挛不停的腰肢雌穴都变得柔软起来,慢条斯理的用小身体侍奉着这些残忍侵犯自己的男人们,努力吞咽侍奉,直到一股浓稠灼热的精液在喉穴中咕噜噜的绽放。

半晌,四肢全无的卡芙卡和瘫软失禁的银狼在先后两声噗通中被丢进了净身用的水池里,浑身满是精液与血液的涂染,口中鼻中雌穴后庭都被肏得软烂非常,乃至卡芙卡两只肿胀巨乳的乳首都软塌塌的敞开成了肉喇叭,汩汩流出浓稠的精浆。鲜血仍在流淌,但出血量已经不多,卡芙卡的肌肤与唇色都已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意识飘忽,距离死门不远。。

与之同病相邻的银狼稍好一点,她浑身颤抖的弓起身子蜷缩在卡芙卡身旁,口中咳嗽不停正一口一口的吐出白白的精液,而被精液泡沫涂染满满的小穴与后庭中则抽颤不止痉挛不停,大片红肿与青紫落在了她浑圆酥软的小屁股与原本光洁白皙的小腹之上,甚至下身在时不时滋啦出爱液水花的同时汁水还混合着鲜血流淌而下,很快在身下形成一滩。这出血量虽然无法与四肢残废的卡芙卡相提并论,但也让银狼的每一口喘息都无比痛苦,她的五脏六腑都已经在这恐怖暴行中碎裂大半,红肿撕裂的子宫肉壶更是止不住的大出血。

这种程度的伤势其实不会立即致死,以银狼这幅数位化的身躯,哪怕是当场毙命程度的创伤也能坚持许久,直到她准备后手启动,只要抢救得当就有很大的希望生还,但此刻的银狼宁可放任自己以最痛苦的方式流血而死,她甚至亲手关停了目前所有能为她延续性命的药剂、程序和奇物,她从未觉得死亡的解脱会如此甜蜜,如此甘之若饴。

也是如此遥不可及……

恍惚间,银狼浑身的剧痛都在朦胧顿挫中渐渐消失,身体在模模糊糊中回到了刚睡醒一般的昏沉慵懒,好像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噩梦。她真的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尽管习惯了多线程思考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但梦只要醒来就会回到现实,就可以很快忘记梦中所经历过的一切痛苦与恐惧。

但显然,那个东西,绝不应该出现在哪怕是噩梦当中。

那个身影在银狼模模糊糊的视线中伫立,银狼无法描述它,甚至无法用平凡以外的词汇去勾勒它的外貌。“那个东西”看起来只是一个身材略高大的青年男性,一身平凡的便服,一副平凡的神情,一种平凡的姿态,一抹平凡的气质,它出现在任何有人的地方都不显得突兀,可以轻易地融入人潮当中低调的去往任何地方,准确的说,是任何场合中它都会在未被察觉与认知的情况下成为一个最平凡低调的实体。

但这个实体,它无法在命运的丝线中被观测到,无法被以太编辑触碰到,更无法被未卜先知的魔法感知到,可以说任何东西任何效应都无法与这个实体产生联系,但反过来它却可以任意的去塑造和扭曲它目光所及的任何东西,包括银狼与卡芙卡的认知,也包括现实本身。

银狼看向了自己完好无缺的赤裸娇躯,看到了泡在血水中同样白皙无暇一丝不挂的卡芙卡,随后她抬头看到了无数尸骸构成的颅骨京观,尸山血海,祷告室宽阔的穹顶被鲜血与骨肉填满,近在咫尺的倒悬头上。恐惧感从四面八方,从头顶,从脚下,从心底来袭,彻骨寒意,从头顶炸裂蔓延全身。

几十名男女“信徒”的新鲜尸体,被某种难以描述的力量撕扯扭曲得支离破碎又如同太妃糖一样藕断丝连,与飘散的血肉碎块一同静滞在天花板附近,死者的眼神中冻结着疑惑与不解,少数视线与银狼的眼眸交汇时呈现了不甘与懊悔,但更多信徒尚未来得及瞥见男人的身影便命丧当场,他们眼中只来得及存下在杀戮中积蓄的麻木与淡漠,让精神崩溃边缘的银狼无言以对,说不出一句话,她现在只希望被自己拖下水的卡芙卡和流萤能逃出去,至于能逃去哪里之类细节,她甚至已经无法思考。

银狼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严重了,她对理性与情报的判断过于自信了,她将这个男人视为了与艾利欧同一程度的,触碰到了某种虚无缥缈的概念的存在,认为自己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未必不能与他在棋盘上碰一碰,可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自己苦心积虑的一切挣扎与努力都没能逃出他一只手所能触及的范畴。

“你,你…….”

银狼其实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的存在如同蝼蚁。它可以轻易地复原自己遭受的濒死伤势,也能易如反掌的在一瞬间以自己无法理解的方式致自己于死地,但更让银狼无法理解的,是事态却总是朝着最荒谬滑稽的方向发展。

“我,我只是出门顺路,买点东西……”

银狼还在嘴硬,听闻此言的男人几乎被逗笑了,眼前的小萝莉撅着小嘴板着小脸,一脸严肃的在嘴硬着。

“我们的约定是你取悦我,我就不会伤害穹。”

“还有告诉我艾利欧的去向,作为千人斩的条件,就像你复活我一样……嘶………….”

银灰头发的小萝莉扒拉着水池边缘艰难起身,揉捏着虽完好无损却仍是幻痛不已的小腹雌穴,它紧得就像是一道细线,光洁细嫩,未经世事。银狼皱着眉头痛苦了叹了口气,就像之前发生过无数次的一样,自己在一瞬间变回了处女身。

“所以你有成为千人斩的匹诺康尼萝莉婊子吗?”

“哈……加上今晚的还差三百三十个,要是你没有一次次的把我变回处女的话还能更快,别小瞧我的行动力……”

“是是是,接着嘴硬,还跟我讨价还价起来了,处子之身不好吗?你心心念念的开拓者总不能刚醒过来就发现小女友被快四位数的鸡巴灌成了泡芙?”

这个外表普普通通的男性似乎没什么架子,面对银狼的狡辩仍是悠然风趣的回应。他慢悠悠在祷告室踱步打量,甚至从凝滞的碎片中夹出了一根尚且完好的香烟,又随意的打了个响指。

啪的一声,惊悚恐怖的倒悬血海消失的一干二净,凝滞的空气似乎也重新开始了流动,空荡荡祷告室只有烛火通明,窗外的风声吹拂与嘈杂人声也微微通入来到耳畔,一切异样的感觉似乎都消失了,归复了日常。

除了一件事,眼前的男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衣着面貌略有不同,但气质与仪态无比相似,也是同样的无法详细的观察和描述他的样貌,只需稍稍脱离视线便会无从察觉,真真切切的客观存在却又无从主观上与之对峙。

“嘁……”

“总之,的小把戏告一段段落了。卡芙卡,给这嘴硬的小家伙漱漱口。”

“遵命……银狼,和我一起侍奉这位主人吧……”

“什…….卡芙卡原来你……?!”

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轰击了银狼的脑海,让她本就变得无比脆弱的神智一度昏死脱离掌控,直到防御程序自动开始运行,逐渐开始拆解了这突如其来的精神控制,变得迟钝的银狼才意识到自己被卡芙卡的言灵术影响了。

睁开眼睛的银狼发现自己已经跪坐到了这个男人的面前,主动地解开了他的裤子,将一根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连同当中醇厚浓郁的雄臭味一同解放出来,红彤彤的硕大龟头在自己眼前一跳一跳的搏动着,虬结缠绕的经络在巨木一般坚硬的肉茎上盘绕,银狼白嫩嫩的萝莉小脸近在咫尺,滚烫之意呼之欲出。

“啾~~……啾~~,啧~~,呒~~……”

[怎么回事,我,我为什么在舔这么恶心的东西?!]

银狼敏感的小舌头主动地开始侍奉起了闯进小嘴的肉棒,她的小脸红彤彤的热乎乎的,香滑软嫩的肉舌轻轻地舔弄起了粗壮狰狞的肉茎,残留其上的污浊气味让银狼最后的理智都被摧枯拉朽,让她的身体愈发焦躁不安,想要抓住更多这种奇妙的气味让自己细细品尝,她能感觉到这根热乎乎的东西上那种长久炖煮的醇厚肉酱一般的绵长质感,像是在漫长而湿热之中来回搅动着粘稠的汁液,极富耐心的摩挲与揉捏,她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把这种细腻而陈化的美味呈现出来,但它就这样来到了自己口中,那么银狼便绝对不允许放任它在自己嘴边溜走。

防御程序仍在运作,但将言灵术的禁锢完全化解需要时间,在这期间银狼仅有的一律清醒意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催眠操弄的身体为这个男人的肉棒做着口交,同时大部分意识还在沉醉其中思索着无比混沌与淫猥的事情。

[这种事情,不,不行,必须快些挣脱……我银狼才不是那种谄媚婊子一样的家伙!]

银狼几乎痴狂的用小舌头来回在肉茎前后舔弄清洁着,用小嘴巴仔细侍奉吮吸着肉桃前端的红彤彤的大蘑菇,以贝齿软舌仔细品味着沟壑之间的每一道咸腥的黏腻,那柔韧而坚挺的巨龙几乎撑满了银狼的小嘴,可她毫不因此生怯,反而愈发卖力的试图进一步的撬开马眼,从中汲取着那粘稠咸腥的先走液,渴求着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那让自己浑身湿热香汗氤氲的味道,让自己欲罢不能小穴失禁的味道,纵使男人仅仅是粗鲁的在使用着自己的口腔,单方面的愉悦着自己的性器官。

“她真的是第一次吗?明明还嘴硬的很想要挣脱。”

“银狼的习惯是,坚决不会放过来到嘴边的任何美味……另外,啊啊~~,请,请不要停~~……”

眼前模模糊糊的昏黑一片,但银狼认得出这是卡芙卡的声音,她大概正在被那个男人的分身之类的东西粗暴的侵犯着吧,甚至和自己一样,莫名其妙的因为男人粗暴的强奸而兴奋起来,越是粗暴痛苦反而越是酣畅淋漓的狂喜。银狼看不见的是,那根粗长恐怖的巨根此刻已经有一大半扎进了卡芙卡焖熟老练的腔室花芯中来回抽送,坚挺巨根此刻已经肿胀红亮,还没等卡芙卡回过神来她就从抱腿站立体位被一把摁倒在地上,男人放低身子坐到卡芙卡的大腿之间,而这熟透的女人正母狗一般开腿欢迎,热烈的扭动着腰肢迎接着巨物在自己体内的反复轰击。

尽管卡芙卡作为恶魔猎人理所当然的有着成熟性感的风韵,甚至生在一个沉溺于欢愉与放纵的世界,但她从不是个放荡淫猥到这种程度的婊子。这幅痴态,毫无疑问是言灵术的控制效应,只需植入足够真切的心理暗示便能够扭曲受术者的认知,但更真切的事实应该是这个男人让卡芙卡的意识停摆了,只有潜意识配合着言灵术的暗示,令她呈现出了这幅并不自然的痴态……那么理所当然的,精通于言灵术与精神学说的卡芙卡从自己施展的效应中挣脱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混蛋!别以为控制了卡芙卡,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啧,想办法,至少要加快化解进度……]

银狼红着小脸卖力的吃着肉棒,似乎要努力的将它整个吞进喉咙,但尺寸上的巨大差异让银狼屡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几分钟前还彻骨透心的极度恐惧,只是执拗的想要从眼前的美味阳具上获取更多,忘情的吸嗅着这根滚烫的巨物用力戳进自己嘴巴里的那种浸润思绪的腥臭味,那种独属于强势雄性的融化理性的荷尔蒙味,将其溶解在自己疯狂分泌的口津中,菇滋菇滋的贪婪地吞下肚子。那粗壮的肉棒在薄唇面颊中强钻硬拱,左冲右撞,在小脸上来回撑起夸张的轮廓,在这品尝了无数珍馐美味的少女口中肆意践踏蹂躏,但躁动不安的她却欣然接受着这原本是单方面的欢愉,这大根被银狼的小嘴死死吸住,即使男人想要拔出也只会带动银狼的整个身子向前摇曳摆动,俨然成为了银狼最为喜爱的美食没有之一。

[该死的,这么恶心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觉得美味的啊!]

“啾~~……啾~~,呒~~……呜~~…….”

男人被这近乎厚颜无耻的逆向侵犯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还从未见过有哪个小萝莉初次口交就有这般可怕的天赋,他一手摁着银狼的小脑袋,变换角度再度发力,以粗暴使用着廉价的飞机杯一般的姿态使用硕大的前端挤开软糯喉肉,而银狼几乎在一瞬间心领神会,抬起下巴再放松伸直脖颈,轻轻做着吞咽动作,那柔软的肉桃子便顺势填进了萝莉娇嫩的喉穴,给予着肉茎从头到尾无微不至的包裹感,随着银狼的呼吸而慢慢的施加一缕一缕的蠕动挤压,巨龙贯颈之下,银狼细小的脖颈几乎变成了原来的两倍粗,那尺寸惊人的东西就这样顺利的突破进入,二十多公分的宏伟大根就这样深深地插入了食道中。尽管银狼仍旧有些猝不及防,软舌的舔舐也变得紊乱不堪,可她仍在卖力的摩挲着肉茎上的脉络,闷哼呻吟一阵一阵,却丝毫没有将巨物挤出的呕意,反而随着银狼逐渐适应着可怕的尺寸而一点点的试着继续吞咽,肉舌甚至一路舔弄到了男人膨大的睾丸春袋,颇为挑逗的勾引撩弄着其上的褶皱纹理,甚至有余裕将它进一步打湿,摩挲清洁着皮袋上的黏腻。

“咕~~……咕噜噜~~……啾~~……啾~~……”

银狼的小脑袋几乎完全埋在了男人胯下,在这粗暴的近乎窒息的深喉运动之下,她只能艰难的呼吸到一点点充满腥臭的污浊空气,被撑开到极限的小嘴被狰狞的巨根完全填满,随着粗暴的反复抽送而拖拽成淫乱无比的鲤鱼嘴,口交很快便堆积满了白白的泡沫,可随即又会被银狼的小舌头绕着肉棒灵活的环绕一圈收入口中舔舐干净,只留下小巧鼻子下的那一抹牛奶般的白浊,那银狼眼中已经是彻底沉沦的迷醉,这般粗暴猛烈的抽插让她的小脸因呼吸困难而变得有些发紫,抓着小巧臻首胡乱抽插的深喉侵犯在她湿滑得泥泞不堪的食道中剐蹭蹂躏,可银狼呢,她好像在侍奉肉棒的过程中完全醉倒了,她咳嗽着,呜咽着,痉挛着,在自己手中因痛苦而颤抖不停,可偏偏就是没有放开肉棒的意思。男人逐渐应付不了这贪食萝莉的胡搅蛮缠,在浑身发麻的舒爽蔓延全身中,他引以为傲的凶器已然到了缴械的极限,最后一次猛然挺动,将粗长的婴儿手臂般的巨物整个送入银狼喉咙,几乎一步到胃的将滚烫浓稠的大量白浊精液咕噜咕噜的一股一股灌了进去,炙烤油淋一般的热辣腥臭肆无忌惮的喷涌出来,顺着食道咕噜噜的灌进胃袋,这粘稠的醇厚白粥几乎让腥甜之意逆流而上,好像流不尽一般的将银狼的肚子填饱,肉眼可见的鼓囊囊了起来,尽管银狼再怎么努力的想要全部吞下,最终还是有几缕逆流涌动的浓精从口角溢出,黏糊糊的挂在嘴边,将这张贪婪迷醉的萝莉俏脸染的更加淫荡。

“噶啊~~……不,不能浪费~~……!”

[天哪,我,我,还是让我吐出来吧,这个气味,太恶心了啊啊啊啊——]

刚刚抓着萝莉脑袋用了不少力气才从银狼口中艰难拔出的肉棒转眼又被后者饿虎扑食一般吞了回去,原本溢出嘴角在肉茎春袋上牵丝挂缕的浓精白浆都被贪食萝莉仔仔细细的清理下来吃进口中,这才心满意足放开进入冷却的男根,啾的一声将其吐出来,仔细回转品味口中唇齿间的残留,享受那酣畅淋漓的余韵,好像被侵犯的不是银狼,而是男人一样。

“不错不错,换个姿态。”

言出法随,银狼的姿态从小宠物一般顺从的鸭子坐变成了仰面拢起双腿,让出了白嫩嫩的小脚丫,乖巧软糯发出一声娇滴滴的闷哼,一双玉足被男人抓着成了按揉抚摸滚烫肉棒的玩具,有些烫脚的热度从脚心传来让银狼差点惊叫出来,敏感的足底被肉茎湿滑的经络凸起间被反复摩挲,直挠心底的瘙痒感让银狼忍不住哈哈笑出声,小巧的足弓玉趾在男人的引诱下开始学着去侍奉男根,灵活的爱抚轻踏,尽管开始还有些生涩,但很快就学会了用小脚丫的软糯掌心部分去抚慰男根最敏感的龟头,好像两只婴儿小手在牙牙学语中抓握着探索着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这惊人的刺激顿时爽的男人闷哼一声,本已在射精后变得疲惫的肉龙很快重振雄风,重新硬朗起来——

[可恶,可恶!等我夺回控制权我一定要把这该死的鸡巴东西剁下来切成片再给你塞回去,让你——]

“咳咳,嘴巴放干净点,虽然你是在用一部分脑子想。”

男人皱着眉头,报复性的用力给已经湿的不像样子的萝莉翘臀又来了一巴掌,这一下几乎是水花四溅,先前那深喉口角时酝酿许久已经咸湿不堪的处女小穴此刻更是水花淋漓,一掌拍下将诸多汁水从中挤出在掌心四溢,哗啦啦的四方飞溅,给银狼疼的大叫一声,浑身一抖。银狼好像被这一巴掌给酒醒了一样眨了眨眼睛,激烈的痛楚一下子加快了对精神意识的唤醒,终于让她在意识昏沉与脑袋胀痛中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当她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时,一股绝望与惊恐后知后觉的爬上了银狼的小脸,她拼命地挪动腰肢和腿脚想要避开那滚烫的巨物,虽然自己刚才吃的很香很香,但它好像绝对不应该以这种方式再进入自己体内才对!

“喂喂喂不要不要不要咿呀啊啊啊啊!!!”

“调戏结束。”

这小穴甚至看似已经完全不需要润滑,纵使那小小细缝看起来又紧又窄,比银狼的喉咙还要狭隘许多,但肉桃精准的顶住,将处子萝莉粉嫩的小小唇花碾揉开绽,上下摩挲,犁庭扫穴一般用那又粗又硬的圆润前端来回捣弄着这毫无经验可言的蜜穴,将这细缝之中的大小荫唇和圆粒荫蒂都一一厘清,以粘稠晶莹若膏的先走液混合着其中流淌不断的雌穴汁水仔仔细细的打湿,慢慢的在其中找到可供施力的软肉漏斗,这萝莉耻丘似乎在这反复摩挲的湿滑刺激中变得肿胀充血起来,原本的紧致平坦此刻也稍稍有了些圆滑的隆起,这般征兆便是她小小的萝莉子宫已经在情欲满载中缓缓下降,让出可供巨根通过的正确位置,于是自然而然的,或者说身不由己的,银狼的下体已经在她本人的挣扎抗议中准备完毕,待到粘稠湿滑的前戏结束,萝莉下身已经被巨大肉棒来回涂抹成得油光水滑无比均匀,那本来青涩硬挺的处子穴也柔软的放下了防备,尽管仍在恐惧中翕忽张合,但已有了几分可供接纳的柔软。

时候已到,男人猛一挺腰,硕大的龟头推开花径,将幼嫩娇馒撑开成一圈肥软的形状,粗壮滚烫的感觉无比惊心动魄的勾勒着巨物的轮廓与尺寸,强烈的牵拉撕扯痛楚冲击着银狼幼小的心灵,她此刻除了尖叫与痉挛颤抖外似乎做不到任何反抗,因为她的腰肢与雌穴此刻已经变得酥麻一片无力再扭动和收缩,可怕的侵入感让她猛烈的摇晃脑袋,泪水从眼罩之间咕咕流淌,很快与小脸上残余的黏腻体液一同化开,与发丝凌乱的粘连在一起,而巨根并未因此而停止它缓慢而坚决的推进,花芯甬道被一点一点的挤开,粘连在一起从未被使用过的软嫩肉褶被一层一层的撕开,弯曲斗拱的娇嫩软肉随之被一朵一朵拨拢,已经麻痹不堪的处子穴无力做出痉挛骤缩以外的反应,但这本能的抵抗却根本无法对抗巨龙的坚硬摧残,很快那一道脆弱的处子关隘便来到了近前。

“咕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稍加停顿,毫不犹豫的蹂躏碾过,一股湿热温润的处子血涂染在了凶器之上,紧接着便是银狼撕心裂肺的痛苦尖叫,小萝莉的轻盈身子发出了与体重完全不符的猛烈反抗,如同热水锅中的鲤鱼一般疯狂扭动尖叫,可这巨根已经在小穴中卡的死死的,任凭挣扎摇晃几乎将男人摔倒也没有将其吐出的意思,完全不能从中撼动一分一毫,男人雄心一横,抓住银狼的小巧翘臀,将仍在外剩余大半多的粗长巨物咕啾一声狠狠贯入其中,银狼几乎能听到那咕咚一声撞击在自己体内好像撕裂开了什么东西,随之而来的难以形容的剧痛则直接冲昏了银狼最后的理智,她当场昏了过去,小穴也随之维系在了一个恰如其分的收缩包裹之中,这恰恰就是男人想要的结果,一缕一缕鲜红的处子血从紧紧勒成圆形的唇穴边缘渗出,随即被更大量分泌的汁水稀释成粉红,那失去任何防卫的桃源密洞此刻终于能够随他随意探索破坏,抓着昏死银狼的小蛮腰在其中左右横冲直撞,将所能触及到的每一寸肉褶花瓣都仔仔细细的碾平。若是普通幼女的性器恐怕早已被这残酷的侵犯捣弄得不成样子,伤痕累累,在重重撕裂伤中迅速变得松松垮垮,可作为星核猎手的银狼,真理之匙赋予她的强大体魄反而成了她痛苦的源泉,每一次粗暴抽插对窄小肉壁的撕扯剐蹭都会在呼吸间愈合,这迫使她初次经历即地狱的可怜雌穴只能在一次次的无情凌虐中适应这巨物的尺寸,若非已经在第一次突刺中昏死过去,恐怕银狼要被着恐怖的反复痛楚折磨得精神崩溃,活生生将自己疼死。

当银狼再度醒来时,她只感觉自己的小穴钻心剜骨的疼,自己的骨盆好像都被那可怕的巨龙活生生冲撞的碎开裂纹,整个下身从股间,唇穴,阴道到子宫全都在发狂一般的剧痛,还有一股麻木而陌生的侵入感在自己体内,好像被插进去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银狼浑浑噩噩的低头,她看到自己的口津正丝丝缕缕的滴落到自己鼻子和眼眶,而自己的整个小腹都被一根粗大的吓人的阳具撑的高高隆起,甚至顶过了肚脐,肉眼可见的将一个软软的水气球一样的装满某种火辣辣浓浆的脏器在小腹当中顶在了最前面,那个东西大概就是自己的子宫吧,被这么可怕的东西死死顶住宫禁,难怪银狼有一种呼吸困难几欲作呕的窒息感,她目测这根尺寸夸张的肉棒可能有自己手臂粗细,自己的小穴阴道绝对被这个东西撕裂了。

“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执着于,跟我们几个过不去……”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但某种程度上这其实也不是你们的错,只是你们被如此安排了,便有了如此的结果。”

“咳咳咳,你这谜语人……那艾利欧都算是讲话直白了,哈…….”

银狼从没觉得说话拐弯抹角会令人这么痛苦,她好像早就习惯了艾利欧和卡芙卡在对手面前这么故弄玄虚,但直到这些恼人的谜语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在如此令人恼怒,愤恨和绝望的情境下,银狼才真切的意识到给这些家伙设计台词的玩意大概真的不是个东西。但说到底,银狼其实连是否存在这么一个制作出所有台本的实体都不确定,或者说无所谓,毕竟近在眼前便有一个超出认知的东西,举手投足间展现了极为恐怖的权能,却只为了侵犯和侮辱自己的身心与人格,以此为乐。

“哈啊啊啊~~……哈啊~~……哈啊~~……”

眼前的卡芙卡上半身被绳索束缚,双手被反绑着,不着寸缕淫猥赤裸的模样不堪入目,她的腿脚甚至主动地弓起来,一双白皙嫩足抓着这诱人的灼热巨龙反复冲击着自己的母狗雌穴,卡芙卡高兴地尖叫着,湿热淋漓的母狗女体在缠绵冲撞中发出丰腴肥腻的噼啪噪音,强烈的饥渴与快感交织着让卡芙卡无法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词汇,口中只剩下的黏成一团的各类淫语,迫切的要求巨龙在自己多汁到几乎在爆浆的母畜雌穴中更用力的留下痕迹,而她则理所当然的被这愈发残暴的种付位打桩折腾的惨叫不止,可嘴里脸上痛苦扭曲惊恐不止的惨叫是一回事,那淫乱下作不知疲倦的饥渴雌穴一刻不停的贪婪索取就是另一回事了,似乎只是稍加停顿迟缓就会让卡芙卡尖叫起来,浑圆饱满的酥软玉臀上此时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个巴掌,上面凌乱的鲜红一片,随着咕咚咕咚力道可怕的一次次打桩而荡漾娇颤不止,带出一朵一朵夸张的淋漓水花,在烛光下映衬出一朵一朵耀眼的璀璨白花。

“哈啊~~……哈啊啊啊~~……我,我这是,怎,怎么了……哈啊啊啊……为,为什么,我,我在,噫噢噢噢哦哦!!!~~…….”

突如其来的猛烈突击让母狗化的卡芙卡瞪大了双眼,娇躯紧紧绷直,她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成功的从言灵术中挣脱出来,却发觉自己仍在与眼前的男人忘情的交媾,全然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那丰腴肥美的水蛇腰在高频打桩下挺着两颗下流不堪的奢华爆乳不间断的迸发着一轮一轮的波涛白浪,在精巧绳缚的勾勒下彰显得更加涩情放荡,在灯光照射下一闪一闪,宛若聚光灯照耀中的地下偶像,那沉甸甸的肉臀压迫感自是十足,泛着水润光泽的黑丝肥臀随着疯狂打桩的节奏而扭腰挺动,看似被男人的粗暴轰击死死压在身下,实则势均力敌,那肥美的大阴唇在抽插中不断被翻出夹带汁水的猩红嫩肉,充血鼓胀的肥大荫蒂随着她母狗雌穴的一张一合而上下蹦跳,粘连在唇肉边缘的精液泡沫丝丝缕缕,与爱液一道在打桩轰击中藕断丝连,看似是单方面的侵犯蹂躏,实则是在逆位之下仍在拼命抽吸巨物,以穴肉的收缩吸力挂着自己整个肥臀在高频的来回起落,总是阴道雌穴的重重肉褶被填充的满满当当,总是随着每一次打桩倒地,软嫩敏感的宫禁都会被重重击打,诱发激烈雷霆一般的快感风暴,那吐着舌头的母狗卡芙卡也仍在发疯了一般与那永不疲倦永不力竭的巨根缠斗不止,二人身下光是汗水就已经夸张的淋漓了一大滩。

“不,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卡芙卡一双柳叶般弯弯的紫晶眸子已经翻了白,完全成为了快感的雌畜奴隶,随着男人狠狠挺跨射出一股股灼热浓精,卡芙卡高昂的妩媚浪叫以几乎刺耳的模样钻进了银狼的耳朵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回响不停。窗外逐渐传来了警笛声,显然已经有人发觉了小教堂中的异状,但她目前已经心若死灰。

这淫荡下流的交合声是如此刺耳,卡芙卡的娇躯上已经染遍了诱人的玫红,肥厚蓬软几乎一整圈的丰腴耻丘畜穴被男人一刻不停的侵犯,射精,再毫无停顿的继续侵犯,几乎将卡芙卡的大脑完全烧坏,只剩下了对男人的服从与侍奉,只要能让男人继续满足自己无底洞一般难填的饥渴欲壑,她可以用自己熟透了的多汁子宫做任何事,只要能继续被这灼热凶狠的阳具贯穿下身。男人狞笑着如其所愿继续着疯狂侵犯,那幽深蜜润的子宫成了这漫长的无情侵犯的下一阶段,卡芙卡的身子被男人强硬的抱起,以力道最为凶狠的自由落体姿态,将每一次抽插打桩都变成对宫禁的狠狠折磨,银狼几乎能清晰地听到那猛烈的沉闷的咕咚咕咚声以惊心动魄的节奏在卡芙卡体内迸发着,也正如卡芙卡要求和希冀的一般,这般残忍侵犯随着宫禁的禁脔破裂而进入了下一阶段。

“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噫哦哦哦哦啊啊啊~~…….”

银狼听到扑通一声,卡芙卡的身子在最后一次猛烈的自由落体中猛地一沉,那女畜的小腹顷刻间凸出了一道形状骇人的隆起,越过肚脐狠狠扎进了子宫当中,在腹上肌肤留下了一道青紫,母狗自然如愿以偿的再度得到高潮,或者说,因为子宫痉挛的剧痛冲击已经当场陷入了惊厥谵妄,她凌乱不堪的小脸歪到一边,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止,整个人还牢牢的挂在男人的巨根上就已经花容失色的失禁起来,澄黄的尿液滴答零落在地,在一片被汗水打湿的淋漓中又浇灌出了热腾腾的一滩。但这并不意味着侵犯的结束,男人再度抓住了已经如同断线木偶一般昏死过去的母狗腰肢,这盈盈一握的蜂腰仿佛就是为此刻准备的手动挡一般,轻松地抓住,提起她油淋淋的腥臊肉臀,将深埋在早已失能而无助缠斗的湿热雌穴中的母狗子宫当做新的飞机杯使用,这破碎宫禁的紧致比起这看似欺霜赛雪实则已经松松垮垮破破烂烂的淫熟阴道要香甜许多,即使在痉挛失神中也能紧紧箍住男人的凶狠倒钩,卡在冠状沟壑之间继续不停厮磨,那约束母畜子宫的韧带们成了协助飞机杯在自己男根上套弄的的助力,丰腴子宫中柔软湿热难以想象,这紧俏的包裹约束感更甚过破坏性开垦银狼的萝莉处子穴的快感,这母畜的饥渴是如此惊人,以至于自己在她体内反复灌注的大量浓精在短短一个多小时内就已经被消化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子宫中温软滚烫的浓稠内液体以奇异的美妙梦幻抚慰着突如其来的访客,随着巨根的来回搅动,子宫深处那两朵蓬软的卵巢也被顶撞数次,奇妙的质感让男人欲罢不能,更是抱着这昏死人偶的松垮洪穴将春袋也一并吃入进去,让男人的巨物最终得以与这最深处的两朵奇花异草亲密接触,准确的说,是无情蹂躏和捣碎成渣。如此这般,男人最终无法按捺下去,猛地挺动雄胯,将灼热滚烫的白浊子种浇灌入母畜的子宫之中,一边咕噜咕噜的猛烈射精一边猛烈的来回搅动,将这小小水球中的所有都搅和得一团乱麻难解难分,直到卡芙卡的小腹被这可怕的剂量撑成了西瓜肚,男人便无情的将卡芙卡踢到了一边。

“…………..”

银狼没有说话,她只觉得口中无比干涩,对她来说,大概快点死掉解脱应该就是最好的结局。很快,她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来到了自己身后,她的后庭与小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扒拉开仔细观察,湿哒哒的内穴被轻松扒开暴露在空气中,男人轻轻吹气,呼吸轻拂而过的凉凉触感无比清晰的传递到了银狼的全身,随之而来的是那熟悉的滚烫,熟悉的尺寸,熟悉的粗暴节奏,男人的巨棒再度无情的砸进了银狼的萝莉雌穴中,可这一次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而是一种松软温柔的奇妙触感,萝莉幽径中那些已被碾过的软糯肉褶被巨根再度冲撞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而是奇妙的瘙痒与舒畅,那双粗糙而有力的大手在银狼疲惫不堪的小小翘臀与纤细的大腿股间来回摩挲,浓稠的雌汁与先走液混合在一起,将银狼的小屁股再度涂抹得油光水滑,以方便男人接下来更加粗野大胆的肆意揉捏。奇怪的是……银狼居然对这样的侵犯,没有了抗拒,并非是银狼已经不再关心自己的死活,而是她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温柔与呵护。

“呜……呜~~……哈啊…….”

银狼居然感受到了一点舒服,萝莉松散的股间正逐渐的慢慢合拢一样,她能愈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小穴的包裹感约束感,它正如胶似漆的紧紧地抱着大肉棒不放,从里到外,深入直到扒开每一道稚嫩的软肉褶皱顶住浑圆稚嫩的宫禁,再缓缓推出被恋恋不舍的雌肉粉鲍牢牢抓住牵扯出来,为何仍是同样粗野的抽插,自己却不再感觉到疼痛……银狼意识到,自己的子宫性器被男人以某种无法理解的方式驯服了,它正以极致的妩媚与欢欣讨好着这具不久前刚刚将它摧残破坏得一塌糊涂的凶器,不知廉耻的卖力的侍奉着,用每一寸香香软软的雌肉,每一股雌香泛滥的多汁淫水,每一处盘绕紧束的甬道和每一束悬挂子宫的韧带邀请男人的凶残巨根肆意奸淫辱掠这已被改造完毕的萝莉碧池小穴。

只不过银狼想象中的温柔与拯救并未持续太久,在将银狼的雌穴调教完毕后,他很快将视线转向了萝莉最后一处尚未被攻破的幽禁之地,银狼看着男人毫无征兆的用力一挺腰,体内某处重要的器官便嗡鸣着发出了哀嚎般的惨叫,强烈的痛楚终于还是来袭,但方才被剧痛击昏的银狼对此已经麻木,纵使痛苦再甚她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巨根突破了萝莉稚嫩的宫禁,那小小的粉嫩水气球现在正套在最前端的肉蘑菇上,尺寸的差距让银狼的子宫不可能如同卡芙卡的一般可被肆意玩弄抽插其中,它只会死死卡在冠状沟壑中,随着抽插拉扯而在韧带的约束下被来回拖拽。

“嘎啊啊啊~~……好,好疼,……又好舒服~~……好奇怪~~……”

奇异的快感冲淡了本该抓心挠肺的剧痛,银狼的表情甚至因这奇怪的状况变得有些木讷,对于男人双手覆上自己两颗白嫩软桃的行为无动于衷,酥软弹润的萝莉布丁在他手中肆意揉搓变形,爱不释手,好像比起那些丰乳肥臀,这两只盈盈一握的小东西更得他欢心似的,连点缀布丁的两只小小樱桃也没能幸免,被骨节粗大的手指狠狠揉搓捻动,像是如数家珍的把玩着某种好物。那胯下的巨龙仍在拖拽着自己的子宫往复抽插着,银狼感觉自己腹中的脏器都随之被搅动,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但这一切都随着萝莉穴道被压缩伸展,肉褶玉蚌彼此之间的揉捏碰撞挤出拉扯产生的强烈快感而被稀释,现在银狼的小脸上满是漂浮在空中一样的迷醉,小脸上满是淫靡的水光,双眼中满是淫荡下流的湿润神色,小舌头嘶哈嘶哈的吐在外面,口中的干燥与酸涩反倒成了萝莉大口呼吸淫靡氤氲的湿润雌臭的绝佳理由。

“咕,啊啊~~……啊~~……好,好累啊~~…….”

不多时,卡芙卡醒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可没走几步又被自己的体液滑到,噗通一声栽进了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清澈多汁的水池。她烂熟雌穴中还一股一股流淌着粘稠的浓到化不开的精液,眉宇之间满是伶仃大醉一般浑浊、轻浮而妩媚的淫靡,回味着那般激烈到几乎将她弄死的激烈侵犯,身子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让她嬉笑着吐出舌头。

银狼呆呆看着,她有些看不懂了。

“对了,银狼小姐,虽然你的小穴很努力,但我还是更喜欢你的嘴巴,所以银狼小姐接下来要和自己的身体说再见了。”

男人淡淡的宣告了银狼的终局。

“欸……什,什么意思……”

巨大的肉棒在银狼体内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激烈的快感在软肉间来回摩擦中疯狂荡漾,冲刷着银狼仅存的最后的理智,她想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脑海里完全被淋漓激荡的快感充斥了,萝莉的小肚子被肉棒来回冲撞,咕咚咕咚的在反复隆起中泛起一阵阵的软肉波浪,萝莉雌穴被以愈发暴力的节奏剐蹭着碾压着,胸前两对嫩乳也被揉捏的酥软酸麻,被粗暴侵犯的小小萝莉已经无法思考下去,她的眉宇间满是淫靡的欢愉,她的话语中满是黏成一团的浪叫呻吟,玉蚌酥肉正被死死箍住肉棒前端的软玉子宫倒挂着刮出雌软淫肉,随着一次一次的抽插拉扯而更多的向外翻出,连带着疯狂泛滥的汁水一起淋漓挥洒,甚至肉眼可见的在被卷带而出的稚嫩肉褶中激射而出,随着男人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银狼脑海中预感到某种东西要来了,抽插的力度愈发增大,自己的子宫与腹内的维系也愈加松垮垮,神色迷醉的银狼满脸涕泪横流,可她的小小雌穴纵使已经红肿得麻痹不堪也仍在卖力的吮吸着男人狰狞的巨根,直到巨龙的可怕蛮力终于挣断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在一片雌水横流的泥泞中,银狼的小小子宫被连带着完全翻转在外的媚肉桃源被整个拖拽出来,软塌塌的垂在体外,而男人伸出大手,紧紧的攥住了粉色肉囊箍在肉桃上的部分狠狠一掐,激烈的快感将银狼的大脑猛然轰击冲刷上了九霄云外,整个身子都痉挛颤抖得拱了起来,双目翻白,表情扭曲,连小舌头都夸张的伸出来干呕不止,而随着巨根的猛力一紧,最后一股灼热滚烫的浓稠精液灌进了银狼的小巧肉壶中,稚嫩的糜红小罐被一股一股激射而出的滚烫子种冲刷灌满,并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膨胀。

银狼的脑海中完全被这猛烈的快感波涛冲刷的理智全无,子宫被攥着射精带来的激烈感触此刻便是她能够想象得到的最为恐怖的高潮绝顶了,她的全部思绪都被扭曲撕扯成了一片一片的白噪音,所有的一切的感官都随之停滞,她甚至没法感知到时间过了多久,但唯一可以清晰感受到的是那绝顶到九霄云外的超级高潮没有如同自己想象的一般持续好几分钟,银狼眼前甚至仍能模模糊糊的看到疯狂自慰嗷嗷浪叫的卡芙卡,似乎她感受到的快乐都要比自己更加持久和美妙,她不理解为什么,明明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明明已经达到了难以想象的高度,无比强烈无比美妙的超级高潮却没法持续下去,如同被抛上九霄云外,与云端和天堂亲密接触了一瞬间,浑身就被自由落体的加速度与恐惧感侵彻到底了一般。

“我,还,还想要~~!……”

“那么,如你所愿。”

咔嚓一声,银狼听到一声距离自己耳畔非常接近的声响,似乎是什么非常锋利而沉重的东西斩断了某种并不结实的结构,她感觉到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变形,无助的坠落感很快充斥了她的头脑,可这股坠向深渊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美妙,银狼感觉一切都慢了下来,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她正沉浸在从另一种方向飞去九霄云外的快乐中,这种快乐让自己欲罢不能,让她小小的脑袋中满是绝顶美妙的欢愉,让她的表情几乎停滞在了双眼上翻几乎全白,嘴巴大大的张开,小舌头呆呆的伸长吐出来的高潮阿黑颜中。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快乐了,这种极乐的美妙根本是卡芙卡不可能享受得到的超级美妙,……

银狼的思绪变得越来越迟缓,忽然,她的视线又升高起来,她看到那金发笑颜的女仆,她捧起了自己的小脸,将自己的视线调转,看到了一具被细细密密的红绳捆绑起来,吊挂在脚手架上的失去头颅的娇小身体。那杯口大的整齐鲜红的断颈中,白色的颈椎仍然清晰可见,气管和喉管还在蠕动收缩,鲜红的血液从几处重要的血管中喷薄而出,激射浇灌出去大老远。银狼觉得那具身体现在一定也非常非常舒服,因为那小身体虽然被绑的很结实,可依然在酥酥麻麻的快感中抽搐颤抖个不停,不停地来回弓起身子,蓬软浑圆的萝莉翘臀被大大咧咧的展露出来,甚至能看到一股一股雌汁从子宫脱出的小穴中或流淌或激射个不停,粉粉软软的子宫好像一个膨胀的水气球一样垂挂在雌穴外,里面一定装满了超级美味的热乎乎的精液。银狼一瞬间又觉得有点可惜,自己是不是再也吃不到那么好吃那么美味,让自己如痴如醉的肉棒牛奶了?

“银……银狼……………!!!!!!”

卡芙卡那母狗模模糊糊的喊着什么,但银狼的意识已经逐渐远去,她感觉好疲惫,没有力气思考了,不过她仍能感受到自己的视角又在旋转,很快,一股她好熟悉的滚烫与粗壮感从断颈探入了口腔中,那巨根肉桃的硕大倒钩此刻以逆向的姿态充斥在了银狼的小嘴里,一下子就将她的小脸撑了起来。银狼熟悉的美味醇厚肉酱香味也从马眼一点一点流溢出来,银狼虽然昏昏欲睡,但仍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慢慢卷起舌头轻轻剐蹭了一点仔细品尝起来。原来这家伙也有温柔体贴的一面,哪怕自己的角色明明让他这么失望,他也愿意将美味的肉棒给予自己。小嘴肉舌本能的收缩舔弄着,贝齿轻咬,以萝莉的娇嫩口吻,以头颅被挂在性器上穿过的姿态侍奉起了男人温柔的巨大肉棒。

似乎也是被银狼的这幅淫荡至极的模样打动,正在奸淫着卡芙卡的分身巨棒上的经络正生猛的凸起,一条条的攀附在硕壮肉茎上盘虬卧龙,巨硕的龟头在硬挺肿胀中变得红亮支棱起来,在肿胀充血中变作了边缘翘起首部弯曲的鹰钩状,两颗同样硕大的阴睾春袋更是不知道积蓄了多少浓精,昨夜还皱缩的肉球此刻已经膨胀成了一袋两颗满满当当的铜丸,这副凶恶模样几乎就是为了征服雌性的股穴而存在,足以将任何雌穴中的层叠肉褶撕开碾平,在肆意冲撞中狠狠剐蹭,将其在无比激烈的升天快感中耕耘成酥软肥沃的烂熟腔室。

“感谢你的侍奉,卡芙卡,不愧是出身欢愉世界天衣五的女人,但很遗憾你已经坏掉了……自裁吧,我们下一轮继续。”

已经彻底陷入扭曲崩坏的卡芙卡再也无法按捺得住被男人抓着双腿作炮架,狠狠打桩肆意奸淫蹂躏的渴望,渴求着一股股腥臭浓稠的精浆将自己的子宫灌的满满的,以丝毫不带不惜香怜玉的粗暴野蛮将自己作为最低贱的储精罐与肉便器随意使用,甚至还要想象着更加淫荡下流的景象,在接下来早已准备好的自我处刑中迸发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欢愉。

“哈啊啊~~~……啊啊~~~……”

这份完全将自己灵魂出卖的痴女思绪,让卡芙卡的烂熟雌穴迫不及待的痉挛颤抖起来,菇滋菇滋的喷出汁水,狠狠收缩包裹着将内含的雌汁完全彻底的挤出来,她居然在想象中便双眼泛白口唇耷拉着喷水高潮了,此刻她的全身都在因渴望面前繁殖能力强大的雄性巨屌性器与那隔着精囊皮肉都能清楚的感触到涌动炽热的浓醇精种而疯狂地缩颤起来,随后则是肥厚耻肉中粉嫩饱满的珠光香唇紧紧贴在了滚烫灼热的硕大龟头上,向着这根雄性象征献上了自己作为淫荡痴女完全顺从的谄媚湿吻,菇滋吮吸之下的力道如此之大,几乎要在肉茎上留下一道肉眼可见的荫唇红印,那气味几乎令人疯狂的汁液腥臭被牢牢地闷在了两人股间,黏腻咸腥却又勾人味蕾的污浊气味随着卡芙卡摇动腰臀而呼扇释放,不断融化在愈发淫靡湿润的空气中,令这双目中除了淫荡交媾在再无其他的贱畜如痴如醉陷入癫狂,迫不及待的结束了湿软荫唇与硕大龟头的缠绵湿吻,一口气将灌满芝士一般蓬软稠润的蜜桃臀甩坐了下去,淫靡而清澈嘹亮的菇滋水声从粉毛母畜的雌穴股间与男人巨棒的交合处不停发出,黏腻淫腥的马眼被酥软雌肉猛猛嘬吸收取,鹰钩翘首的龟头被一圈不甘寂寞的软糯媚叶毫无死角的撩扫抚弄,如此无微不至的咸湿侍奉,如此激烈滚烫的榨精攻势自然是成效显著的,男人的肉棒猛地颤抖了几下便缴械投降。

“嗯啊啊啊~~~……”

几乎凝固成团块的浓稠精浆猛然释放,在卡芙卡的粘稠荫穴中激烈喷涌,一股一股灌注进入,那紧窄一环的宫禁慌不迭的亲吻上去才没让太多的精液浪费在花芯甬道中,而是尽可能的将之收纳到了子宫里,让粉软的肉壶欣喜而幸福的赢得了应有的奖励,但饶是如此,那层层叠叠的酥软媚肉也被白浊浓浆狠狠浸没搅动了一番,滚烫的粘稠霎时间充斥其中,将未被驯服的贪婪花芯狠狠地粉刷冲洗,在猛烈的搅动抽送中狠狠地冲撞捶打着,拉扯着拖拽着这极致淫荡的妩媚雌肉,子宫肉壶因此激烈的收缩震颤着,在粉软嫩肉被一次次牵拉出体外的过程中激烈的高潮起来,高高翘起震颤不断的芝士肉臀更是被飞溅而出的大量精浆汁水打湿得成了醍醐灌顶,甚至激射而出的白浊与汁水从小腹迸出,将那大半的平坦胸脯都涂上了一层粘稠的白腻子。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双眸酥媚到骨子里的卡芙卡放荡不堪的淫叫着,发出了销魂蚀骨的酥软呻吟,超然美妙的绝顶快感已经令她在幸福中此生无憾,而接下来的部分则是卡芙卡准备已久的……

切腹斩首。

从这一刻开始,卡芙卡的心情变得非常轻松,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更加无法解释的是她对此居然没有任何抵触,为什么她会对此准备已久,为什么会如此自然的拿起那将银狼头颅斩下的武士刀,仿佛她已在自己不知道的某个时候将这一流程执行了无数次。

实际上,是的。在男人的操弄下,银狼和卡芙卡已经在这极尽羞辱的玩乐中将彼此杀死了无数次,只不过每次都会在她们真正死去之前被他干涉、扭转,重塑,让她们不曾记得自己已经在匹诺康尼这大都市边缘的小小教堂中相会过无数次,被自己奸淫凌辱过无数次,更以无数种方式摧残蹂躏了她们的身心。他甚至刻意留下了她们身体在无数次自我或彼此处刑中形成的本能反射,让她们能从各种细节上察觉到异样,再在绝望与心死中再度将对方或是自己处刑,随后,再经由他的操弄开始新一轮的循环回溯。

尖刀利刃握在手中,抵住左侧腰腹的肌肤猛地刺入,手腕稍一用力它便开始切开肌肤。刀刃入腹的深度恰到好处,仅仅会将皮与肉切割开而不会割断其后的肠脏,卡芙卡在浑身颤抖的愉悦快感中继续推动着刀刃,她此刻已经感受不到了任何痛苦,全身心的本能都在为了这场死亡而顺从,当肌肤与血肉清晰地勾勒出刀刃的形状,将尖锐芒刺一般的快感丝丝缕缕灌入大脑中时,卡芙卡的脸上几乎无法停下那舒爽的无以言语的高潮颜,浑身燥热颤抖的她在酥媚销魂淫靡入骨的婀娜呻吟中将刀刃从左侧拉到右侧,仅仅花费了数秒。

男人很满意这样调教的结果,卡芙卡已经形成了将致命创伤的痛楚变为性快感的错误反射,这会让她体验到的每一次死亡都变得无比快乐,无比幸福。

“哈啊~~,哈啊~~,哈啊啊~~~…….”

切断腹肌,割穿皮肉,鲜红的血开始流淌而下,将被灌注鼓起的小腹与丰腴肥美的大腿触目惊心的打湿浸润,卡芙卡的额头香汗淋漓,她呼吸愈发粗重,嘴角却挂起了笑意,她抽出短刀将刃口朝上,径直刺入了在淫靡欢爱中变得肿胀肥大的荫蒂小豆中将之一分为二,随后则再度猛地入刀,开始了自下而上的切割。如果说先前的肠脏没有漏出是肌肤与系膜的约束仍在,那么这道十字开口便没有任何阻拦卡芙卡在浑身颤抖的销魂浪叫中将肠脏倾倒而出,粉软的肠脏在油淋淋的珠光中咕噜噜的掉落身前,丝丝缕缕的热气与大量的血液从中释放,却并没有过多难忍的臭气,因为在卡芙卡绝佳的掌控下,刀刃并没有割破肠脏,而是在切开肚脐就继续向上直到胸骨。

从粉软层叠的肠脏中捧出自己如同水气球一样饱胀得圆滚滚的子宫雌穴,卡芙卡将之放在了银狼断颈的喉穴上,让她的喉肉刚好能触碰舔舐到自己那烂熟软糯的肥大荫唇,让这个失去主人的器官在后者本能的舔舐吮吸下溜进喉穴,在银狼的本能口交侍奉中将这储精罐中的全部精液都一口一口吞入饮下。

卡芙卡的笑颜愈发痴狂与渗人,但男人却看得愈发津津有味,在卡芙卡攥住自己头发,将短刀猛地贯穿自己脖颈时投去了赞许的目光,而这一次的四目相对则让本就面色潮红的浑身激烈荡漾快感的卡芙卡彻底沦陷,在失去子宫性器的情况下浑身颤抖酥麻起来,而卡芙卡则在众人眼前不负众望的完成了自我斩首,用那无比锋利的短刀切割开了自己脖颈的肌肤,血肉,动脉与喉管,鲜血井喷一般淋漓迸射却并没有阻止卡芙卡的动作,她拽着自己螓首继续胡乱切割断茬的行为仍在继续,一刀一刀,割断颈椎骨节之间的连接,割断筋肉之间的拉丝黏连,在浑身颤抖中将大量鲜血浇灌在了正咕嘟吞咽着浓精的银狼残躯上,几乎将她涂染成一具鲜红的人像。

“噶啊啊~~~……”

现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只剩下了彼此对坐的两具没有头颅却忘情高潮的女体在浑身颤抖,而其中一具则捧着一颗满脸痴醉幸福的螓首,如同为国王戴冠一般,轻轻将之戴在了男人分身的巨根上。随着巨棒穿过脖颈,染血的硕大龟头便从卡芙卡口中吐出,她在意识尚存的最后十多分钟里没有再做出任何回应,只是微笑的吮吸亲吻着这根令她变作这番模样的男根,将它的味道牢牢地印在逐渐昏沉的脑海,静静地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终末。

“好,好厉害…….”

银狼眨巴着眼睛几乎看呆了,她甚至来不及想为什么自己没有死掉这件事,就这么怔怔的看了卡芙卡的残躯足足五分钟,看着她的残躯痉挛颤抖在自己眼前又狠狠地高潮了两次。银狼没有说什么,如果这就是卡芙卡的赎罪方式的话,那么自己做好自己身为人头飞机杯的工作就好。银狼又开始了对男人肉棒的悉心舔舐,螺旋马尾的萝莉头颅伸出细嫩的肉舌,轻轻舔舐着那从马眼中缓缓流淌冒出的白浊精液,灵活的卷起一抹肉棒牛奶在口中舌底反复摩挲品尝,直到那醇厚美妙的腥味在舌尖完全绽放,弥漫整个口腔。

这样,似乎,也挺好的,银狼已经陶醉与此,慢条斯理的吸嗅着这股令她心醉神往的气味,她现在的存在方式可以不将它咽下,而是在口中来回摩挲流转,直到这股浓精在口中完全融化成水再无味道时再轻轻吞咽,让它沿着巨根肉茎从自己断颈缓缓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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