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3日,星期五,上午八点。

匹诺康尼,艾迪恩公园。

这天,匹诺康尼的所有旅客与公司员工都收到了一条官方消息,声称艾迪恩公园中央的大摇奖机被发现人为调整了概率,有人通过作弊手段非法盗取了公司的大笔钱财,而这位作弊者已经抓获。由于这严重损害了匹诺康尼的公众形象与商业信誉,造成的经济损失难以估计,因此将对这位作弊者进行顶格处罚,在艾迪恩大摇奖机前,对这位罪大恶极的作弊者,身价超然的星际通缉犯,知名超级黑客——也就是银狼,执行死刑,公开处刑。

围观处刑的旅客与员工们在摇奖机前排起了长队,更多的人则将环绕公园的围栏挤得满满当当。为了将收益最大化,匹诺康尼不但对这次公开处刑进行了全程直播,还公然启动了拍卖程序允许旅客竞拍门票,而这张门票所代表的游览内容自然是在银狼被处刑前可以合法的奸淫侵犯她的娇躯,并在那之后免费得到一枚她身后大摇奖机的游戏币筹码,因此许多员工专程请假甚至动用后门抢票也要一睹这位星际通缉犯的芳容。

为了尽可能的博人眼球,这场直播处刑使用了断头台这一最为古朴而经典的方式进行,甚至刻意准备了诱发情欲的媚药熏香。在镜头中,银色螺旋马尾的小萝莉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纤细的脖颈与手腕被枷锁牢牢束缚固定在断头台上,而为了方便旅客们享用小萝莉的身体,这座断头台还专门为她定做了站姿处刑的设计,将她的两只玉足垫高以适应男根腰胯的高度,一根窄窄的平衡木前低后高的在她身下支撑着胸口与小腹,在让翘乳与小腹雌穴一览无余的同时还能防止她在体力不支时没法维系高高翘起桃臀的诱人姿态。

只不过旁人不知道是,置身断头台的银狼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接受了更为残酷的束缚,她的手腕与脚踝会被一根又粗又长的螺栓贯穿以确保她不可能逃离。当骨肉被活生生钻开的时候,银狼在强烈的剧痛中几乎挣扎得昏死过去,她首先感觉到的自然是几乎搅乱脑袋的可怕剧痛,四肢颤抖的疯狂挣扎不断,狱卒们花了好大力气才将她按住,再将镣铐与螺栓一颗一颗砸进她的手腕脚腕,洞穿挠骨脚踝,让银狼被冰冷坚硬的金属镣铐牢牢锁死。

银狼因为这剧烈的痛楚昏死了过去,但她觉得自己昏过去的时间应该不长,因为自己被那个男人奸淫折腾许久的松垮小穴还在隐隐作痛没有合拢,但她目前双眼被蒙起来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声音往来不绝。手脚当中传来了强烈的刺痛与异物感,银狼被疼的浑身发抖,但很快她就发觉这种疼痛似乎并不是不能忍受,反而伴随着钻心裂骨的疼痛还有一股奇妙的背德快感,好像打进自己脚踝手腕当中的并非是螺栓,而是又粗又硬的肉棒在当中慢慢摩擦。

忽的脚步声带动一阵风吹进来,松垮垮的雌穴被干燥的空气吹拂就给银狼送上了一阵瘙痒刺痛,迫使她呻吟着扭动腰肢,红肿拉伤的唇穴翕忽张合泌出汁水,银狼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火辣辣的疼着,它亟需一个足够粗大的东西狠狠的闯进来犁庭扫穴给自己一番充实的抚慰,但她沙哑的喉咙此刻完全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与喘息,但这止不住水的骚穴需要什么还是显而易见的,走进来的男人当场就兴奋地掏出了腥臭的男根在小水池一般张开兜住一泡汁水的松垮萝莉穴中左右戳碰,激得银狼一阵酥麻之余总算是得到了些许快感的满足,但随之而来的并非是肉棒的挺身闯入,而是男人硕大的拳头咕啾一声水花四溅的捣了进来,来回掀动豁楞把积满粉肉穴池的春水毫不留情的搅和到了地上,顷刻间整个断头台附近都跟着弥漫起了一股淫靡湿润的气味,与令人心神荡漾的熏香烟雾混合在一起,让银狼的呻吟扭动更加痴狂了。

很快,男人转而从另一个方向靠近,一股近乎刺鼻的腥臭味由远及近来到面前,银狼终于久违的品尝到了男根的滋味,显然这又是一位被繁重的体力劳动压迫着的粗粝劳工,他的胯下缺乏打理,散发着一股积攒已久的腥臭骚味,肉棒上更是裹满了一层肤泥,尝起来有一种苦兮兮的咸味。尽管银狼很想告诉他,至少要清洗一下性器再来荣耀洞,但这股浓烈浑厚的雄性气味直直的往鼻子里钻,让小萝莉的任何想法都只能停留在了浑浊的思考阶段,她脑袋里几乎只剩下了侍奉口中这又脏又臭却令她欲罢不能的美味。

就这样,在熏香与荡欲的共同作用下,银狼敏感的小舌头主动地开始侍奉起了闯进小嘴的肉棒,她的小脸红彤彤的热乎乎的,香滑软嫩的肉舌轻轻地舔弄起了粗壮狰狞的肉茎,残留其上的污浊气味让银狼最后的理智都被摧枯拉朽,让她的身体愈发焦躁不安,想要抓住更多这种奇妙的气味让自己细细品尝,她能感觉到这根热乎乎的东西上那种长久炖煮的醇厚肉酱一般的绵长质感,像是在漫长而湿热之中来回搅动着粘稠的汁液,极富耐心的摩挲与揉捏,她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把这种细腻而陈化的美味呈现出来,但它就这样来到了自己口中,那么银狼便绝对不允许放任它在自己嘴边溜走,她几乎痴狂的用小舌头来回在肉茎前后舔弄清洁着,用小嘴巴仔细侍奉吮吸着肉桃前端的红彤彤的大蘑菇,唇齿轻咬吮吸缭绕,灵活的小舌头随着薄唇的马嘴吮吸在肉茎上来回反复的打转缭绕,更是在冠状沟壑中仔细寻找积攒的污垢卷进口中细细品味。

那柔韧而坚挺的巨龙几乎撑满了银狼的小嘴,可她毫不因此生怯,反而愈发卖力的试图进一步的撬开马眼,从中汲取着那粘稠咸腥的先走液,渴求着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那让自己浑身湿热香汗氤氲的味道,让自己欲罢不能小穴失禁的味道,纵使男人仅仅是粗鲁的在使用着自己的口腔,单方面的愉悦着自己的性器官,淫荡萝莉也情愿它在自己口中,在自己喉穴中暴殄天物一样左突右撞,而自己只需要考虑如何用喉穴、会厌与食管的蠕动收缩给予男根以最刺激的舒爽,给予其温柔又俏皮的抚摸戏弄和湿热滚烫的虹吸剐蹭。果不其然,这男人只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精关失守,一股一股腥臭粘稠结块的浓精咕噜噜的灌了进来,那味道几乎令人窒息,却令银狼本能的收缩蠕动起了自己娇嫩湿热的喉穴,大口吞咽起来,直到她在张口吞咽中一根粗大的绳索被塞进小口,被她牢牢咬住。

只不过目前来看,从早上八点半的处刑仪式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将精液灌进银狼雌穴里的男人至少有三五十人,可眼前的小萝莉仿佛体力无穷无尽一样没有一点疲惫的意思,反倒是时时刻刻都在极力配合着这些或是笨拙或是健壮或是熟练或是粗暴的男人摇晃着自己小巧蓬软的圆溜溜臀肉,没几分钟就会有一个男人垂头丧气的败下阵来,为断头台下慢慢积累起来的精液桶贡献一股精汁。

“大叔咿用力一点,行不行啊,呃嘟快要睡着了——”

显然着绳子并不能完全堵上银狼的毒舌,而口交也并不在其处刑规则内,除了先前那位布置断头台的狱警老哥外没人碰得到她的嘴巴,毕竟作为臭名昭著的星核猎手,没人知道把命根子送进她嘴里会发生什么,因此银狼可以尽情的呻吟浪叫和怼脸嘲讽,只要她能稳稳地咬住嘴里的绳子,至于对方能不能听得清楚那就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了,反正公司是会给自己的发言配上实时字幕的。

“呵么弱鸡可没法让呃高潮,咿多耽误一分钟,嗯票就贵五百块钱——”

“就是就是,别耽误我们!”

后面排队的好事者纷纷起哄,但随着台座上男人一生痛叫,这根无论是尺寸、硬度还是持久性都不尽人意的鸡巴刚找对位置插进去就在银狼的嘲讽吐槽中被狠狠一夹,当场射出一线白浆,软糯了下来。

“别拿嗝种东西糊弄我行不行啊——”

也不知道银狼这是在吐槽他,还是无形中操纵他上来捉弄银狼的“他”。

男人心有不甘的离开,转头则是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巨汉上来,那脚步声沉重的银狼心里都在打鼓,而当那根臭烘烘的超大肉棒戳到小屁股前,银狼当场便兴奋地张开黏糊糊的小小雌穴将其迎入荫唇,红着俏脸卖力的用萝莉小穴吃着肉棒,努力的将它整个吞进体内,可来者似乎不是什么善茬,这根肉棒的尺寸十分巨大,仅仅是龟头部分捅进花径中,红红的荫唇肉蝶在前面刚刚包裹住冠状沟壑,后面的马眼就能够轻松地触及到了花芯深处,稍稍前进勉强过半就咕咚一声被萝莉宫禁拦住了去路。尺寸上的巨大差异让银狼屡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正被断头台束缚着的死刑犯身份,只是执拗的想要从近在咫尺的美味阳具上获取更多,用小穴媚肉忘情的吸吮着这根滚烫的巨物,品味着它用力戳进自己阴户深处里的那种浸润思绪的腥臭味,那种独属于强势雄性的融化理性的荷尔蒙气息,将其溶解在媚肉折皱疯狂分泌的汁液中,随着菇滋菇滋的贪婪吸吮抽插,将交合之处滋溜溜的润滑打湿,引诱着那粗壮的肉棒在稚嫩花径中强钻硬拱,左冲右撞,在小腹上来回撑起夸张的轮廓,在这曾经品尝了无数珍馐美味的萝莉雌穴中肆意践踏蹂躏,渐渐地这大根就被银狼身下的小嘴死死吸住,即使男人想要拔出也只会带动银狼的整个身子向前摇曳摆动拖拽出大团粉嫩软肉,似乎已俨然成为了银狼最为喜爱的玩具没有之一。

“唔呃!!……好粗!呃才叫肉棒,这嗝挑的不错,就用这个操死我吧~~~……啊啊啊~~~要被捅穿了啊啊啊~~~…….”

壮硕男人被这近乎厚颜无耻的逆向侵犯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在匹诺康尼各大风月场所耕耘多年,从未见识过哪个嫩雏能有这般可怕的雌穴能耐,于是他一手抓握着银狼纤细的萝莉腰肢,变换角度再度发力,以粗暴使用着廉价的飞机杯一般的姿态使用硕大的前端挤开软糯雌肉,而银狼几乎在一瞬间心领神会,抬起屁股再放松花穴,令子宫口微微张开,那硕大坚挺的滚烫龟头就顺势填进了萝莉娇嫩的子宫肉壶当中,软糯温热的肉壶内壁遍布着无比丝滑温软的黏液肉绒,给予着肉茎从头到尾无微不至的包裹感,随着银狼的呼吸而慢慢的施加一缕一缕的蠕动挤压,巨龙贯体之下,银狼的小腹被夸张的撑起了巨大的轮廓,那尺寸惊人的东西就这样顺利的突破进入,二十多公分的宏伟大根就这样深深地插入了子宫当中。尽管银狼仍旧有些猝不及防,呼吸娇喘也变得紊乱不堪,可她仍在卖力的摩挲吮吸着肉茎上的脉络,闷哼呻吟一阵一阵却丝毫没有将巨物入体的呕意,反而随着银狼逐渐适应着可怕的尺寸而一点点的试着继续吞咽进去更多,这柔韧的雌穴甚至令隆起越过了肚脐,慢慢吞吃触及到了男人膨大的睾丸春袋,颇为挑逗的勾引撩弄着其上的褶皱纹理,甚至有余裕将它进一步打湿,摩挲清洁着皮袋上的黏腻。

“哼哼,老子我这就爽死你,让你脑袋搬家!”

被撑开到极限的小穴被狰狞的巨根完全填满,随着粗暴的反复抽送而拖拽成淫乱无比的鲤鱼嘴一般,很快便堆积满了白白的泡沫,可随即又会被银狼翕忽张合的湿软荫唇裹着肉棒灵活的吮吸收入穴中舔舐干净,只留下淡淡一抹牛奶般的白浊。银狼眼中已经是彻底沉沦的迷醉,这般粗暴猛烈的体内抽插让她的小脸因呼吸困难而变得有些发紫,抓着小巧腰肢胡乱抽插的子宫侵犯在她湿滑得泥泞不堪的花径媚肉中剐蹭蹂躏,可银狼呢,她好像在享用肉棒的过程中完全醉倒了,她咳嗽着,呜咽着,痉挛着,因痛苦而颤抖不停,可那碧池小穴偏偏就是没有放开肉棒的意思。男人逐渐应付不了这贪食萝莉的胡搅蛮缠,在浑身发麻的舒爽蔓延全身中,他引以为傲的巨大凶器居然已然到了缴械的极限,最后一次猛然挺动,将粗长的婴儿手臂般的巨物整个送入萝莉腹中,几乎一步到胃的将滚烫浓稠的大量白浊精液咕噜咕噜的一股一股灌了进去,炙烤油淋一般的热辣腥臭肆无忌惮的喷涌出来,顺着阴道咕噜噜的灌进粉嫩肉壶,这粘稠的醇厚白粥几乎让腥甜之意逆流而出,好像流不尽一般的将银狼的咲肚子填饱,肉眼可见的鼓囊囊了起来,尽管银狼再怎么努力的想要全部吞下这些,最终还是有几缕逆流涌动的浓精从阴户中溢出流淌,黏糊糊的挂在大腿上慢慢落下,将这贪婪迷醉红扑扑的萝莉翘臀染的更加淫荡。

“哈啊啊啊~~~……爽,好爽……但,还差了点,开拓者的肉棒嗝不止这个程度哦~~~……”

“那个拯救了好几个星球的开拓者?”

“呃可是开拓者专用的性玩具,要不是今天被抓住,你们哪里有机会肏我的屁……哦哦哦啊啊啊!!!要,要去了,要被砍头了啊啊啊!!!”

巨汉恼怒着拔出大根,骤然间失去支撑又无法合拢的的萝莉雌穴便在极度空虚与瘙痒中激烈的高潮了,先前几乎将她灌注成怀胎五月的巨大射出量在失去封堵之后猛地喷射了出来,咕噜噜的爽的银狼两眼泛白,舌头耷拉,可直到小肚子恢复平坦,身下的精液桶被填了一小半,那绳子仍然牢牢地咬在她嘴里。

“噶啊啊~~~……谢谢大哥,肏得我好爽——”

“啧,什么开拓者,什么风头都给他抢去了!”

“你嗝不就是嫉妒嘛,欸欸~~~开拓者就在那边欸~~~”

谈笑间,那个穿着风衣的男性青年果真现身了,听闻英雄前来,排队的男人们也纷纷让开给了这位声名显赫的“无名客”。面对这阵仗,他的惊讶只持续了一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苦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门票,看样子他似乎刚刚才意识到艾迪恩广场今日的热闹非凡是在做些什么。

“原来如此,这地方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尽管众人不太想承认,但似乎最有希望让银狼葬身于此的男人已经出现了。面对熟悉的声音,银狼迷醉的小脸上露出了淫靡妩媚的微笑,她知道在那些稀奇古怪的前戏之后,自己坦然赴死前的断头饭正餐终于来了。

开拓者,或者说,“那个男人”的硕大肉棒慢慢来到了淫荡萝莉的后面,老辣熟练的抬起了银狼的小屁股,一鼓作气挺身而入,咕啾一声便已经有一大半扎进了焖熟湿热的腔室花芯中立即就来回抽送,坚挺巨根此刻肿胀红亮的在刚刚恢复紧致软嫩的稚嫩小穴中冲撞不止,而这熟透的淫痴萝莉正母狗一般开腿欢迎,热烈的扭动着腰肢迎接着巨物在自己体内的反复轰击。一丛一丛一簇一簇酥软多汁的雌肉几乎是在抓着诱人的灼热巨龙反复冲击着自己的母狗雌穴,银狼甚至高兴地尖叫起来着,可惜隔着绳子让这萝莉高音变成了粗粝的呜呜娇嗔,湿热淋漓的母狗女体在缠绵冲撞中发出丰腴肥腻的噼啪噪音,强烈的饥渴与快感交织着让她实际也无法构思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词汇,口中只剩下的黏成一团的各类漏风淫语,迫切的要求巨龙在自己多汁到几乎在爆浆的母畜雌穴中更用力的留下痕迹,而她则理所当然的被这愈发残暴的种付位打桩折腾的惨叫喘息不止,可嘴里脸上痛苦扭曲惊恐不止的惨叫是一回事,那淫乱下作不知疲倦的饥渴雌穴一刻不停的贪婪索取就是另一回事了,似乎只是稍加停顿迟缓就会让尖叫起来,浑圆饱满的酥软玉臀上此时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个巴掌,上面凌乱的鲜红一片,随着咕咚咕咚力道可怕的一次次打桩而荡漾娇颤不止,带出一朵一朵夸张的淋漓水花。

这淫荡下流的交合声是如此刺耳,银狼的娇躯上已经染遍了诱人的玫红,因红肿而变得肥厚蓬软几乎一整圈的丰腴耻丘畜穴被男人们排着队一刻不停的侵犯,射精,再毫无停顿的继续侵犯都没有让她变作这般痴态,男人的巨棒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几乎将银狼的大脑完全烧坏,令她完全沉浸在了快感的欢愉中,只剩下了对肉棒的服从与侍奉,只要能让男人继续满足自己无底洞一般难填的饥渴欲壑,她可以用自己熟透了的多汁子宫、酥软后庭和湿热喉穴做任何事,只要能继续被这灼热凶狠的阳具贯穿下身。男人狞笑着如其所愿继续着疯狂侵犯,那幽深蜜润的子宫成了这漫长的无情侵犯的下一幕,银狼的腰臀被男人强硬的抱起,锁链哗啦作响,以力道最为凶狠的自由落体姿态,将每一次抽插打桩都变成对宫禁的狠狠折磨,银狼几乎能清晰地听到那猛烈的沉闷的咕咚咕咚声以惊心动魄的节奏在自己体内迸发着,也正如银狼要求和希冀的一般,这般残忍侵犯随着宫禁的禁脔破裂而进入了下一阶段,开始了更加猛烈凶狠的突击冲撞。

突如其来的猛烈打桩让母狗萝莉银狼睁大双眼挥汗如雨,身下的平衡木早已歪倒在地,被颈手枷束缚的娇躯紧紧的绷直,萝莉纤细的腰肢在高频率的打桩下晃荡着蓬软浑圆的翘臀软肉,不间断的涌动起一轮一轮的颤抖肉浪,泛着水润光泽的臀肉大腿随着疯狂撞击的节奏而扭腰挺动,看似被男人的粗暴轰击死死压在身下,实则势均力敌,那肥美的大阴唇在抽插中不断被翻出夹带汁水的猩红嫩肉,充血鼓胀的肥大荫蒂随着她母狗雌穴的一张一合而上下蹦跳,粘连在唇肉边缘的精液泡沫丝丝缕缕,与爱液一道在打桩轰击中藕断丝连,看似是单方面的侵犯蹂躏,实则是在逆位之下仍在拼命抽吸巨物,以穴肉的收缩吸力挂着自己整个肥臀在高频的来回起落,总是阴道雌穴的重重肉褶被填充的满满当当,总是随着每一次打桩倒地,软嫩敏感的宫禁都会被重重击打,诱发激烈雷霆一般的快感风暴,那吐着舌头的母狗银狼也仍在发疯了一般与那永不疲倦永不力竭的巨根缠斗不止,淫萝身下光是汗水就已经夸张的淋漓了一大滩。

“咿呜呜啊啊啊啊啊!!!!…………..”

银狼也不知道这场奸淫持续了多久,她只感觉快感猛烈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好像完全没有尽头,手脚四肢已经麻木得几乎感觉不到,鼻孔与嘴巴里已经凝固的腥臭精液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在某个时刻,淫荡萝莉的高潮浪叫随着她再也无力衔住的绳索脱口而出而陡然终止,沉重而锋利的刀刃将她的头颅整齐利落的斩切了下来,而随着螓首落入那个男人掌心,大量精液也随着巨根的咕啾入口而涌入银狼喉中,滚烫浓稠的海量浊精一股脑地喷射进了她的食道之中,又从红彤彤渗着血的断面噗噜噜的喷溅出来,长时间没有释放的精液已经积蓄到了近似胶体的浓稠程度,炙热的浊精浇灌着软糯的咽喉,顺着食道肆无忌惮地从断面淌落夏莱。

在意识熄灭前的最后十多分钟,银狼以头颅口交器的姿态贪婪而幸福的含着男人的巨棒,品尝着满口粘稠的腥臭浓精,伏在男人掌心胯下,被他温柔抚摸逐渐变冷的面颊。

……………………….

睁开眼睛,男人眼前是呈现整齐直角交汇的黑色线条,它们有着规则的间隔,彼此组成了宽阔的网格,而网格的底色是千篇一律的白色,干净整洁的白色。干净整洁到……自己几乎能身临其境的感觉到白色灰尘的气味,一种混合着消毒水与干涸的血,穿过自己无比干燥的鼻腔,无声无息却时刻都在慢慢灼烧黏膜的感觉。

眼前的天花板就是自己每时每刻,每天和每周见到的全部景致。

无聊至极,可悲至极。男人甚至连稍作思考都会痛苦无比,思绪混乱不堪,而脑海中似乎有某个东西在尖锐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以一跳一跳的锋利的剧痛的方式。这让他的思考变得无比缓慢而迟钝,甚至在盯着天花板的头两天,他刚刚想清楚自己是谁,但他花了更久的时间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记忆中有一部分变得模糊而晦涩,他无数次尝试回忆,但只得到了某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某些只需被简单勾勒,就会让自己天旋地转,如同坠入深渊一般痛苦得发疯的片段。他觉得自己应该不是没有尝试过坚持去回忆和描摹那些画面,但显然自己没有一次成功翻找出任何能够称得上是记忆的东西。

他曾经觉得自己应该是晕过去了,大脑的本能让自己忘记了这部分内容,并谢绝了再度访问。不过,这个男人仍然隐约能察觉到,一些重要的事物已经永远离开了自己,而一些本该美好而柔软的东西,也残酷的被从表面上撕扯而下,揭露出了其后恐怖而狰狞的现实。

最终,男人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存在”,与他自己是谁有关的任何信息,包括记忆,容貌,言语,乃至物理上的躯壳都消失无踪了,他不知道眼下的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与肌肤,仿佛漂行在一片浓稠的迷雾当中,被极度压抑的混沌质料包裹着,掩埋着,只能捧着一扇窄小的窗棂向外眺望。

那扇窗棂名为匹诺康尼,也就是所谓的“梦境国度”。

一旦从现实沉入梦境,人所能感知到的一切外在就完全不同了。尽管看似毫无区别,但在梦境中,人们的所见所闻从头到尾完完全全都是建立在记忆与意识的深度共享之中,相比无论宏观与微观都无穷复杂的现实宇宙,这里的一切对这个男人来说都非常的简单易懂,可以肆意操弄一切而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因为在梦境中,人无法意识到时间之外的东西,而这个男人,或者说这个实体,它的存在方式超越了时间,时间对它来说不过是长宽高之外的另一维度,它可以毫不费力的让自己出现在任何一个确定的时刻,操控时间的织锦,让自己或是自己触碰到的东西以怪异扭曲的方式出现在梦境中,并经由梦境逆向干涉星球表界,在神不知鬼不觉中饱览这个星球的一切。

他不知道眼下的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但他觉得自己与这些被称为人类的生物很像,无论是思维方式还是逻辑本能。他判断自己应该曾经是个人类,但由于某种无法解释的因素影响而变成了这幅模样,但无论如何,第一次以人类的身份行走在纸醉金迷的大都市中,令他十分欣喜。

“听起来挺扯的,男人在事后烟阶段典型的胡思乱想。”

银狼的吐槽毫不留情,她正搂着男人的腰肢,将小脑袋伏在男人胯下,一边听着他的哲学迷思,一边为他口交。毕竟吹牛谁不会,说不好男人自己都没把这些胡话当真。他这些天来每次的床头言语都不尽相同,今天说自己是高维生物,昨天说自己是某个已死星神的残余,昨天的昨天说自己是某个被遗忘的古老存在的化身,明天大约又会换成什么其他常见于复古主义科幻小说的设定。

虽然已经在流萤穴中射过一次,但男人胯下的欲望仍在愈发高涨,呼吸变得粗重凌乱,两人缠绵悱恻之间空气都弥漫着淫靡暧昧的气息。男人忍不住将怀中的萝莉翻了个个,让那对圆润挺翘,柔软却不失坚挺的奶子,与丰腴矫健光洁细腻的小腹暴露出来,啪的一声狠狠拍打在臀瓣上,看肉浪肆意晃动着,听怀中的飞机杯萝莉呜呜叫唤,在臀侧留下个大大的红手印,但和之前相比,这一巴掌显得十分的温柔。

温柔,是的,这些天,男人温柔平淡的有些古怪。

以银狼体感上的时间流逝,最近一个多星期这家伙都怎么再过激的玩弄自己和流萤,折磨致死之类的玩法更是罕有。他就像是个一夜暴富的普通人,在拥有了支配巨量财富的能力后将之挥霍在了最极致的各种享受上,并在一段时间的纵情欢愉过后玩腻了各种花样,变得索然无味,褪去了无貌的面具,在那之下真的就如同一个普通人。只不过相比那些真正的普通人,他更像是个被抹匀了的模糊样板,他没有过去,没有身份,没有面容,不具备普通人的任何具体事物,而是他们平均的综合体,也就毫不意外的在喧嚣狂放的倾泻之后,迎来了平静与虚无。

这些天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把银狼关在房间里随便她玩手机打游戏,在7月12日晚开始的24小时循环中随机某个时候回来,与银狼做爱交欢,在整理衣装后再度出门。而最近几天,他甚至已经不再给银狼下达任何以羞辱她为目的的命令了,只剩下了普普通通两相无言的交媾,以及坐在一层大厅中饮酒,看着行人往来,阅读报刊读物,一看就是一天,搞得银狼甚至有点无语。毕竟她之前为了取悦这家伙,费了不少心思设计折磨她自己的方法,如此突然空虚下来,连她也觉得有些无聊。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银狼注意到了这个男人的异样,或者说,性格中脆弱的一面。

这天回来,又是一场从口交开始,普普通通却酣畅淋漓的交媾。

菇滋菇滋的水声在片刻的安静中十分清晰,少女的白皙胴体光溜溜的顺从的接受着男人的抚摸,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儿,银狼正揉搓着自己小小的布丁胸脯,掐拧着让它滋射出些许带着奶香的汁水在肉棒上,再努力用嘴巴与喉咙,忘情的侍奉着男人高高挺立的巨根。她的双乳,阴蒂,以及四肢的各处断面都穿入了粗大的金属环,而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忘我的扭动着,酥乳翘臀在男人的手中被肆意把玩,十指陷入桃臀肉浪中抓揉不停,小穴湿漉漉的淋漓一片,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拍打而汁水四溢,仿佛是两颗多汁到泛滥的水蜜桃,完全无视了近在咫尺的其他旅客以及前台服务员。

“咕啾~~,啾~~……嘶~~……”

银狼的口交侍奉十分娴熟,稚嫩的口腔十分有弹性,已经数不清多少次的侍奉让银狼能够毫不犹豫的将男人的巨根灵巧咕啾咕啾的顺滑吞入至喉穴最深处,以肉舌,面颊与唇齿诱人挑逗,甚至舒张收缩喉咙讨好着已纳入食道深处的龟头。低头看着小萝莉奶白丰盈的俏脸,男人将之捧起来捏了捏,银狼则在吮吸中回以俏皮的厮磨,轻轻扭动小蛮腰,似是一副天成的媚骨,露出调皮的吐舌笑。

“哈啊~~……在这种地方做,每一次都觉得好刺激~~……”

软舌和口水被不断搅动发出淫靡清脆的声响,好似完全不避讳一旁走过的旅客,银狼脸色绯红一片,身体不安地在男人怀中继续扭动,完全暴露的雪妮美乳也跟着轻轻晃动起来,手掌拂过软弹的乳肉,引得粉粉嫩嫩的乳首渐渐变大,变硬,挺立,从半熟的果实变成伫立的赤塔,诱惑着对方的采摘,于是男人很快将目标转移到了银狼小巧紧致的浑圆乳房上,把嘴凑到乳头边,张开嘴慢慢地含住了少女高高挺立的乳头,让母狗萝莉的小身子慵懒的靠入自己怀中。

“唔?!”

敏感点位被如此刺激,银狼陡然娇吟出声,眉头紧蹙。馥郁的奶香,柔软的乳头,萝莉的体味,一齐在男人嘴里交织着,而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抓住那对呼之欲出的雪嫩淫乳,这令人垂涎的小巧乳肉抓握在指缝间,毫无阻隔的温软滑腻触感让男人露出了惊喜的表情,随即加重了手上揉搓挤压的力道,将这美乳像揉面团一样捏扁搓圆,揉成无比诱人的色情形状,惹得怀中少女娇喘连连,脸色靡红一片,口中不断传出娇媚的喘息声。

“…….”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微笑无言的着看着怀中的小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权当这淫肉交欢为美酒的配菜。是的,他们正在白日梦大酒店的一层大厅里做,浑身光溜溜的银狼好像并不存在一样,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而男人指间正拎着一支昂贵的苏乐达雪茄,惬意的卧在休息区的躺椅上,一边享受着银狼的娇躯,一边品味着杯中红澄澄的美酒,将昂贵的酒液漫不经心的倒进银狼在失神婀娜中不自觉张开的小口中。食色性也,借酒消愁,尽管被浓精与美酒呛得咕噜噜的,但银狼不瞎,她自然看得出男人的兴致缺缺,只有肉欲交合,酒精麻痹和尼古丁的香气能让他倾心其中逃避那没由来的烦躁与焦虑,不知不觉今天的理性侍奉就又变成了银狼的主导。

咕啾一声,银狼背靠着男人宽阔的胸襟一屁股将巨根坐进其中,那萝莉兔穴曲径妖娆,仿佛会厌与咽喉一般蜿蜒柔软湿润盘绕,巨硕的龟头撕开了稚嫩的媚肉,碾平了粘黏的折皱,最后啵的一声撞破了小萝莉的处女膜,让铁硬滚烫的龙头顶住了软嫩紧窄的子宫口,将小小肉壶整个在体内托了起来,在小腹撑起了夸张的轮廓。这本该是疼痛难忍的破瓜体验,银狼的小穴阴道正痉挛颤抖着菇滋菇滋冒出混合血水的汁液,但她的神情却是一脸的享受惬意,仿佛这可怕的痛楚并不存在。是的,在日复一日的处女丧失之后,银狼已经适应了这股钻心的痛楚,在一声高亢的酥麻媚叫之后便本能的接纳了巨物的侵犯,这萝莉花穴在无意识中已经是顺从的形状,轻轻拨开软嫩浑圆的桃臀肉团便能见到巨根夸张的撑满玉嫩的美娇穴,一步到位,再轻轻放开,轻轻退出,随着缓慢抽插而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这如仙如醉的舒爽,直叫人将脸颊也埋进小萝莉的脖颈间,狠狠嗅着奶味体香,痴痴的张嘴舔弄,叼咬乳首,摇头晃脑得紧贴女体听银狼的萝莉娇嗔,吃着这粉红乳头在自己口中慢慢硬挺。

偌大的休息区里十分安静,在此小憩的旅客或是一边饮用冰品一边刷着手机,或是品尝咖啡美酒翻弄杂志书籍,或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座位上小睡,就连服务员的脚步声都十分轻盈,只剩下了少女蜜穴被填满抽插的清脆水声无比畅快的响动着。在无数次的交合中,银狼的稚嫩性器似乎与男人有了默契一样,几乎是严丝合缝的与硕大的凶器合在了一起,娇嫩窄小的肉壶紧紧包裹着粗若银狼手臂的巨龙,软嫩蜿蜒的褶肉在腔室中湿漉漉黏糊糊的来回抚摸捶打,每一次抽插都显得那样恋恋不舍,在银狼舒适的呻吟中缓缓牵连出一串粉嫩的嫩肉,再在送入回程时几乎要将整个白虎耻丘的肥软都填塞回去,将小腹狠狠顶起来变形。

这般熟练的榨取与爆炒简直是双向奔赴,不仅男人逐渐的招架不住,银狼的面容也几乎崩塌,坏笑少女的矜持全然消失,咬着牙也没法忍耐,小脑袋狠狠贴着男人的唇齿索吻缠绵,口齿不清淫语融化不知作响何意,囫囵之间甚至不知谁在掠夺谁的口津,一双红彤彤水润润的大眼睛湿淋淋的不像话,里面满是少女的撒娇怨念变成的饥渴性欲,这般刻入骨髓的淫荡与银狼平日里慵懒偷闲动若脱兔的跳跃感几乎是天差地别却又合情合理,白天被男人放置所积蓄的所有压力一点一滴全都会汇聚入下体,成为了她最饥渴的报复。

“啊,这位客人您好,请问……”

忽的,一个穿着优雅标准的侍女凑到了男人的座位前,距离享受着巨根贯体的飞机杯银狼只有一拳距离。后者自然是鼓着小脸,充满防备的看着对方,好像生怕这位服务员小姐要抢走他一样,尽管她根本看不见近在咫尺的淫荡幼女。银狼小脸上满是细小汗珠,小嘴张开嘶哈喘息着朝人做着鬼脸,却因为巨棒在体内牢牢占着位置而只能短促的喘气。

“没错,是我,有什么事吗?”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变作了穹的样貌,不过银狼似乎对此毫不关心,毕竟肉棒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变。

“是这样的,对于之前您在入梦时遇到的错误场景,公司深表歉意,我们会为您免除一部分账单,并赠送给您一瓶匹诺康尼特产金装红酒……”

被两人拌嘴夹在中间的银狼有些不悦的扭动小蛮腰,坏笑着轻轻伸手一点,眼前侍女的装扮顿时变得非常清凉,轻薄的白色衬衫在胸口解开了关键的几枚扣子,原本被遮掩着的水滴翘乳完美丰盈敞露了出来,圆润挺翘的水滴形嫩乳高高翘起,将苗条但充满肉感的美妙娇躯近乎半裸的呈现在男人面前。侍女轻轻弯腰,将托盘中的红酒优雅托起为男人的杯中满上酒液,男人的面容便就此贴上了侍女的乳间,深呼吸一口,享受温软而略带湿热的淋漓香汗,甚是不错。

“知道了,送到我房间去就可以了。”

怀中的小小飞机杯仍然在卖力的抽插侍奉着巨根,巨物的轮廓在银狼略有鼓起的小腹随着布丁肉臀的起伏游移凸显,一边恶作剧得逞的看着露出美乳与雌穴翘臀的侍女毫无自觉的离去,没过几分钟,人群当中就传来一声尖叫,旅客们纷纷骚动起来对着不知所措的半裸侍女一饱眼福,后者则宕机了一样愣在原地满脸羞怯,只能勉强遮挡自己大片暴露的肌肤,没有人发现不远处的小萝莉正满面潮红得意洋洋的欣赏自己的恶作剧,她背靠的男人则宠溺的抚摸着小萝莉的脑袋,捧着她小巧稚嫩的腰肢咕咚咕咚的自由落体。不知不觉间,银狼的小腹已经是融化一般的湿热一片,小穴更是已经淋漓的几乎在淌水,将两人结合之处彻底打湿黏腻,成了大片如胶似漆牵丝挂缕的蛛网状浊液,这般甜腻的缠绵就此纠缠在一起度过了整个午间,甚至连午餐都没有分开彼此,而是一边享用着酒店的美味小食一边继续慢节奏的厮磨做爱。

现在,银狼脸上满是慵懒的微笑与熏肉汉堡的酱汁,她感觉自己的子宫暖暖的装了很多东西。那粗壮的巨根前端整紧紧的顶在宫禁门前,随着自己与男人的呼吸而微微游弋,给予着全程黏滑包裹舒缓缠绵的感觉,轻轻摇晃便会让温软包裹约束的蜜穴大量溢出肉褶间溢出到留不住的汁水,滴滴答答淋漓一片,让银狼和男人都十分满足欲罢不能,不知不觉间就在当中射出数次,将小腹灌得明显鼓胀。这种美妙的契合感,似乎仅仅是让肉棒停在里面,彼此就会感觉到十分幸福,以至于到临近傍晚已经不知道第几发灌注,小小的子宫中满是热热的浊液,已经将银狼撑的吃不下晚饭。尽管仍是恋恋不舍,但银狼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疲惫,再继续榨取就太过自私了些。

“喂,你也累了吧,要不要回去休息?”

银狼擦了擦小脸上的一片狼藉,叼着棒棒糖扭头看向男人的面颊。

“我可不想让小孩子没玩尽兴就上床睡觉,咱们上前面去,让大家都看看你有多淫荡。”

“欸欸突然加快了~~~……好,好舒服!哈啊~~~……”

明明已经涨的装不下了却又突然被抱起来被自由落体狠狠打桩,银狼的小脸整个涕泪淋漓,口中含糊不清,嗯嗯啊啊的被快感填满了思绪,婉转哀啼的呻吟时而清脆时而含糊,断断续续,妩媚蚀骨,而银狼的回应便是浑身颤抖兴奋的拱起腰肢,用雌穴阴肉狠狠抓住这巨根不放,任由男人起重机一样的怪力将自己撑起。那一手提溜着脖颈,一手扶着萝莉翘臀,一步一个台阶,一步一个抽插,走步间菇滋菇滋,将这萝莉飞机杯提溜抬去了别处。由于姿势的原因,少女的阴户此时被看的格外真切,被毫不犹豫得握住小蛮腰,连带着肉棒一起向前突刺,缠绵已有半日的便器小穴被这般猛烈刺激而突然变得无比紧致,仅仅只是插入进去普通的捣弄捶打就仿佛已经到了快感的极限,粗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公斤,紧窄嫩涩的甬道与硕大紫红的肉冠紧紧结合在一起破入满载滚烫浓精的肉壶当中,随着步伐移动而自由落体,狠狠撞击着与五脏六腑仅有一线之隔的柔嫩肉壁,在恍然发现二人淫行的众旅客中穿过,在惊呼与尖叫声中疯狂的洒落汁水,飚射爱液……

“哦哦~~~……银狼~~~……好舒服~~!”

凉风拂面,面对着霓虹斑斓人潮汹涌的繁华广场,露出的背德快感与巨根一并冲击着银狼的咲脑袋,在啪嗒啪嗒的撞击节奏下,小小的飞机杯顷刻间便汁水四溢,激烈的高潮了起来。雌穴井喷,双乳颤抖,伴随着男人巨根爆射,银狼也再度迎来更加猛烈的高潮绝顶,无法容纳的巨量精液终于如同大坝决堤一般汹涌逆流迸射出来,在彻底失控坠落失禁的激烈快感中,银狼甚至能看到自己痉挛软糯得根本兜不住白浆的雌穴正咕啾咕啾菇滋菇滋的左一撇右一捺的疯狂漏精,再被男人攥着银狼的布丁嫩乳和雌穴猛掐猛挤,乳白淋漓,奶香、雌香与精臭味混合在了一起,浓郁扑鼻,在娇喘阵阵中滋啦爆射根本停不下来,将四下的地板桌椅甚至避之不及的侍女都浇灌了浓厚一层,在无数闪光灯的密集咔嚓声中,口中粘稠融化的根本说不出字句的银狼只能用自己僵在脸上的阿黑颜一边朝众人竖起嘲讽的中指,一边摆出好戏得逞的剪刀手,再浑身颤抖的继续在表情崩坏与双眸上翻中的喷出更多汁水……

回到房间里,累得几乎虚脱的银狼抱着水壶大口咕嘟,又将剩下半瓶倒在自己燥热黏腻的小身子上,冲洗掉部分过分腥臭的粘稠,男人则是一切照旧的坐回了沙发上,点燃了一支雪茄,打开了一瓶啤酒。

只不过,这次男人没有用杂志小说中看来的东西谈天说地,笨拙的故弄玄虚,而是谈论起了银狼从未意料到会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题。

“银狼,你说如果我变成穹以他的身份继续艾利欧的剧本会怎么样?”

他淡淡的说着,慢慢吸入一口焦香的烟雾,任凭灼热的烟气裹挟着焦油与尼古丁通过肺腑,再缓缓吐出,吞云吐雾。

“呃,你不是变过一次吗,还当众把我肏得魂不守舍脑袋搬家?那次确实挺爽的。”

银狼不太喜欢旁人吸烟,不单单是有害彼此的健康,也是因为她觉得这种放松解压的方式十分低级,就如同他之前在事后烟时的闲扯淡一样没什么真正的乐子可言,所以也没太把这样的话语当回事。

“我是说,如果……嗯……”

男人一时语塞,用夹着烟的手试图比划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比划出什么结果。

“你是不是看着他身边有一群很有能耐的漂亮美少女,嫉妒了?总不可能是看上了那根艾德曼合金的棒球棍吧?”

湿淋淋的银狼一屁股坐在了男人身旁,大大咧咧的敞着大腿挑眉吐槽着,毒舌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一边吐槽还一边将松垮雌穴中漏出的浓精卷在手指上舔弄,像是只吮吸蜂蜜的小熊。

“差不太多,我…….很孤独,我觉得有人陪着的感觉很好,所以,……我选择了这条时间线中因缘关系交织得最为繁杂的家伙,夺走了他的存在性,让我可以成为和替代他。”男人稍微沉思酝酿了下言语,其实严格来讲也不叫夺走,毕竟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但真相银狼也不会知道就是了。

“喔,历史上朋友的数量与质量都无可挑剔的家伙,那确实,但有点,怎么说呢……”

“比如,嗯……幼稚,脆弱,或者自私?……”

男人没有否定,而是接受了这些辛辣刺耳的词汇施加在了自己身上,自卑自贱的异样感反而令他能坦然接受自己性格中的软弱,可以在眼前小萝莉的身旁释放自己的脆弱与无能,就像个面对现实压抑的普通人一样。

“用个高深点的词汇应该是,浅薄。”

银狼想出了一个温和点的形容词,那些网络对线用的尖刻嘲讽不能用在这种场合,她虽然喜欢看人破防,但不能是自己朝夕相处的人破防,只不过更遗憾的是银狼并不擅长安慰人,她毕竟不是卡芙卡。

“因为……我的思维方式是人类的,存在方式却不是,我分不出太多的余裕去……像你们一样思考,那对我来说非常痛苦和吃力,因此我追求的都是一些非常粗俗,简单具体,触手可得的东西……”

银狼将小穴中最后一抹浓稠的白浊提溜进小嘴里仔细砸吧,也是在思索着男人的古怪表达,但片刻迟疑之后她就叹了口气。

“你想听实话吗?比较伤人的那种。”

“嗯哼。”

“我想说你不太可能替代他,先不说人品性格方面,能力上就不能。他从设计之初就是星核的容器,只不过还没有成长到那种,呃,超乎想象的地步。”

“从成长性的层面来看,你说的对,而且我承认在你的视角看来我非常的……呃,德不配位,能力很大却用来做这种龌龊事情……但当下我能做到的事情其实还是很多的,比现在的他要厉害一点。”

“哦?不过性功能方面确实厉害,这个是实话。”

“嗯,你可以继续抖机灵。”

男人再度缓缓吸入一口烟雾,放任了银狼的冒犯。

“那我稍微得寸进尺一点,你能不能放我自由?呃,包括时间层面的那种。”

银狼小心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她现在怀疑这家伙说不定真的是思维非常简单的类型,并且很可能真的会同意放自己自由,不过很可惜银狼猜到答案的一半,没猜对另一边。

“可以,你可以离开这里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等到你衰老死去之后再把你重生回到现在继续侍奉我。”

她差点忘了这家伙可以操弄时间了。

“嘶,那听起来有点可怕了,换一个换一个……就,来个简单的,一兆亿通用点?”

“只是一串数字而已,我这就让公司转账给你。”

啪的一声响指。

“我靠真的有一兆亿那么多打进来了?!”

在男人话音刚落时,汇款提示便纷至沓来挤爆了银狼的手机屏幕,从数小时,数天到数十天前不等,来自全银河各个部门各个地区的各种款项都在同一时间完成了打进银狼的个人加密账户的流程,不停跳动增加位数的余额显示最终精确的停留在了比原先多出整整一兆的程度,在1和五位数的私房钱中间隔了九个零,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的全银河富豪榜前十名就能见到银狼的账户ID。

银狼咽了咽口水,信口一说的夸张要求居然真的变成了现实,只不过她还没打算用这种方式出名,不单单是树大招风之类的因素,也是由于太过作弊的手法与她的原则不符,所以只能悻悻的请男人收了神通。

“换一个……就,仙舟的玉兆虎符,星穹列车的姬子小姐的人头……哦,还有黑塔空间站的超级密钥!”

这下是银狼露出了坏笑,如果说天文数字的钱财还能靠黑客手段和剧本实现,那这些东西的价值就截然不同了,那意味着把银河当中最凶最恶的几个超级势力全都给得罪了一遍…….?

同样是啪的一声响指。

碧绿通透的咯噔一声,一枚玉石雕琢、刻录了量子通信协议与罗浮仙舟将军府联络信道的玉兆,沉甸甸的落在了桌子上,咕噜咕噜的打了几个旋。

黑沉沉的咚的一声,一枚通体漆黑却光滑纯净,一手可握的三棱柱也掉落在了桌子上,只不过它没有像玉兆那样沉稳,而是在落下后嗡的一声悬浮伫立在了桌面上。据说无论以何种方式测量,它的截面三边都是完全相等对称,哪怕连一个原子都不会变化的强相互作用力的绝对刚体。

最后则是姬子小姐的头颅被男人随手放在了沙发扶手上,只是那赤红如火的微卷长发粘上了白浊,金黄澄澈的眼瞳已变得浑浊涣散,成熟冷峻却又和蔼亲人的俊俏面容呈现苍白肤色,鎏金的玫瑰发饰也变得不甚整齐,她的薄唇啵的一声吐出了男人的巨根,脖颈断面鲜红凄厉的漏出半凝固的血液与粘稠的浓精。姬子小姐的表情是平静的,显然她在尚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之前便命丧其手,整齐割下的头颅还被用作了口交器使用,不过从男人事后的平淡表情看,虽然姬子小姐确实也是稀世美人,但体验起来也就是那么回事,远不如银狼的脑袋用起来舒服。

“咕…….这些,好像都是真的……就因为我开玩笑的一句话?”

银狼有些头皮发麻,她无法想象这些是怎么做到的,更没法想象男人的动机如何,这已经完全超出了银狼的预料。如果天底下除了穹以外还有愚蠢天真最后却又真的能把天捅个窟窿的家伙存在的话,那他毫无疑问就站在自己面前,一边抽着事后烟,一边被自己吮吸清洁着男根上残留的汁水与精浆。

“啾~……那艾利欧呢,可以告诉我,你把艾利欧怎么了吗?”

“一开始我以为他能察觉到我的存在,所以……”

男人双手交错盘绕几圈,最后做了个拉直绷紧的手势,似乎有些歉意地看向银狼:“关于他,我得向你道歉。”

“果然……”

银狼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去,事情果然是向着她最害怕的方向发展了。眼见着小萝莉一边咀嚼着口中的粘稠一边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他顿了顿继续解释道。

“这在他的剧本中被称为机械降神,是万难应对,只能尝试避免的东西。但之后我发现,虽然他能察觉到我的存在,但也仅仅能够察觉到我留下的少许痕迹,毕竟由人观测和书写的剧本,不论如何穷举苦算也套不住书页之外的人。”

听罢,银狼扭头看向男人问:“那,你能把他复活吗?”

“严格来说,我无法让已死之人起死回生,只能带你回到他还活着的时候,然后我们在这条线上选择不杀他。”

“这条线?……所以,我被你弄死无数次,其实都对应一条线的我真的死掉了?”

“事实比这个要复杂一些,但大体上没错。现在,我坐在这里而不是别处,所以艾利欧仍会像往常一样去编织他的剧本,如果我们没有交集,他就不会发现我的存在。”

银狼狐疑的按动手机屏幕向艾利欧发去了消息,而后,她在忐忑不安了数秒后便普通的得到了艾利欧的回复。

“所以你做这些是……为了让我心服口服的把你当做穹去喜欢?”

“嗯,可以这么说。”

“那,那再来点稍微厉害一些的我就答应你,比如,呃……”

银狼在组织了片刻语言之后,说出了自己最大胆最夸张的要求,她自己都觉得离谱到家的那种:

“你能把开拓星神复活,或者把毁灭星神给直接消灭吗?”

男人迟疑了片刻,这还是他第一次展露这样的表情,他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件事。

“如果你是说把穹放了的话,不能,这个没得谈。如果是说影响星神本尊,我的力量虽然可以做到,但支付的代价可能与让这个宇宙热寂差不多…..并且这个支付代价的并不是我,而是这个宇宙本身。”

“当然,你要是真想见识见识我可以做。大不了之后我带着你与另外我几个中意的人去其它宇宙就行,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男人抖了抖手中雪茄的烟灰,他审视窗外一切景象的目光深邃而悠远。有那么一瞬间,银狼不知为何联想到了那只存在于一些土著文明虚构经典里被称为“天主”的神明,哪怕伟大如星神,在祂眼里也不过是随手可按灭的蚂蚱…….

至于蚂蚱的尸体会不会砸穿蝼蚁们的巢穴,这就不是祂考虑的事情了。

“啊这!我信了,你别真做就行……”

银狼连连摆手,她现在毫不怀疑对方真的能做到这件事,也大约了解到了对方的内心,也彻底排除了对方其实是某个欢愉星神阿哈下凡戏弄世人的化身的可能。如果这一切真的如他所说的这般,那这个男人其实也是个可悲的家伙,失去自己存在,游离在时间之外,只能盗取他人的身份,通过这梦境去体验身为人类的种种经历……银狼不是卡芙卡那种可以摆着笑脸下死手的类型,她的心是软的,此刻的银狼只觉得眼前的家伙很可怜,未尝不能试着去拯救和吸纳。

思索片刻,她重新握住了男人余温尚在的硬挺男根。

“那,来做爱吧,舒舒服服的再做一次,以恋人的名义~”

说着,银狼就将自己的萝莉小脸凑了过去,顺着整根粗壮肉茎一路湿溜溜的舔舐到睾丸,银狼轻轻将龟头纳入小口,以长长的萝莉软舌热乎乎湿淋淋的抚过硕大的龟头,刷拉拉的扫过冠状沟壑与肉茎脉络,轻松地将龙首吞咽入喉,让粗壮肉茎将自己的小嘴圆溜溜的撑起,将脸颊和小手轻轻蹭在一起隔着俏脸抚摸挑逗,口中随着面颊的快速吮吸发出了嘎吱嘎吱的清脆闷响,小巧灵活的舌头来回扫过,贪婪地清洁着醇厚巨棒上的每一丝气味浓郁的白垢,忘我舔舐着睾丸股沟,迅速进入了喉穴与龟头的缠绵湿吻,搅动翻腾着口中的酸涩与浓稠。虽然是盗用了穹的身份,但果然还是这根肉棒最合乎小萝莉心意,它又大又硬,哪怕在最湿热最温软的穴道中也不会像其他软蛋一样迅速的束手就擒,其上浓郁的汗味与皮垢更是让银狼日夜思念得神魂颠倒,每天就等着男人回来,将积累一日哄臭的肉棒填入自己小嘴巴里。

一番摩挲下来,银狼的娇馒嫩穴再度变得湿热粘稠起来,她又转而伸手按上了自己那娇腴滑腻的玉乳,仔仔细细的揉搓把握,审视着这幅被使用了不知多少次的小身体所有的细节。很自然的,这幅又软又弹,表层酥软若融脂,内里柔韧坚挺的雪妮奶子让银狼自己都欲罢不能,虽然其尺寸小巧没有流萤和卡芙卡那般豪放,但只手可握的娇嫩玲珑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别致?轻轻一握,稍稍用力掐拧,那伫立硬挺的绯红乳首甚至还能泌出一丝丝几乎不可见,舔弄起来却颇有滋味的甜腻乳汁,在咸湿丝滑的香汗淋漓中格外美妙,随着愈发大力的揉捏,难以言喻的酸麻酥软感便氤氲出来,随着手指慢慢陷入乳肉中而愈发明显,只需以指尖缭绕勾引绯红乳晕便会将痛快淋漓的酥麻快感若雷霆霹雳一般激荡出去,也难怪男人这么喜欢自己和流萤这其貌不扬的贫乳布丁,揉搓吮吸起来居然是这么带劲。

一旁的男人看着抚慰乳肉唇穴而自顾自舒服起来的银狼露出一丝欣慰,一声声娇吟婉转动人心弦,银狼一边眉头紧蹙享受着快感,一边与男人四目相对荡漾秋波,白净净的小脸看上去隐隐泛着健康的红润,面颊上红扑扑的似乎心情愉悦,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单纯与青春洋溢,眉眼勾画之间也表现出了少女萌动的春心,这分明是男人心目中自己作为梦中情人的模样。

“呼呼~~~……怎么样,有人喜欢着的感觉~~~……”

银狼低眉顺眼,不免咧嘴羞笑,虽然本就已经因体温燥热而通红一片的小脸没法再变得更加红润,但眉眼之间男人依然能感受到银狼放开了些许束缚,她放下了自己裹在外面的毒舌锐利,将自己青涩柔弱的一面贴近过来。随着男人的大手揉捏,银狼口中的呻吟随之变作了带着些许率性的娇嗔,绯樱色的薄唇轻抿笑意,喘息声中夹带着湿润淋漓的春意。如果男人希望能更多的对彼此袒露胸怀,那么褪去诸多负担,在他怀中简单地做一个娇蛮的少女似乎也挺好,那本该细细享受的春意盎然的甜蜜恋爱才是最值得好好品味的所在。

男人的粗糙大手在银狼香软腴熟的玉臀淫肉上肆意漫游,肆意袭击着臀肉中的所有弱点,将股间肉缝与肌筋之中的敏感点照单全收,挨个的大力搓揉或细细缭绕,着重激发着这幅腰臀臀肉进入状态,甚至将手掌粗暴的插入紧紧并拢的双股之间,五指分开,细细感受着香汗淋漓的丝滑中,丰腴软糯在指间水润流淌的美妙,上下来回肆意摩挲,从酥软颤抖收缩的后庭软肉到光洁蓬软汁水淋漓的腹股耻丘,从滑嫩筋道的丰腴腿肉再到一触即溃荫蒂膨大的多汁小穴,男人的手指在这紧紧窄窄的一方领域中肆意冲撞尽情把玩,给银狼折腾的泪眼婆娑眉头紧皱,小身子颤抖得愈发激烈,肥美有料的臀肉也在亵玩之中随着颤抖与晃荡而泛起淫靡的肉浪,甚至那几乎要被饱满骆驼趾一般的肥厚耻肉埋在其中的紧窄萝穴都在有意无意的随着男人的手指触碰而菇滋菇滋的与之亲吻起来,发出轻小却清晰醒目的淫荡水声,在连续挥扫剐蹭之下,银狼的嘴巴便不自觉的吐露出一阵酥软至极的美妙娇吟,本就湿润淋漓的肉唇细缝中再度变得流水不止,沿着丰腴大腿流淌滴答划出几道淫靡水渍,几乎浸湿了男人的整个手臂。

作为经典六九体位的回敬,银狼从旁边桌子上拿过一只白手套,以丝滑的小手在巨根上轻轻摇动抚慰,配合着舔弄龟头深喉吞入的节奏,给予肉茎以恰到好处的滑嫩刺激,白手套的面料是细腻滑溜的顶级丝绸,用来侍奉男根自然是别样有趣的摩挲刺激,加上银狼对春袋睾丸反复不停的进攻,将同样硕大的精液囊含在口中反复搓揉吮吸,几乎要将小脸整个埋进黑丛丛的阴毛中,把褶子遍布的膨大阴囊连同腹股沟与大腿根一起用少女的津汁完全打湿。这般混合侍奉自然是寻常人难以招架的,此时的男人更是没有必要多所糜费,他只需要从刚进门就被吓得惊叫结巴面红耳赤的侍女手中接过今天的晚餐,一边享受奢华的餐点,一边让将屁股雌穴招摇示人的母狗萝莉在自己身上摇出来。

银狼两手十指相扣,一边与男人四目相对,一边勉强握住直径惊人几乎脱手的巨棒,白丝小手顺应着小舌头的舔舐缭绕而疯狂的上下抚摸摩擦不止,层层叠叠的快感终于涌动过了临界,令巨棒再度饱胀几分,最后随着黢黑巨棒猛地一振,大量热腾腾的滚烫精液几乎是喷薄而出,白丝双手只能尽力接住些许,不让它失控的喷涌溅到不该去的地方,紧接着便将小脸凑过去与巨棒蹭在一起,将粘稠的精浆全部接了下来,染在了银狼稚嫩而谄媚的小脸上,而淫靡萝莉的两只小手很快就把即将淋漓滴落的精液团揉起来,或是送进了自己口中,或是涂抹在了自己脸上头发上,让白花花的腥臭黏腻一滴不落的变成了自己应得的奖励,随后便是更加妩媚淫荡的清洁舔舐,看银狼一边羞红着脸与自己对视,一边喘息一边菇滋菇滋的剐蹭舔吮着自己脸上的精汁,一边清洁着硕大黢黑的龟头肉茎,将牵丝挂缕的白浊一点一点纳入口中,在小嘴里反复咀嚼品味,想要吸纳到更多的精液腥臭,直到菇滋菇滋埋头吸吮得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的挪开,最后扬起脖颈,让人清楚地看见精液咽进腹中的过程。

“嗯~~~……啊啊~~~……嗯啊~~~……”

男人将两根充分润滑的手指送入了银狼水淋淋的小穴当中,丝滑无比的就被吞入,或者说,吸入其中,期间湿热烫手,搏动有力,男人的指腹不断剐蹭着肉穴腔道中的细腻媚肉,指尖时不时弯曲,粗暴的抠挖着拧成一团的湿滑肉褶,一来一去皆是银狼的敏感点,而随着银狼身体的颤抖,酥酥麻麻的触电快感霹雳一般来袭,这妩媚阴肉竟菇滋一声骤然收缩,充满淫乐媚肉的肉腔几乎是反过来包裹了自己的双指,一股一股晶莹汁水从双指缝隙中激流一样泌出,随着银狼腰腹的痉挛颤抖而振动不止,哪怕银狼已经是一副双目上翻瞳孔乱颤的高潮模样,这紧窄异常的湿热更是非常的甬道花穴也没有在痉挛乱抖中有放开的意思,甚至玉体在娇喘中扭动着本能的想要更多的将双指吞进,不自觉的磨蹭起了臀肉当中男人那已经硬挺起来的粗壮肉茎,被这坚挺的质地与滚烫的温度触碰,那娇腴的蜜桃美臀一下子便跳了起来,小穴密缝翕忽张合才让双指有了抽出的机会。

男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张开大嘴,一边揉搓着雪妮柔滑的美乳脂肉,品尝着咸湿而甜腻的阵阵香汗,抚慰着银狼的身心暂时不在如此激烈的反应,另一边则唇齿齐上阵,迅速的将白里透红淫靡一片的股间耻肉荫蒂蜜穴给迅速的舔弄清洁一通,随即挺动腰胯将粗壮的猛男巨根送进同样迫不及待的泥泞雌穴当中,狰狞的巨物果然被深不见底的萝莉蜜穴一口吞入,主动地咕啾吮吸个没完没了,夹弄包裹得无比舒爽。终于彼此缠绵进了正戏,男人也终于见识到了卸下心防的银狼究竟有多么饥渴,那一颤一颤的娇嫩蜜穴在咕啾作响中吐出的温热媚息与滚烫汁水一齐打在阴囊春袋上,空气中的媚肉雌香飘散满屋,强烈的包裹感与阻滞感让男人一时之间竟无力抽送,只能忍受着被无处不在的蠕动媚肉全力吮吸抚摸喷涂雌汁的强烈快感,直到半晌之后银狼从巨根的强硬开拓撑起中暂时满足,男人迫不及待的就挺动腰肢将狰狞的肉茎向腔室尽头推送进去,将充血红润的荫唇花瓣彻底撑起成浑圆的肉箍,狠狠地挤开碾开黏成一团的片片雌肉褶皱,一直撞进了更加湿热的蜜穴深处,而银狼本能的夹紧双腿,让这恐怖巨物的入侵再度受阻,而当男人再度发力时却好像被诓骗进了万丈深渊一样的充满了坠落感,肉茎被陡然放开的多汁雌肉甩进了最内里的花芯,狠狠地撞击在了宫禁之上,几乎将紧窄的子宫口都紧紧贴合着撑起,被迫成为这狰狞龟头的形状,可事实却是男人的男根就此被套牢了,二人的性器结合得彻彻底底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春袋与银狼的后庭软肉甚至都紧紧亲吻在一起。

“哈啊~~~……大肉棒~~~……好喜欢~~~……”

没有无的放矢的野蛮残忍,纵使缺乏闪赚腾挪的空间,男人在此时也不会选择动用蛮力,而是化用巧劲,反客为主,那红彤彤的硕大龟头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银狼的惊呼声中继续前进,恶狠狠地顶着子宫口厮磨撬动起来,坚硬如铁的鹰钩肉冠在腔室的最深处不停剐蹭着媚肉褶皱最为柔软的部分,迫使娇嫩紧窄的蜜肉腔穴节节败退,大量黏腻汁水疯狂泌出浇灌在滚烫的巨根上润滑整个肉茎上所有的凸起经络,稚嫩紧窄的肉腔花径则竭尽全力的收缩肉壁,盈透蜜肉便死死地吸附在肉棒之上,享受着其粗糙表面不断粗暴别蹭幼肉玉壁带来的曼妙快感。男人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对银狼雌穴的胡搅蛮缠发力,他张开唇齿凑到了银狼胸前双手狠狠搓揉雪乳,果断的一口咬住了两颗樱红乳首,以贝齿细细啃咬摩挲,而手中更是一刻不停的侵犯起了银狼雪妮柔滑的美乳脂肉,食指大动之下甚至将两朵水润布丁都在男人的脸上压成了淫靡的水信玄饼,两只小小樱桃也被迫在男人的口中被来回欺负,敏感的肉粒激荡起猛烈泛滥的快感涟漪,让银狼难以压抑的大声昂首娇吟出来。

男人的男根被湿热雌穴包裹得无比舒爽,他几乎不能相认这是自己曾耕耘调教开发过无数次的萝莉小穴,只能说银狼的潜能果然非同凡响,此前的矜持生涩更多是包裹银狼内心的壳,而这层壳已经破碎,那么迎接自己的当然只会是银狼最为本真与热切的拥抱。随着抽插速度逐渐加快,男人的动作也愈发大胆,如铁的雄跨愈发用力,一下又一下拍打在那浑圆的肉臀上,紧接着便是一巴掌拍打在酥软浑圆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清晰的巴掌印和银狼俏皮的一声妩媚娇嗔,啪嗒作响的淫靡水声之下,银狼的臀穴都氤氲在微微的绯红色泽中,每一次抽插都会深入这幅绝美娇躯当中令其花枝乱颤兴奋不已,每当粗壮的龟头狠狠撞击在宫禁之上,银狼都会痉挛颤抖着从上下小嘴中流淌出牵丝挂缕的闪光银弦,浸满汁水的巨根一次次将粉嫩媚肉从雌穴中翻卷带出,一次次地当银狼的娇吟喘息刚刚有平缓的意味,男人都会立即加快突击的速度,长驱直入得在娇嫩紧窄的湿润肉穴之中左突右撞,狠狠蹂躏着莹润的花心,强硬的碾开娇嫩的酥软雌肉,迫使银狼的翘臀按捺不住的来回扭动,好像无论怎么夹道欢迎紧紧包裹使劲箍着,这肉茎都会以更加凶蛮的力道挣脱束缚,再转眼反击回来让自己的脑中被冲上云霄的快感狠狠轰击蹂躏。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般彼此之间都无比深重的性爱对双方都是不小的负担,男人几乎用上了全身力气,几次变换姿态体位,粗壮的巨根对着娇嫩唇肉凸挺饱满的蜜穴私处狠狠打桩,以极快的速度在其中抽插运送,甚至即使其腰胯并未撞击到银狼的臀肉,单单凭借那极品萝莉穴的吮吸包裹就能见到粉嫩湿软的一圈雌香媚肉翁呼闪现,蓬软耻丘与丰腴臀肉更是由此被连带着波澜迭起肉浪翻腾,水花淋漓四处飞溅。

待到男人撂下餐盘,银狼便将小身子骑了上来,前戏算是堪堪结束。对于银狼来说,她早已习惯被超规格的巨棒蹂躏雌穴,毕竟男人在她身上耕耘的次数几乎数不过来,因此这次也理所当然的顺从了对方,猛地被男人双手握住腰肢贯入了乘骑位,男人的巨根理所当然的一口气突破到了最深处,本就湿热不堪无需润滑的萝莉雌穴被粗暴的撕开肉褶,强硬的破开软肉包裹,直到咕咚一声,银狼的小屁股坐到了底,让硕大铁硬的龟头牢牢地顶在了银狼的萝莉宫禁上。银狼在一声高亢却又分外妩媚的高亢浪叫中两眼泛白几近昏死,四肢颤抖着不听使唤,但仍然在男人的操弄下前倾身体变换姿态,露出蓬软挺翘的小屁股,被抓着臀肉让黢黑的肉棒咕啾一声挺入了湿热柔软的后室。不得不说,银狼到底还是肉便器的天然料子,这其中的湿热粘稠和本能的收缩蠕动让男人欲罢不能,当场打了个激灵又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喘息,大约是处刑那日的排队轮奸,有了银狼甚至男人自己都数不清是多少分身的精液灌注才滋养到了这个地步……当然,如果他愿意去数,或是银狼如此要求的话,他当然也能给出一个准确的数字。

只见男人在银狼已经烂熟不堪的焖热雌穴中左冲右撞,把小萝莉的肚子搅和得一塌糊涂,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一边正火辣辣的疼着,一边又在酥麻麻的舒服着,而身体除此之外的部分则酥软无力不听使唤,只能靠男人的继续挺动给予自己满足,但尽管眼前银狼已经因为连日的做爱交欢没了力气,但男人并不想就此结束,不知道算是逞能还是怎么,哪怕肉茎已经涨的发痛射不出多少东西,男人也在一刻不停的挺动着粗壮的男根,抱着银狼的身子继续耕耘着酥嫩多汁的萝莉雌穴。看着那银蓝的美丽眼眸一次次的翻白,看着那张精雕细琢的白皙脸蛋被精液玷污,看着萝莉的樱桃薄唇被粗硕的肉茎填满,这些肆意把玩暴殄天物的亵渎感曾经让男人欲罢不能,甚至恨不得连睾丸都给塞进那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深邃焖熟,包裹吮吸勾人心魄的幼萝嫩穴,但现在他想要做的只是用银狼喜欢的方式给予她满足与幸福,就像她的恋人会做的一样。

当然,银狼也没忘记催促男人继续捉弄自己弹润樱红的酥乳,让男人粗糙的肉舌在奸淫中也在一刻不停的拨撩着自己愈发敏感的布丁胸脯,惹得小萝莉的胴体娇颤连连不说,还发出了一阵阵酥媚到了骨子里的婀娜莺歌,那兽欲与快感自然随之一道在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中愈发积累高涨,将那敏感淫猥的萝莉雌穴呼来喝去的肏,肏得无比听话,有求必应,服服帖帖,让银狼如愿以偿变成了恋人的飞机杯套子,雌穴后庭与喉咙中那层层叠叠的妩媚雌肉酥酥麻麻的厮磨着每一根疯狂抽插的巨棒,拼命地吮吸着侍奉着献上自己最淫荡的呼吸吞吐,任由打桩机一样的狂暴轰击在自己宫禁上留下一道道于小腹上清晰可见的红印,快乐的进行着狂乱野兽一样的激烈交媾。

不得不说,银狼哪怕放在整个匹诺康尼的雏妓中比较也是极品中的极品,无论再怎么用力挺动腰胯都会一次次的听到鸟鸣一样婉转的萝莉媚叫而非恸哭,使劲拍打幼萝肥嫩软呼的肉臀留下一个个红巴掌印,她也只会咧嘴微笑着笑骂而非恐惧,调教到这个地步的银狼就像是肏不坏的娃娃一样,在每一次足以令流萤难忍痛叫出来的强烈刺激后或是震颤着腰肢或是骤缩着雌肉,妩媚酥嫩的高亢浪叫出来,她早已能够承受男人的全力操弄,因此可以全身心的接受男人的兽欲,与他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随着小萝莉一双淫靡的小小酥乳被搓揉的红彤彤一片,点点奶汁在蹂躏中散发淡淡的香气,又随即被银狼的香汗淋漓淹没在了吹弹可破的油光水润中,凶狠的龟头在萝莉雌穴中开始突击,在两个小时彼此两厢情愿全力以赴的快乐交媾过后,银狼能够承受的阈值终于被突破了,汹涌的快感排山倒海一样碾碎了小萝莉最后的理智,让疯狂喷水痉挛的银狼陷入了欲仙欲死的极致欢愉与美妙快乐中。

男人耐心的等待着银狼从昏迷失神中恢复,看到她俏脸上露出娇羞的微笑,那粗壮滚烫的狰狞肉茎才重新没入了痉挛颤抖的幼穴中开始了耕耘抽插,子宫肉壶被紧紧顶着在小腹中摇来晃去严重变形,从银狼的光洁小腹上隆起了一道触目惊心的高高轮廓,这根大棒已经在对银狼的整日奸淫中肿胀到了极限,几乎撑的雌穴浑圆,耻肉四溢,迫使萝莉肉臀在咕啾咕啾的震颤中迎合着巨物的跃动,将银狼的粉嫩花蕊拉扯到了极限,花腔嫩穴中的粉软酥肉被一道道的牵扯出来,拽着软嫩Q弹的宫穴耻肉一同前后摇晃,宛若一碗粘稠的果冻肉浪牢牢揪住了一根捣蒜锤,在水波一般的荡漾翻腾中不肯放松,甚至连带着将整个瓷碗倒扣的蜂腰奶臀都牵拉着摇曳不停。

此番侵犯让满脸欢愉迷醉的银狼终于是在一次超级激烈的高潮绝顶后没了动静,尽管她的身体几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粗暴凌辱,可每天被巨根开苞破除直击宫禁还是会让银狼疼的撕心裂肺,疼的几乎要昏死过去,而随之释放的强烈快感又会让她神志不清几乎说不出话,舒爽的欲罢不能,脑袋里几乎要被疼痛与快感的混合搅拌折腾的完全融化掉了,以至于银狼在最近几天的激烈性爱中其实没有多少时间是清醒的,但如今这样激烈却又彼此情投意合的交媾,再怎么样的痛楚也会变成淫猥的情趣。

大根在银狼体内碰撞着,男人一手在银狼的小胸脯上狠狠掐拧,留下一道道红彤彤的印记,一边又在她肩头手臂啃咬吮吸,留下一处处鲜红的牙印,不过银狼并没有因刚才的高潮绝顶而完全昏死,她喉咙中仍在霍霍作响,但那似乎才是好戏刚刚开场,这般状态的银狼并未因此停止榨精,反而痉挛骤缩起来那紧窄的雌穴与后庭,将男人的肉棒狠狠的锁死在了里面,在浑身颤抖抽搐的痉挛中,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牢牢地束缚住,又湿又热的包裹感在自己的龟头肉茎上疯狂的颤动乱扭,而自己想要抽插甚至退出去都变得不可能,完全被小萝莉的后庭雌肉给套牢在了里面一刻不停的榨取,最终男人还是拜倒在了银狼的榨精本能之下,在一阵难耐的呻吟颤抖过后无法再忍耐下去,他低吼着,坚硬如铁的雄胯无情地拍打在浑圆饱满的翘臀之上,顶撞得肥嫩娇馒的肉唇娇颤不已,温热黏腻的浓精一股一股的喷涌而出,在小小子宫当中浇灌逆流,冲刷回硬挺若铁的龟头上,男人尽力的挺起腰胯,死死的顶住撑开,甚至在大力推动之下,狰狞的龟头就这么硬生生的镶嵌进了雌肉宫禁当中,死死的箍住了冠状沟壑,强烈的痛楚与快感混合在一起,如同惊雷海啸一般席卷震撼了银狼的脑袋,让她当场就昂着脖颈高叫了起来,给了银狼最为激烈最为粗野也是最为满意的一次高潮。

“……………”

男人缓缓拔出变软的肉棒,怀中的萝莉小腹鼓起,软软的趴在自己身上。由于过度疲惫,她已经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嘴角却是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笑颜。看着银狼的睡颜,男人露出了微笑,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但旋即,这份微笑渐渐变化,又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机会他已经赐予了。

至于命运将会如何,就要看自己的抉择了。

……………………….

在那之后,银狼似乎真的就可以自由活动和外出了,甚至她提出要跟朋友们见一面,男人都只是摆摆手任由她去。由是,博得了“他”的信任,自己大概就可以进行计划的下一步了。

7月13日,星期五。

卡芙卡发来了消息,艾利欧今天也进行了定期联络,而银狼则打出了暗号表示有情报需要去据点现场交接。

尽管她还有机会休息,调整,反思,甚至反悔,但她很清楚一旦自己真的这么做了,那事情便就此一发不可收拾回不了头了。身为星核猎手,名为银狼的少女从未向什么东西祈祷过,她甚至隐约觉得目前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她认知中任何一个实体所能干涉的范畴,她唯一希望的是在那个男人察觉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之前,将有关他的所有情报交给卡芙卡和艾利欧。

“对不起了,虽然我对你的好感有七分都是真的,但哪怕是你也不该这么鸠占鹊巢的取代他……”

银狼希望自己的伪装足够可信,至少在她见到卡芙卡之前,自己绝不能被那个男人发现。事实上,自从被艾利欧发掘加入星核猎手之后,银狼全力开动以太编辑能力的次数屈指可数,她能察觉到对方拥有与自己相似的现实改写能力,却又不局限在物理法则层面,准确的说,银狼甚至到现在都不清楚对方能力的极限在哪里,因此她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一律意识转移到一个在一切法则与剧本中毫不起眼,更毫不相干的分身上,暂停以太编辑能力的所有进程,不使用任何电子设备和远程通讯,以最原始但有效的方式去联络卡芙卡。

这种把戏在以往磨合时一度欺骗了艾利欧的剧本,当卡芙卡读到了银狼留下的暗号时艾利欧才发现了命运的丝线向银狼延伸出了一律微小的变动。她不确定这种把戏能不能骗过对方,但这的确已经是以太编辑的上限了。

银狼的新身份是一个硕士女大学生,她给自己准备了一整套几乎天衣无缝的行头。

只是,在穿过昏暗的街道,前往位于维加斯社区的小教堂时,她总感觉有些古怪的异样。

就好像她已经不止一次做出了这样的计划,进行了这样的伪装,沿着同样的路线去联络了卡芙卡。

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无比的顺利,她本以为自己和卡芙卡会被那家伙的现实干涉能力扭曲认识,轻而易举的掉进他的魔障,但她成功的把加密信息丢进了约定好的垃圾桶,然后顺利的回到了豪华套房。

男人似乎并没有对她最近几次不打招呼的外出有任何意见,而银狼也很热心的扮演着“恋人”的角色,与他一同出门逛街,去匹诺康尼的街道上观赏烟火表演,在奥帝购物中心大买特买,在艾迪恩公园里游玩各种设施,一起参观游览这座纸醉金迷之城的每一处细节……

就这样过去了三天,一周,一个月,直到艾利欧的剧本完成,星穹列车在那期间没有出现活动的消息,仙舟的虎符玉兆被盗的新闻持续了几日,而黑塔空间站的超级秘钥失窃则导致了另一桩巨额悬赏栽在了星核猎手头上。

在剧本的新插曲中,银狼与流萤负责作为那个男人的恋人继续与他作伴,由卡芙卡和刃设法去夺回穹的存在,再设法将这个诡谲莫测的异界存在制服。

就在银狼在流萤身旁合上手机屏幕,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待男人回到卧室时,发现他手中提着三只沉甸甸的东西……

那是卡芙卡、刃和艾利欧的头颅,断颈光滑新鲜,滴落着鲜血,神色讶异不解,眼眸浑浊。

银狼与流萤大惊失色瑟缩床头,前者慌张打开手机却发现之前的消息记录与备份文本全无痕迹的消失了。

随着男人微笑着面无表情的慢慢靠近,银狼在抓耳挠腮中满脑不解,却又手足无措,她比谁都清楚眼下的二人毫无反抗的可能,但她极力的想知道为什么,怎么做到的…….

直到,她注意到了屏幕左上角显示的时间日期和屏幕中显示的最新一则消息时,她有如坠入冰窟一般的意识到了什么。

意识到了自己企图利用与欺骗一尊“神明”的想法,是多么地可笑与可悲————

7月12日晚上八点。

“您已成功升舱,匹诺康尼「白日梦」酒店欢迎您的入住。”

…………………

发表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