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实在让人难忘,齐削的黑色短发,瞳孔是和头顶光环一样的暗红色,吊眼角上挑着,神情写满了傲慢和轻蔑。
那个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萨科塔婊子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张用过就丢的厕纸。
她连理由都不屑于说明,就直接抬手对我开了火,子弹呼啸着迎面而来。

我浑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转头看向窗外,天边已微微泛白。
又是新的一天,从我得到消息一路追寻着那个险些杀死我的贱人,到现在已经是第十一天了。
我和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等着吧,等我追上你,一定要让你悔不当初,让你为自己的愚行付出代价。

在城市的街道上,我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个我日思夜想的身影。这女人身材高挑匀称,背后的破碎状光翼分外显眼,一身紧身作战服已经穿旧了。
能看出她绝对是个经验老道的战士,我却没想到她的直觉居然也如此可怕。
和她不同,我身上没有任何显眼的种族特征。我自认为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完美了,但她却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被跟踪的事实。
而她的应对居然是直接突然回头,一下子就锁定了我这个跟踪者的所在。
我再次和那双红色的眸子四目相接,她似乎是认出了我,那傲慢冷淡的眼神露出十足的挑衅意味,好像在说“你这虫子原来没死,我可以再送你一程”。

我花很大力气忍住了直接冲过去把那双眼睛挖出来的冲动。
这里是人来人往的街道,大庭广众之下出手袭击一个天使不是明智之举。
这个狂妄自大的贱人。明明已经认出我,知道我在跟踪她了。而她居然完全没有甩掉我的意思,只是大摇大摆,不紧不慢地走着,向着出城的方向,简直就像在前面引着我一样。

从那个方向出城,只有一个小村镇,也早就因为天灾威胁而废弃了。现在那里只剩下一个空荡的鬼镇废墟。
我终于明白这个女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样,都想找个适合的地方,适合动手的地方。

那个女人半路上突然狂奔起来,我也只有跟着跑起来才不至于跟丢她。
但到了鬼镇的废墟,那个女人的身影还是一转角就不见了。
我立刻提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戒备起四周的情况,同时隐蔽身形,免得再挨她的子弹。
果然,我发现了一个设计得很精巧隐蔽的陷阱,不是什么威力巨大的爆炸物,而是就地取材的简易装置。她打算用带尖的锐器来妨碍我的正常行动,然后掏出铳械再爆一次我的头。
简直是做梦,不过这倒提醒了我,现在我才是最应该好好隐蔽的那个人,不然对上远程的铳械自己讨不到任何便宜。

之后,这座并不大的村镇废墟成了我们两个较量的猎场。那女人布设了不少诡雷和机械陷阱,但都被我辨识出来。简单的绊线倒是好处理,但诡雷就复杂多了,有些带着复杂电子装置的并非我的强项,只好小心地避开它们;而构造简单的那些则多数因为我处理爆炸物的丰富经验而被我回收利用了一下。

听到声响,我还以为是自己的改造陷阱立功了,可临近才发现那只是她故意触发因我出现的诱饵。
我们的较量和争斗相当激烈,猎手与猎物的角色几番调转,但最终,似乎还是这个傲慢的家伙先沉不住气了。
身为萨科塔的她似乎厌倦了和我继续进行这场捉迷藏游戏,她终于开口叫嚣起来。
“你这肮脏的杂种!只会在阴沟里躲着吗?”
这种低劣的挑衅只让我觉得可笑,难道她认为我就应该站出来让她瞄准吗?

可接下来她的举动就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这个萨科塔女人居然一件一件地把装着铳械的胸挂和腰带取下来随手丢在一边,继续挑衅道,“你这爬虫不就是畏惧这些东西而不敢现身吗?真可悲,我就给你一次直面我的机会。”

我当然还是没有动,但有些吃不准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了,她到底是自大到了愚蠢的地步,还是说另有打算?
没想到她居然进一步把腰间的短铳也取下弃置了,就连便于藏匿武器的外套也脱掉了,展露出相当诱人的轮廓曲线。
“你这卑贱的懦夫……不是想要报仇吗?我已经给了你这个机会,而你,甚至连面都不敢露……”她那上挑的吊眼角极尽嘲弄的神色,刺激得我眼眶都跳动起来,“……呵,没种的垃圾……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是啊,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如果这自大的贱人蠢到把自己的所有倚仗全丢在一边只为了来引我出来,那我为什么不干脆遂了她的愿呢?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打什么算盘,但我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所以我最终还是出手了。虽然心里还有疑惑,但没有一丝犹豫迟疑,我悍然冲向了这个曾险些杀死自己的萨科塔女人。
这个时候她仍然从容自若,甚至在看到我冲向她时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喜色。
这让我前所未有地警惕戒备,立刻开始努力搜寻是否有被自己忽略的细节,哪怕再细微,再难以察觉。

我终于发现附近有一处不自然松动的残墟瓦砾,掩盖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塌方陷坑。
这女人的站位是精心设计好的,我一定会落到那陷阱中去,如果我不做些什么的话。
现在跃空的身体无处借力,想要调整位置就只有一个办法。
我立刻决定舍弃武器,将随身佩剑用力掷出。虽然是偏向灵巧而非厚重的类型,但份量足够改变落点了。

我的当机立断也让那个女人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从身上掏武器的动作也为之一滞。而我则立刻抓住机会,跃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这女人的手腕看上去纤细,却比我想象中有力得多,我一时没料到她的剧烈挣扎,从短暂挣脱了压制的她手中脱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战术匕首,一下子飞得老远。
原来这个婊子居然走了一步险棋,打算趁我我踩中陷坑一时不稳的机会用干脆利落的一刀结果了我。

不过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失去最后的武器了,仅靠纯粹的肉体力量互相对峙着。
这女人的肉体也锻炼得相当不错,但最终还是在我面前落了下风。

当我最终压制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终于接受不了输掉的事实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你这狡猾的杂种!为什么没有上钩?”
我无视了她的话,专注于把她挣扎的双手控制住,这时能够清楚感受到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愤怒和不甘而在微微颤抖。
“……恶心的虫子,你想做什么?你为什么当初没有死?!你应该去死,而不是在这儿!”
这个贱人的无能狂怒反而再次提醒了我自己险些被她杀死的事实,让我的复仇火焰炽燃起来。
“……你真是该死!你用你那恶心的贱命让我蒙受了失误的耻辱……”

刚刚在一场生死较量中取胜,浑身肌肉还因极度的兴奋而颤抖着。这个贱人居然没有认清现在的情况,依然像之前那样高高在上。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欲望。我要羞辱她,侵犯她,狠狠践踏这个婊子的尊严和骄傲,让她受到比失败更可怕的终生耻辱。

于是我调整姿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而她的手臂被压在最下面动弹不得。然后我将左臂顶在她颈动脉的要害处,腾出的右手则开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放开你的脏手,你这条蛆!”这女人的声音依旧尖锐,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睛里充满了怒火,却明显闪过一丝慌乱。 她被我死死压制着,颈动脉上的压力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却依旧不甘示弱,“别碰我!低贱的垃圾!”

悦耳的布料撕裂声似乎让她那可笑的傲慢外表也破开一个大口子,从里面流出的是恐惧和不安。“你想做什么?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下流的贱种!你敢碰我一下试试看?我……我会杀了你的……绝对要杀了你……”

她那无力的威胁声音越来越小了,挣扎抵抗的幅度也减弱许多,最后干脆闭上嘴不出声了。
白嫩的肌肤直接暴露在眼前,她那张傲慢的脸也被屈辱染红了。我开始故意进一步用语言羞辱她,“看看这对下流的大奶,乳头都硬起来了……你该不会来感觉了吧,真是个骚货。”

“你个混蛋……胡说八道……”我极尽所能的羞辱终于让她再度开口争辩,但声音却颤抖着,让那些苍白无力的反驳咒骂听起来更像是刻意献媚的呻吟,“恶心……不要再说了……闭嘴……”

虽然我之前是为了故意羞辱她才那么说的,但她的身体好像真的很兴奋,在我伸手向她两腿之间探去时,发现那里居然已经完全湿透了!
她居然真的湿成这样,这合理吗?我也不知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干出这种事来……

但在我缓缓挺腰正式侵入到她体内的时候,除了一层薄薄的处女膜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之外,有泛滥的淫液作为润滑让我的插入意外地顺利,而且深处肉壁的褶皱也像活物一样紧紧缠了上来,简直就像在欢迎我的到来一样。

如此热烈的欢迎是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强烈的刺激差点让我像个处男一样刚插进去就泄了,于是我赶紧想抽身而出。
没想到我这个往回撤的动作,却让这个之前一直憋着不说话也不怎么抵抗,一直僵着不动的女人终于有反应了。

“……不要!”这是她脱口而出的话,我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要……什么?”这个时候我马上就要拔出来了,只剩肉棒的前端还磨蹭着刚刚开苞的穴口。我突然意识到她刚才好像并没有非常痛苦,而更像是忍不住说漏嘴的样子,于是我决定进一步吊着她。
“是不要再继续了?还是不要停?”我开始转变策略,用更加温柔挑逗的方式不断扭腰磨擦阴蒂和穴口来调教,而非粗暴野蛮地侵犯她。

面对我的问题,这女人扭扭捏捏磨叽了半天,就是不肯回答,不过她身体倒是挺诚实的,一直在努力挺着腰,试图用肉穴重新吃下我的那根。

结果,始终无法得逞的她最后还是装不下去了,彻底丢掉了她那名为自尊和矜持的伪装面具,流着泪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不要走!求求你……继续……不要停……”

一直嘴硬的家伙终于放弃伪装,求着我继续侵犯她,这可真是一下子引爆了我的欲望。一开始我还因为她是刚开苞的处女而有所收敛,可随着我动作越发猛烈,她不但不显得痛苦反而愈加不顾形象地浪叫出了声。“呀啊~……”

这种诚实而淫荡的表现让我终于抛开了所有顾虑,开始狂抽猛送的同时,伸出手去捏她的脸。
我此刻终于有了大仇得报的实感,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贱人在自己身下娇啼婉转的模样,这感觉简直比亲手宰了她还要过瘾百倍!

“继续说啊,你求我做什么?啊?”我加大了手上捏她脸颊的力道,“你之前不是他妈的一直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开始求我了?嗯?”
嫌单纯捏脸不够过瘾,我干脆使劲在她的胸上又抓了一把,然后再隔着衣服,把她挺翘的屁股也打得发出啪啪的闷响声。

“继续给我说!求我干你!叫我主人!说对不起,说你错了,说你是个骚屄贱货!求我这个主人干死你这个婊子天使!快说!”

“……呜……求求你……继续……用力干我……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我是……是骚屄……贱货……求……求主人干死我这个……婊子天使……”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配合,一字不落地把我一时兴起的要求全部照做了,而且这种巨大的羞辱让她流着眼泪浑身颤抖,表现出即将升入绝顶高潮的迹象。

她听话配合的样子让我早就不再费心用左臂继续压在她脖子上了,此时我双手抱着她那双肉感十足的大腿,猛烈地展开了最后的攻势。
“主人……哈~……贱奴……啊……要……要死了——”遭到我激烈冲刺的她吐着舌头流着口水翻着白眼,俨然一副被干出了阿黑颜的样子。
“妈的,叫得这么骚,感觉你比老子还他妈享受!射了!”我最后忿忿不平地骂了一句,终于再也守不住精关,全部在她的浪穴深处射了出来。

她的腿死死缠绕在我的腰上,得到解放的双手却绵软无力,我们两个浑身颤抖着,最终一起到达了绝顶高潮。

这婊子的身体似乎和我相性极佳,同时登上绝顶的体验更是妙不可言。
但在那紧窄温热的甬道中将我的复仇怒火释放殆尽后,上涌的热血慢慢退去,跳动的神经也逐渐放松,先前被情绪和欲望压制的理性也终于重新回归。
随即而来的是一阵空虚和迷茫。我在做什么?除了大仇得报的解脱之外,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做出了强奸的恶行。
冷静下来之后,一股负罪感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如此沉重而真实,让我感到一丝恶心。

这时我心底突然有些好奇那个女人的反应,但脖子却变得异常僵硬,我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脸。
我只好努力转动眼球,偷偷用余光瞥见了那家伙的样子——她的眼睛满足地轻眯着,吊眼角勾出一个温和的弧度。浑身的肌肤依旧染着一层淡淡的绯红尚未散去,看起来她似乎仍沉浸在余韵之中。
就连开苞破瓜的处女血,也并非刺眼的鲜红,而是伴随着从穴内不断溢出的白浊和起沫的淫液,混合成暧昧的粉红色。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心里反倒好过了许多,脖子也感觉没那么僵硬了。

这时候,那双红色的眸子眼波流转,正巧撞上我偷眼看她的视线。
视线相交的尴尬让我意识到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你好?天气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对了,我好像确实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尽管自己已经对她做出了这种事。
“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从没预料到自己能得到这样的回应。
“主人……贱,贱奴的名字叫……莫妮卡……”她的简直和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语气柔软而顺从,眼中还蒙着一层水雾。对比之下的剧烈反差甚至让我觉得有点不正常。
这女人好像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体验,脑子还不太清楚呢。可我却已经冷静下来,并且意识到目前的事态已经麻烦到有些棘手的地步了。

一方面,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强行侵犯了一个天使,一个萨科塔。这件事已经足够我上拉特兰的审判庭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更多执行者天使过来追杀我。
另一方面,这女人的反常表现实在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回应。

最终,我作出了决断。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该来的终归是逃不掉的,现在还是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吧。
一瞬间涌起的各种纷乱思绪被我暂时压下。
我犹豫着向对方确认道:“你……叫我什么?”
“主人。”她的回应表面看来依旧乖巧顺从,但那双红色眼睛里却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虽然我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她现在这种表现也比直接跟我翻脸,变回之前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要好得多。
如果她现在不再不把我当人看,而是能正常对话,那么事情或许还有的谈。
于是我顺着她的话继续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听到我的问题,她没有回答,而是红着脸低下头,露出一副娇羞的神情。
不过我却没空欣赏此番美景,事态紧急,我连忙补充道:“我刚才对你做了那种事,应该已经上了拉特兰审判庭的黑名单吧?”
我竭力压制心中的焦虑不安,努力装作平时随意的样子。

莫妮卡好像看穿了我心中所想,却依旧摆出那副顺从的样子,好像真的认我当作主人一样,主动宽慰我:“不会的,其他人不会知道的……”
说到一半她突然皱了皱眉,语气生硬得有些不自然,带着些她之前的那股冷傲意味,“……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这个时候,我终于隐约能猜到这女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了。这个傲慢自大又好面子的家伙,她不希望自己今天败给我……还被我侵犯到高潮的事情传扬出去哪怕半个字。

摸透了对方的这个心思,我突然意识到事情似乎大有可为。
这个死要面子的家伙比起报复我,似乎更在意自己战败受辱的事情传扬出去会让自己颜面扫地,只要我不进一步惹毛她,她应该还不至于不顾一切地告我黑状来整死我。
而我也不是傻逼,到处跟人宣扬自己打败并侵犯了一个天使这种事情根本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所以,现在局面达成了微妙的平衡。我们依旧是,一对一。

事实上,我还是战胜方。之前这女人差点要了我的命,而我却没有要她的命,只是拿了她的贞操。就算从道德高地这方面来说,我也还是站在小山坡上俯视着她的。
总之,现在主导权还掌握在我手上,这家伙现在表面上也装得乖乖的,还叫我主人。
接下来我只要把控住局势,不出什么岔子,应该还是能平稳度过眼前这关的。
想到这一层,我开始主动代入到主人的角色里,对她提起了要求。

“过来,给我做事后的清扫口交!”我一开始想试试这个主人的身份有多好用,所以用强硬的口气提出了相当过分的要求,但我随即意识到不能做得太过火,以至于真把对方给惹毛了,立刻清了清嗓子,在最后又补了句软话,“……咳,不愿意就算了。”
但我没想到莫妮卡竟然真的爬了过来,把那缕黑色的发丝拢到耳后,随即在我两腿之间俯下身。
“……主人……是这样吗?”她一边进行着略显生涩的口交,一边向我确认着感受。
看样子她不但没有被我的过分要求给惹毛,反而显得相当兴奋。

“唔……主人……呜嗯~……舒服吗?”莫妮卡一边卖力地舔舐着,一边抬眼看向我,那双暗红的眸子此刻显得分外勾人。
我本来还是有所防备的,但她好像在这方面也有极高的天分和悟性一样,口交技巧很快变得娴熟到让我顾不得许多。最后在她不断用舌尖挑逗冠状沟的攻势下,我在她嘴里又射出了一发。
她朝我伸出舌头,展示着被我射满的小嘴,然后喉头一滑,便将口中的东西尽数饮下。
“主人,贱奴做得怎么样?”满脸酡红的莫妮卡轻喘着粗气,凌乱的黑发粘在汗湿的两鬓,俨然一个天生的婊子。

“我操……你简直是个当婊子的天才。”虽然用词有些粗俗,但却是我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而且莫妮卡好像也对我的表达毫不介意,反而颇为受用。

爽过之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刚才只是服从性测试,接下来才是关键内容。

“首先,平时不要随便用贱奴这种自称。”这种自称太敏感了,如果让人听到这两个字,很难不浮想联翩。

“嗯……我知道了,主人。”莫妮卡依然表现得相当顺从和乖巧。
“……以及,当着外人的面也不要这样叫我主人。”
“我知道了,主人。”她轻咬嘴唇,又补充了一句,“现在这里没有外人。”

她的回答让我为之一愣,这家伙明显是在撩拨我,但我可不会傻乎乎地上她的当。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既视感,眼前浮现出之前她明知被我跟踪,却依旧大摇大摆地在前面引着我的模样。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我无视了她的撩拨,继续提出最后一个,也是最关键的要求,只要搞定这个,一切就都好办了。
“还有,如果遇到认识你的人,在他们面前你恢复原来的样子,明白了吗?”
“知道了,主人。”这次莫妮卡也是答应得相当干脆。
但我依旧一肚子不放心,在这个关键问题上可半点都马虎不得。
于是我只好要求道:“那你现在就对着我试试,让我看看效果如何。”

听到我的要求,莫妮卡先是轻轻闭上眼。
再睁开眼时,她就变回了原来那个傲慢狂妄的天使,就连那不可一世的眼神也和之前一模一样。
“很——好——”我一见到她原先那副嘴脸就觉得牙根痒痒,各种往事重新涌上心头。
“现在马上给我变回来。”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拳头捏得格格直响。

见到我的反应,莫妮卡最后丢来一个略带挑衅的眼神,但最后还是听话地变回了那副带着表演性质的顺从模样。
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这家伙相当有演技,可以说是个实力派。
回想她之前的种种表现,除了被我侵犯到高潮时候的痴态实在不像演出来的之外,其它应该全都是她装出来的。

可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装出这副样子,陪我玩这种主奴游戏呢?
该不会是她心里隐藏着什么变态的受虐癖好,结果碰巧因为我的侵犯而觉醒了,所以她打算暂时留着我,拿我当玩具来满足自己吧?
思索再三,这是我在所有可能性中,所能找到的唯一不那么牵强的解释了。
我决定从她嘴里套点儿话出来,好好摸摸她的底,也检验一下我的猜测是否合理。

“接下来,跟我多说说你自己吧。现在我也只知道你的名字。”我尽量使用自然平常的闲聊语气,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多套出点儿东西来。
“我还不知道主人的名字……”虽然表面上还装作听话的样子,但这家伙居然已经开始不老实地反套我的话了,这还了得?
“主人就是主人,我是你的主人,你作为奴隶没有权力随便过问这种事!”我的态度立刻转变得强势而硬派,占据了绝对主导地位,同时软硬兼施,“……心情好的话我也许会告诉你,但现在给我老实交代你的情况!”

“是……主人。”莫妮卡故意装出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这说明她被我凶不但不生气,反而很享受这种互动。这家伙,果然是个抖M吧?
“我,原本是拉特兰的……教宗骑士。”接下来她抛出的身份就有点吓人了。
“你是铳骑?哈!”我半信半疑,虽然这女人战斗能力非常优秀,直觉也非常敏锐,但总感觉,她和铳骑这个概念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
“你那一身轻甲的装备看起来不像,而且你好像也没有配备重型武器……你这家伙,是不是在蒙我呢?”我一条条列出疑点,“而且你如果真是铳骑,还会败在我手下吗?”

我旧事重提她输给我的事实,她对此的反应相当复杂。先是有些不高兴的蹙了下眉,露出有些不服气和屈辱的神色。
“我,我只是……预备役,还没有正式晋升……”她皱着的眉头随即又马上舒展开来,有些羞赧地低下头,脸上微微一红,补充道,“……而且,主人确实……很厉害……”
她现在终于老老实实说出真心话了,而且对我实力的奉承虽然有些自我安慰的意思在,但也有着发自的内心认可。
“预备役?这说法倒还靠谱一点儿……”我稍微有些好奇拉特兰的那些教宗骑士都是怎么来的,所以追问道,“那你都接受过什么训练?”

“这是……机密。”莫妮卡悄悄观察了一下我的反应,才继续道:“而且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和其他人不一样。”
“想想也知道。”我撇撇嘴,“要是都跟你的情况一样,那你们教皇手下就是养了一群和你一样的抖M变态当铳骑……”
“主人~!”我的直言不讳好像让她有些不满,但又感到很兴奋,她对我的埋怨听起来倒更像是在撒娇。
“其他人我也管不着,机密就机密吧,我就想知道你的情况。”

莫妮卡告诉我,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接受封闭式训练了,训练内容的严格艰苦,让我忍不住插嘴道:“你家人就忍心把这么小的孩子送去遭这种罪?”
“家人,我没有那种东西。”她的回应非常淡然,就好像在陈述饼干吃完了所以盒子空了这种平常的事实一样。
这个话题可能很关键也很敏感,我自己也有着类似的问题,所以我没有继续纠缠下去,而是继续顺着她的话问道:“所以,你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直到今天?”
“嗯。”她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怪不得她内心那么扭曲,还有那种奇怪的受虐倾向。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所以,你有什么朋友吗?”我随口问道。
“哼,我不需要那种东西。”这女人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作为回答,原先的嚣张姿态像是要压不住了一样。
于是我果断切换了问题:“那你以前自慰过吗?”
听到我的话她马上动摇了,那嚣张的样子也维持不下去了,沉默了一会儿才否认道:“没……从来没有过……”
“那你有没有背地里偷偷看过小黄书之类的?”
这下她彻底不吱声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承认了事实。
从来没有自慰过,对性事只有大概的好奇和了解。同时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更没有情感经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强闯进她人生中的,和她有过最深联系的唯一一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生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来。有重新泛起的负罪感,以及对她产生的同理心,看着她那娇羞的样子,我心中似乎还生出了一些更加难以言明的东西……
没想到这家伙从表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居然这么清纯,简直就像一张白纸。回想起之前她表现出的淫荡模样,这家伙还真是不简单,在某些方面也有天分得可怕。
她不久之前还是处女的事实可是被我亲身验证过的,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开始关心起她:
“毕竟刚才那是……你第一次,你下面的伤要紧吗?会不会影响走路?”

“我……没关系,主人。”她的头因为我的问题而埋得更低了,脸颊也染上不自然的红晕。

“那就好。”
感情归感情,现实归现实。如果她真的身份特殊,那就更应该小心应对了。虽然我们彼此有着不对外宣扬事实的默契,但拉特兰、天使、律法什么的,我还是了解的,现在绝对不是百分百安全。
莫妮卡总是要回拉特兰述职的,其中难免节外生枝。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全程跟在她身边。
一来,我们的平衡和默契本质上是非常脆弱的,我目前还是不可能完全信任她;二来,如果返程途中真的有什么风险,我在旁边或许还有努力和挽回的余地。
当然,还有我不太想承认的一点,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差错,走漏了消息,那么逃是逃不过的,直接面对负责到底,至少还干脆痛快一点。

于是乎,抱着复杂的心情,我陪莫妮卡踏上了去往拉特兰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