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小学老师。
听起来多体面,多受人尊敬。每天站在讲台上,看着那些天真无邪的脸庞,他们仰望着我,信任我,把我当成知识的源泉,人生的导师。
但他们不知道,我内心的深渊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得多。
童年?那是个笑话。一个被遗弃的、被忽视的、被践踏的不可笑的笑话。那些不幸像毒液一样渗透进我的骨髓,腐蚀了我的灵魂。
它们没有让我变得坚强,没有让我学会爱,它们只教会了我一件事:世界是残酷的,而我,必须找到自己的方式来掌控它,来弥补那些缺失的、被剥夺的。
我发现,最纯洁的东西,一旦被玷污,那种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而这些孩子……他们就是最纯洁的。他们的眼神里没有成年人的算计,没有社会的污秽,只有最原始的信任和依赖。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完美的猎场。
成为老师,这简直是命运的馈赠。每天,我都能近距离接触他们,观察他们,了解他们的弱点,他们的渴望。那些小小的身体,稚嫩的声音,他们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容易被塑形。我只需要一点点耐心,一点点伪装,就能轻易地突破他们的防线。
我不是那种粗暴的禽兽。不,我比他们高明得多。我懂得如何编织一张温柔的网。一个鼓励的眼神,一句赞扬的话语,一个看似无意的触碰,一次放学后的“特殊辅导”,一次单独的谈心。我利用他们的天真,利用他们对老师的敬畏,一步步地侵蚀他们的边界。
她们会告诉我她们的秘密,她们的烦恼,她们的梦想。她们会依赖我,寻求我的认可。
而我,就像一个耐心的捕食者,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陷阱。当她们完全信任我,完全依赖我的时候,那种权力感,那种掌控感,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我会在放学后留下她们,以“补习”或“特殊作业”为借口。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门被轻轻地锁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又兴奋的气息。我会让她们坐在我的腿上,或者让她们靠近我,假装检查她们的作业。我的手会不经意地滑过她们的背脊,她们的手臂,然后,慢慢地,向下……
她们的身体会僵硬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她们太小了,太不懂事了,她们分不清什么是正常的关爱,什么是恶意的侵犯。她们只会觉得老师在关心她们,在亲近她们。而我,就在这种模糊的界限中,享受着我的“胜利”。
我喜欢看他们脸上那种困惑又顺从的表情。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们知道不能反抗老师。那种无助,那种被我完全掌控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强大。我会在她们的耳边低语,告诉她们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是老师对她们的“特别的爱”。她们会相信我,因为我是老师,我是权威。
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知道这是错的,是罪恶的。但那又怎样?那些童年的阴影,那些被剥夺的尊严,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得到补偿。我把她们当成我的玩物,我的发泄对象,我的权力象征。她们的纯洁,她们的无助,成了我扭曲欲望的燃料。
我从不需要暴力。那太粗鲁,太容易留下痕迹;我也不需要胁迫。那些小东西,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胁迫。他们只知道,老师是权威,老师说的话就是对的,老师做的事就是特别的。
我利用的,是他们的无知,他们的好奇,他们对“大人世界”的向往。
我喜欢看他们懵懂的眼神,那里面充满了未经污染的纯真。
而我的乐趣,就在于一点点地,像剥洋葱一样,剥去那层纯真,露出里面最原始、最容易被塑形的欲望。
我不是在强奸他们的身体,我是在强奸他们的认知,他们的灵魂。
我记得我的前女友,那个婊子,她嘲笑我。她说我的鸡巴很小,只有儿童尺寸。她笑得那么刺耳,那么轻蔑。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愤怒。但很快,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
这提醒了我,我该为它寻找更合适的对象。它应该去它最能发挥作用的地方,去那些尺寸完美契合的地方。
那些小女孩,她们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她们的私处是那么的紧致,那么的……完美。对我来说,那简直是量身定制。
我开始更精心地挑选我的目标。
那些看起来特别乖巧的,特别渴望得到老师关注的,或者家里缺乏关爱的孩子,都是我的首选。
我会在课堂上多表扬她们,给她们额外的“奖励”,让她们觉得自己在老师心中是特别的。
然后,我会开始一些“秘密课程”。我会告诉她们,有些知识是只有“大孩子”才能学的,是老师和她们之间的小秘密。
我会拿出一些“人体结构图”,假装讲解生理知识,然后把话题引向“隐私部位”。我会用一种看似科学、实则充满暗示的语言,描述那些禁忌的区域。
“你们知道吗?男孩子和女孩子身体构造是不一样的。这里,是男孩子最特别的地方,它会变大变硬,就像这样……”我会用手比划,或者用铅笔演示。她们会好奇地瞪大眼睛,有些会脸红,但没有人会拒绝。因为这是老师在教育她们。
我会让她们触摸我的手,感受我的示范。然后,我会引导她们触摸自己。我会说:“你们也要了解自己的身体,这是爱护自己的表现。”
当她们的手触碰到自己的私处时,我会假装不经意地引导她们更深入。她们会感到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赋予特殊知识的兴奋。
我喜欢看她们脸上那种从纯真到懵懂,再到一丝丝被污染的表情。她们的身体会因为我的引导而产生反应,那种颤栗,那种无意识的迎合,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我不是在强迫她们,我是在教育她们,在引导她们探索。我把我的欲望包装成知识,把我的侵犯伪装成关爱。
她们会把这当成一个秘密,一个只有她们和老师知道的“大人的秘密”。她们会因为这个秘密而感到自己与众不同,感到自己被老师特别对待。
而我,就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地腐蚀她们的纯洁,让她们的身体和思想都沾染上我的痕迹。
蕾贝卡。一个多么甜美的名字,一个多么天真的孩子。
她的眼睛像两颗清澈的珠子,里面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和对我的信任。她就是我下一个目标,一个完美的猎物。
我花了几个星期,用我最擅长的伪装,一点点地瓦解她的防线。赞美她的画作,夸奖她的字迹,在课间给她讲一些“只有我们知道”的笑话。她像一只小鸟一样,一点点地飞进了我张开的网。
今天,我把她留了下来,借口是“辅导”她一篇作文。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窗外夕阳的余晖把教室染成一片暧昧的橘红。我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假装看她的作文,我的手却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腰肢,她的臀部。她的小身体有些僵硬,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我开始低声地,用那种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给她讲一些“大人的秘密”。关于身体,关于“爱”,关于“特别的亲近”。我看到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丝丝的恐惧。我喜欢这种矛盾,这种纯洁与禁忌的交织。
我把她抱得更紧,让她的小屁股紧贴着我的大腿。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它在我的裤子里蠢蠢欲动,渴望着那片未被触碰的处女地。我把她的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用我的手指,慢慢地,温柔地,探向她裙子下的秘密。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惊呼。我低声安抚她:“别怕,蕾贝卡,这是老师在教你,这是爱你的表现。”我的手指找到了那个湿润的入口,轻轻地,一点点地,深入。她的小穴是那么的紧致,那么的湿滑,简直是为我的儿童尺寸鸡巴量身定制。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面对着我。她的裙子被我撩起,露出她稚嫩的私处。我看着她那双充满困惑的眼睛,然后,我把我的鸡巴,慢慢地,一点点地,顶进了她的花穴。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我能感觉到那层薄膜的破裂,一种微弱的阻力,然后是湿热的包裹。她的小穴紧紧地吸吮着我的鸡巴,那种感觉,简直让我全身酥麻。
我开始缓慢地抽插,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她身体的轻微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脸涨得通红。我看到她的腿间,一抹鲜红的血迹慢慢地渗了出来,染红了她的小内裤。
蕾贝卡看到了那抹血迹,她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充满了惊恐和慌乱。她开始挣扎,小声地哭泣起来:“老师……老师……我流血了……我……我怎么了?”
我立刻停止了动作,脸上露出了最温柔、最关切的表情。我把她抱得更紧,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像一个真正的慈父。
“嘘……别怕,蕾贝卡。这是正常的,这是每个女孩子都会经历的。你长大了,这是你身体在告诉你,你变得更漂亮了,更成熟了。”我用最平静、最具有欺骗性的语气解释着,“这就像你第一次换牙,或者第一次长高一样,是身体在变化。这是好事,是老师在帮你,让你提前了解这些秘密。”
我拿出纸巾,轻轻地擦拭她腿间的血迹,动作是那么的细致,那么的体贴。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理解和爱护。
“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好吗?只有老师和你知道。这是老师对你特别的爱,因为你是个特别的好孩子。”
她看着我,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但脸上的恐慌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安抚后的茫然和顺从。她的小手抓紧了我的衣服,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我继续缓慢地,温柔地抽插着。她的身体开始适应这种节奏,那种最初的疼痛似乎被我的解释和关爱所掩盖。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小嘴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呻吟。
突然,她的小身体猛地一颤,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鸡巴。她的眼睛半闭着,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介于痛苦和愉悦之间。
“老师,感觉好奇怪,但是好舒服,我好像要尿尿了……”
我听到这句话,内心涌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她的小穴紧紧地收缩着,我的鸡巴被她的小穴包裹得更紧,那种快感简直要将我撕裂。她以为那是尿意,但那分明是她身体对我的侵犯所产生的,扭曲的,被我诱导出来的快感。
我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声音更加温柔,更加具有蛊惑性:“是的,蕾贝卡,这就是‘大人的感觉’。你很棒,你学会了。这是老师给你的特别礼物,只有你才能拥有。”
我看着她,她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潮红,眼神迷离。她已经完全落入了我的陷阱,她的纯洁被我一点点地腐蚀,她的认知被我一点点地扭曲。
她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蕾贝卡,她已经沾染上了我的污秽,完全成为了我的俘虏。而我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蕾贝卡的天真幼稚的话语和身体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所有的欲望。
她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颤抖,那种被我完全掌控的无助和顺从,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精液在我的睾丸里翻腾,渴望着喷涌而出。但就在这高潮的边缘,我那冷静、狡猾的头脑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不能留下任何麻烦。这些小东西,她们的身体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容易留下痕迹。尤其是,如果她们怀孕了……那将是天大的麻烦。我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我停下了动作,尽管我的鸡巴还在她的小穴里跳动,渴望着释放。我把她抱得更紧,让她的小脸贴在我的胸口,用我最温柔、最关切的声音,像一个真正的老师那样,轻声问道:
“蕾贝卡,老师问你个问题,你有没有……来过月经?就是,有没有流过血,像老师刚才帮你擦的那样?”我刻意把“月经”这个词说得模糊,用她能理解的方式去描述,以免引起她的警觉。
她的小身体在我怀里僵硬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羞涩:
“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我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令人作呕的满足感。没有初潮,意味着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意味着她怀孕的风险极低。这意味着我这次的“游戏”是安全的,是不会留下后患的。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更加温柔,仿佛真的松了一口气:
“好孩子,这样老师就放心了。”
我看着她那双依然有些迷茫的眼睛,她不知道我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她只知道老师“放心”了,这让她也感到一丝安心。她以为我在关心她的身体,关心她的健康。她不知道,我只是在关心我自己的安全,关心我自己的罪行能否不被发现。
这种掌控感,这种利用她的无知和信任,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比性爱本身更让我兴奋。我把我的自私和罪恶,包装成对她的“关爱”,而她,一个纯洁的孩子,却对此深信不疑。
我再次开始抽插,这一次,我不再有任何顾虑。我的鸡巴在她稚嫩的花穴里进出,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节奏摇摆,发出细碎的呻吟。我能感觉到我的精液在我的鸡巴里翻腾,即将喷涌而出。
我把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蕾贝卡,你真是个好孩子,老师最喜欢你了……”
然后,我猛地一挺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进了她那稚嫩的花穴深处。我感到全身一阵酥麻,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席卷而来。
我把她轻轻地放回椅子上,她的裙子依然撩着,腿间一片狼藉。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眼神迷离,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看起来有些疲惫,有些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特别对待”后的茫然。
我拿起纸巾,再次细致地为她擦拭,动作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我甚至亲吻了她的额头,像一个真正的慈父。
“好了,蕾贝卡,今天我们学到了很多‘大人的秘密’,对不对?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好吗?这是老师对你特别的爱,因为你是个最棒的孩子。”
她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顺从。她已经完全被我腐化,被我玷污。她的纯洁被我撕裂,她的认知被我扭曲。而我却享受着这一切,享受着将纯洁的孩子拖入深渊的快感。
爱丽丝,她和蕾贝卡不同。蕾贝卡是那种天真到让人心疼的孩子,她的反应是纯粹的惊恐和被安抚后的顺从。
而爱丽丝……她是个“惊喜”。
外表上看,爱丽丝是个典型的乖乖女。长长的金色头发,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穿着干净的校服,说话轻声细语,成绩优异,还学钢琴,画画。她的父母是那种典型的中产阶级,对女儿寄予厚望,把她培养得像个小公主。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有涵养的优雅女孩,骨子里却藏着另一面?
我第一次“教导”她的时候,她表现得比蕾贝卡更紧张,更抗拒。她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眼泪无声地流淌。我以为她会是那种需要更多“耐心”才能驯服的类型。但几天后,她开始主动找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熟悉的,渴望又羞涩的光芒。
今天,她又来了。放学后,她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急着回家,而是磨磨蹭蹭地留了下来。当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前,低着头,小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老师……”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老师……我……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
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我知道她想问的不是什么数学题,也不是什么作文技巧。她想问的,是那个秘密而刺激的游戏。
我完全不认为是我玷污腐化了她。不,绝不是。我只是揭开了她内心深处隐藏的东西。那些所谓的清纯,不过是社会强加给她们的假象。在我的引导下,她们的本性才得以释放。
爱丽丝,这个小骚货,她天性如此。
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她不是被我强迫的,她是被我唤醒的。她身体里流淌着淫荡的血液,只是之前被那些虚伪的道德和规矩压抑住了。我只是帮她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她的身体立刻变得柔软,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猫,依偎在我的手下。
“哦?爱丽丝有什么问题想请教老师啊?”我的声音温柔得像蜜糖,带着一丝只有我们才懂的暗示。
她抬起头,那双平时清澈的眼睛此刻有些迷离,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充满了被禁忌的刺激所吸引的欲望。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办公桌上。她的裙子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滑去,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她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地把腿分开了一些,仿佛在邀请我。
“老师……我……我好想再和老师玩那个游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兴奋,一丝难以启齿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
我看着她,内心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看啊,这就是我的杰作。一个曾经的乖乖女,现在却主动向我索求。
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我的教育是成功的,证明了她们的纯洁是多么的脆弱,多么的不堪一击。
我把手伸向她的裙底,她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她的私处已经湿润了,散发着一种稚嫩的,却又充满诱惑的气息。
“爱丽丝,你真是个好孩子。”我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她的花穴,感受着那里的湿热和紧致。
她的小身体因为我的触碰而弓了起来,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的眼睛半闭着,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耻和愉悦的表情。
爱丽丝坐在我的办公桌上,裙子撩起,露出她稚嫩的私处。我的手指在她湿润的花穴里进出,感受着那里的紧致和渴望。她的小身体因为我的触碰而颤抖,发出细碎的呻吟。
她主动要求更进一步,这让我感到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她不再是被动的受害者,她开始主动索求,这在我看来,是她“本性”的彻底暴露,也是我“教育”的成功。
“老师……我希望老师像上次那样填满我,在里面用热热的东西灌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兴奋,一丝难以启齿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衬衫,眼神迷离,充满了期待。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她那张因为欲望而潮红的小脸。我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故意停顿了一下。我喜欢这种掌控感,喜欢看她们因为我的停顿而产生的焦躁和渴望。
“为什么?爱丽丝?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用一种看似关切,实则充满诱导的声音问道。我不是真的想知道原因,我只是想让她亲口说出她的欲望,让她更深地陷入我的陷阱。我需要她承认,她渴望这种“游戏”,她渴望被我“填满”。
她的小脸更红了,眼神有些躲闪,但很快又坚定地看向我。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她低声说出了让我内心狂喜的话:
“昨晚我流血了,就像第一次和老师做游戏时一样……我谁都没有说,只告诉老师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我感到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流血?就像第一次一样?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她来初潮了。她的身体开始发育了,开始真正地成为一个女人。而她,把这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第一个告诉了我。
这简直是完美的证据!这证明了她对我绝对的信任,绝对的依赖。她把我看作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一个可以分享所有秘密,甚至是最私密生理变化的男人。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强大,无比的满足。
我完全不认为这是我玷污腐化了她,导致她身体和心理上的混乱。不,我只认为这是她天性的体现,是她身体对我的回应。她不是被我诱导的,她只是在遵循她身体深处的欲望。
爱丽丝,这个小骚货,她天生就是这样。她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我占有。她的身体在告诉我,她需要我。
我看着她,眼神中充满理解和赞许。我把她抱得更紧,让她的小身体完全贴合我的。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它在我的裤子里跳动,渴望着进入她那已经湿润的花穴。
“好孩子,爱丽丝。”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声音充满了蛊惑,“你做得很好,把这个秘密告诉老师。老师会帮你,老师会让你舒服的。”
爱丽丝那句“昨晚我流血了,就像第一次和老师做游戏时一样……”让我内心狂喜。她来初潮了。这意味着她的身体正在发育,正在变得更加成熟。这对我来说,既是兴奋,也是一种警示。
兴奋的是,她的身体将变得更加敏感,更加能够承受我的爱抚。警示的是,随着她的发育,怀孕的风险也随之增加。我不能留下任何把柄,任何可能暴露我的痕迹。我必须确保我们的游戏是绝对安全的。
我把爱丽丝抱得更紧,她的身体因为我的触碰而颤抖。我看着她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内心充满了扭曲的满足。她已经完全沉沦了,她渴望被我“填满”。
我把她从办公桌上抱下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银色的包装。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我撕开包装,取出里面的避孕套。
我看着爱丽丝,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她的小脸因为兴奋和羞涩而涨得通红。我把避孕套套在我的鸡巴上,看着它慢慢地,一点点地包裹住我的肉棒。
爱丽丝的眼睛瞪大了,她的小手伸过来,好奇地触碰了一下我的鸡巴,然后又缩了回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不解:
“老师,这和上一次不一样,上次没有这个东西……”
我把她抱得更紧,亲吻她的额头,用我最温柔、最具有欺骗性的声音,像一个真正称职负责的老师那样,解释道:
“爱丽丝,好孩子,你长大了,所以不能和上次一样。如果你不想怀上宝宝的话……”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然后是恍然大悟。她虽然小,但“宝宝”这个词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知道那意味着麻烦,意味着她会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我看到她脸上的恐慌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保护后的安心和顺从。她相信了我的话。她相信我是在为她着想,是在保护她。她不知道,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保护我的罪行不被发现。
我把她的小身体调整了一下,让她的小穴对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在避孕套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粗壮,更加具有侵略性。我看着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充满了被我填满的渴望。
我把我的鸡巴,慢慢地,一点点地,顶进了她那稚嫩的花穴。避孕套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鸡巴在爱丽丝稚嫩的花穴里抽插着,避孕套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的小身体随着我的节奏摇摆,发出细碎的呻吟。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欲望而潮红的小脸,眼神迷离,充满了被我填满的渴望。
就在这时,她的小嘴微微张开,带着一丝天真,一丝懵懂,却又像最锋利的刀子,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伪装,直抵我内心最深处,最肮脏的欲望。
“我好想长大,做妈妈,怀上老师的孩子……”
这句天真的童语,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我的鸡巴猛地一跳,血液瞬间涌向我的下体,让我欲望高涨到几乎无法自持。
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只是在重复着大人世界里关于“长大”、“妈妈”、“孩子”的模糊概念。但对我来说,这简直是来自天堂的邀请,来自地狱的诱惑。
我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冷静,继续着我的动作,但我的内心,已经彻底被这句童语引爆,陷入了一片狂热的,令人作呕的幻想之中。
事实上,我只是不愿承担风险才如此谨慎。
避孕套?那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保护我的事业不被毁掉。我不能让这些小东西的父母发现,不能让社会知道我真正的爱好。我必须小心翼翼,像一个精明的猎人,不留下任何痕迹。
但我内心其实无比渴望在稚嫩的子宫里尽情播种,制造一大堆养眼的孕肚萝莉。
是的,这才是我的终极幻想,我最深层的,最变态的欲望。
我幻想着,我的精液,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精液,没有避孕套的阻碍,直接喷射进爱丽丝那稚嫩的子宫深处。我能感觉到它在那里游动,寻找着卵子,然后,结合,生根发芽。
我幻想着,几个月后,爱丽丝的小腹会一点点地隆起,变得圆润,饱满。她那原本纤细的腰肢会变得粗壮,她那稚嫩的身体会因为我的杰作而膨胀。她会穿着宽松的衣服,试图遮掩,但那隆起的肚皮,却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
我幻想着,不仅仅是爱丽丝。还有蕾贝卡,还有其他那些被我“教导”过的女孩。她们一个个都挺着大肚子,小脸上带着那种怀孕特有的疲惫和茫然,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对我这个父亲的依赖和顺从。
她们是我的孩子,我的血脉,我的延续。她们的身体被我彻底占有,她们的未来被我完全掌控。她们的纯洁被我撕裂,然后又被我用我的精液重新“塑造”。她们不再是那些天真无邪的小学生,她们是我的“孕肚萝莉”,是我最完美的收藏品。
我幻想着,她们会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脆弱,更加需要我的“保护”。她们会完全依赖我,因为我是唯一知道她们秘密的人,是唯一能给她们“帮助”的人。她们会因为我而承受身体的痛苦,承受社会的压力,但她们却无法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因为她们是我的“作品”。
我幻想着,她们会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成熟,更有女人味。她们的乳房会胀大,乳头会变得敏感,她们的私处会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湿润,更加渴望被我的鸡巴再次填满。我会在她们怀孕期间,继续“教导”她们,继续享受她们身体的变化,享受她们对我无条件的顺从。
我甚至幻想着,当她们生下我的孩子时,那种母性的光辉,那种初为人母的喜悦,会和她们稚嫩的身体形成最强烈的反差。而我,作为父亲,作为老师,将是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是她们生命中唯一的神。
这种幻想,这种将纯洁的孩子变成我的生育工具,变成我的性奴隶,变成我扭曲欲望的载体的念头,让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我感到我的鸡巴在爱丽丝的花穴里猛烈地跳动,它渴望着冲破避孕套的束缚,将我的精液,将我的罪恶,毫无保留地倾泻进那稚嫩的子宫。
一边幻想着,我忍不住射了出来。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滚烫的精液在避孕套里喷涌而出,全部射在了避孕套的顶端。我感到全身一阵酥麻,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席卷而来。
我把爱丽丝抱得更紧,我的鸡巴在避孕套里射得精疲力尽。爱丽丝的小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她的小脸潮红,眼神迷离。她不知道我刚才的幻想有多么肮脏,多么令人作呕。她只知道,老师让她感到舒服,让她感到特别。
我把她轻轻地放回办公桌上,她的裙子依然撩着,露出她稚嫩的私处。我看着她,内心充满了胜利的快感。
我慢慢地,小心翼翼地,从我的鸡巴上褪下那个已经装满我精液的避孕套。它像一个鼓胀的小水袋,里面晃动着我滚烫的,粘稠的白色液体。我看着它,一种新的,更加变态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把避孕套举到爱丽丝的面前。她好奇地看着它,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
“爱丽丝,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用一种充满诱惑的,带着一丝神秘的语气问道。
她摇了摇头,小脸上写满了不解。
“这是老师的精华,是老师对你特别的爱。”我低声说,声音充满了蛊惑,“这是只有最特别的孩子才能得到的礼物。它能让你变得更聪明,更漂亮,还能让你和老师的心永远在一起。”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从困惑变成了好奇,然后是渴望。她相信我。她相信我所说的一切。她相信这是礼物,是“爱”,是让她变得特别的东西。
我轻轻地捏住避孕套的底部,让里面的精液慢慢地,一点点地,流向避孕套的开口。然后,我把避孕套的开口凑到她的嘴边。
爱丽丝的小嘴微微张开,她看着那粘稠的白色液体,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她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嘴唇,似乎在犹豫。
我用最温柔的声音鼓励她:“来,爱丽丝,尝尝看。这是老师给你的特别的爱,只有你才能拥有。”
她的小手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她的小嘴慢慢地,一点点地,凑了上去。她的小舌头伸出来,轻轻地舔了一下避孕套口流出的精液。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小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介于好奇和一丝丝的恶心之间。但她没有抗拒。她相信我。
在我的劝诱下,她的小嘴张得更大了一些,然后,她开始一点点地,小心翼翼地,吸吮着避孕套里的东西。那粘稠的液体,带着我身体的温度和腥味,一点点地,被她吸进了嘴里。
我看着她,内心充满了极致的,扭曲的满足感。她的小喉咙轻轻地蠕动着,将我的精液一点点地吞咽下去。
这个天生的小骚货,她全程都没有表现得特别抗拒。
是的,她没有抗拒。她只是有些犹豫,有些好奇,但最终,她还是顺从了。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她骨子里就是这样,她渴望被我占有,渴望被我教育,甚至渴望吞噬我的精华。她不是被我强迫的,她只是在遵循她身体深处的欲望。
我看着她,她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潮红,眼神迷离。她已经完全被我腐化,被我玷污。她的纯洁被我撕裂,她的认知被我扭曲。她的身体和灵魂,都沾染上了我的污秽。
我把空了的避孕套扔到一旁,然后再次抱紧她。我亲吻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嘴唇。
“好孩子,爱丽丝。你真是个好孩子。老师最喜欢你了。”
爱丽丝吞下了我的精液,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潮红,眼神迷离。她的小嘴微微张开,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我看着她,内心充满了极致的,扭曲的满足感。她没有抗拒,她甚至有些顺从。这让我更加确信,她骨子里就是这样,她渴望被我占有,渴望被我教导。
我把她从办公桌上抱下来,整理了一下她的裙子。我不能让她带着任何异样回家。我必须确保我们的游戏天衣无缝。
“爱丽丝,你今天表现得真棒。”我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声音温柔得像一个称职敬业的好老师,“老师要奖励你。”
我带着她走出教室,锁上门。我们穿过空荡荡的走廊,来到学校门口的小卖部。我让她自己挑选了一杯她最喜欢的奶茶。
接着我又给她买了一杯奶茶,以便掩盖她刚刚真正吞下的东西。
这杯奶茶,不仅仅是奖励而已。它甜腻的口感,浓郁的香气,足以覆盖掉我精液的腥味和她口中的异样。它能让她在回家路上,甚至在家里,都闻不到任何不正常的味道。
我看着她,她捧着奶茶,脸上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她完全不知道,这杯甜美的饮料,是为了掩盖她刚刚吞下的,我那肮脏的,充满罪恶的精液。她只觉得老师对她真好,给她买了她最喜欢的奶茶。
“爱丽丝,记住,今天我们学到的,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好吗?”我低声在她耳边叮嘱,声音充满了蛊惑,“这是老师对你特别的爱,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爸爸妈妈,知道吗?”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信任和依赖。她的小脸上,那种因为秘密而产生的兴奋和被特别对待的满足感,是那么的明显。
我把她送到校门口,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走远,手里还捧着那杯奶茶。她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那么娇小,那么无害。谁能想到,这个外表乖巧文静的女孩,刚刚经历了什么?谁又能想到,她已经彻底被我腐化,被我玷污,甚至开始沉迷于这种变态的游戏?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我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游戏进行得越来越顺利。爱丽丝和其他几个女孩,都成了我的好学生。
她们渴望我的“特别关爱”,渴望那些“大人的秘密”。我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享受着将纯洁的孩子一步步拖入深渊的满足。
直到那一天。
学校组织职工体检。我像往常一样,敷衍了事地走完流程。几天后,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让我去一趟。
我去了。医生坐在我对面,脸上带着那种职业性的,却又难以掩饰的惋惜。他告诉我,我被诊断出了绝症。一种晚期的,无法治愈的癌症。
我的生命,只剩下不到一年,也许更短。
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有感到恐惧,没有感到悲伤。相反,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轻松感,像潮水一样席卷了我。
意识到自己死期将至,我反而觉得终于解脱了。
是的,就是解脱。再也不需要那些小心翼翼的伪装,那些提心吊胆的顾虑,那些关于被发现的恐惧。我不再需要担心留下痕迹,不再需要担心被社会唾弃,不再需要担心我的罪行被公之于众。
死亡,对我来说,不是终结,而是最终的自由。
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彻底地,释放我内心最深处,最肮脏的欲望。那些曾经被我压抑的,被我用避孕套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的幻想,现在终于可以毫无保留地实现。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即将腐朽的躯壳。但我的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扭曲的火焰。
我依旧像之前那样,诱惑女孩们进入我的甜蜜陷阱,只是我不再小心翼翼地避孕了。
那些银色的包装,那些曾经束缚我欲望的薄膜,现在对我来说,都成了多余的累赘。我不再需要它们了。
我开始更加频繁地留下那些女孩。蕾贝卡,爱丽丝,还有几个新的目标。我用我最温柔的声音,最蛊惑的眼神,将她们一个个地引诱到我的秘密乐园。
当她们的小身体在我怀里颤抖,当她们的小嘴发出细碎的呻吟,当她们的眼神变得迷离而顺从时,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在关键时刻停下来,去套上那个令人扫兴的橡胶套。
我的鸡巴,赤裸裸地,带着我滚烫的欲望,直接顶进她们稚嫩的花穴。我能感觉到那里的湿热和紧致,那种毫无阻碍的,肉体与肉体最原始的接触,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绝症的诊断,像一道赦免令,彻底释放了我内心深处的恶魔。那些曾经束缚我的道德、法律、风险,现在都变得毫无意义。我是一个将死之人,我不再需要顾忌任何后果。
我看着那些在教室里嬉笑打闹的女孩们,她们的脸庞是那么的稚嫩,那么的纯洁。曾经,我还会小心翼翼地挑选目标,寻找那些更容易被诱惑的,更容易被控制的。但现在,这些顾虑都烟消云散了。
我不再精心挑选目标,而是把所有的女学生全部玩了个遍。
每一个在我班上,或者我能接触到的女学生,都成了我的猎物。我变得更加疯狂,更加肆无忌惮。
我利用课间休息,利用放学后的特别辅导,利用任何一个可以单独相处的机会。她们的身体是那么的紧致,那么的湿滑,每一次进入,都让我感到一种极致的满足。
我看着她们娇小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发出细碎的,被压抑的呜咽。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将纯洁彻底摧毁的快感。
让那些可以怀孕的女孩全都怀上我的孩子。
这是我最后的执念,我最疯狂的愿望。避孕套?那是什么狗屁东西!我把它们全部扔进了垃圾桶。我的精液,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精液,现在可以毫无阻碍地,尽情地,喷射进她们稚嫩的子宫深处。
我幻想着,我的精子在她们的肚子里摆着尾巴游动,寻找着卵子,然后,结合,生根发芽。我幻想着,几个月后,这些小小的身体会一点点地隆起,变得圆润,饱满。她们会挺着大肚子,在学校里走动,成为我最完美的作品。
我幻想着,她们的父母会发现,社会会震惊,但那又怎样?我已经死了。我将带着我的杰作,带着我留下的痕迹,安然地进入坟墓。
她们将带着我的基因,带着我的污秽,活在这个世界上。她们的生命,将永远打上我的烙印。她们的童年,她们的未来,都将因为我而彻底毁灭。
我无法拥有正常的家庭,无法拥有正常的孩子。但现在,我将拥有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孩子。那些挺着孕肚的幼女们将是我的遗产,我的纪念碑,我的罪恶的永恒证明。
我看着身下颤抖的女孩,猛地一挺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进了她那稚嫩的子宫深处。我感到全身一阵酥麻,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席卷而来。
某一天,阳光明媚的清晨,小学里传来了令人不安的消息:那个年轻的男教师突然失踪了。
他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桌上散落着批改了一半的作业,一切都显得那么寻常,却又透着一丝诡异。起初,人们以为他只是临时有事,或者生病请假。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安的情绪开始蔓延。
几天后,警方介入调查。最终,在城市郊区一处废弃的建筑内,人们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死于自杀,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仿佛他只是安然地睡去。他的死亡,为这起失踪案画上了句号,却也留下了无数未解的谜团。人们议论纷纷,猜测着他自杀的原因,却没有人能真正触及他内心深处的黑暗。
然而,他的罪行并没有随着他的死亡而一同埋葬。
又过了三四个月左右,一个令人震惊的,足以撕裂整个社区的真相,像一场瘟疫般爆发开来。
首先是蕾贝卡。她的父母发现她的小腹开始隆起,起初以为是生病,带她去医院检查。诊断结果像晴天霹雳,将这个家庭彻底击碎:蕾贝卡怀孕了。一个刚过十岁的女孩,竟然怀孕了。
紧接着,是爱丽丝。她那曾经乖巧文静的外表,再也无法掩盖她日益隆起的腹部。她的父母在震惊和愤怒中,将她送往医院。同样的结果,同样令人发指的诊断。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一个又一个的小学女生,她们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她们的父母带着她们去医院,去警局,去寻求帮助。每一个诊断结果,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这些无辜的家庭,刺向整个社区的良知。
那些挺着孕肚的小学生们,她们的身体被强行扭曲,她们的童年被彻底摧毁。她们的眼神里,不再有天真,不再有好奇,只剩下空洞、恐惧和无法言喻的痛苦。她们的父母在崩溃的边缘挣扎,愤怒、绝望、羞耻,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将他们吞噬。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经过DNA检测,一个无法回避的,令人作呕的真相浮出水面:
她们的孩子全都拥有一个共同的父亲,那个已经死去的小学老师。
他用自己的生命作为最后的赌注,将他最深层的,最变态的欲望,以最残忍的方式,永远地刻在了这些无辜孩子的生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