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星璃,是一名猫兔兽人少年,现役精神系小英雄……
我喜欢在打击罪犯的时候通过催眠他们,来“适当”满足一下自己不可告人的性癖……
我的性癖是……嘶……?
忽的,我的脸上被重踏了一下,兽人脚爪那独特的触感和气味刺激着我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让我的思绪逐渐从混乱中挣脱出来。此时的我正躺在地上,握着对方的脚腕尝试着拉开踩在脸上的白色肉爪。透过指缝,我看到了这只脚爪的主人正是方才被我制服的白狼兽人。
“呵,所以小英雄就这么点能耐?只是被我踩住脑袋就站起不来了呢。”
看着他这个一脸得意的样子,我的身体迅速地兴奋起来,羞耻心和作为小英雄的尊严被罪犯肆意践踏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这迅速激发了我的性欲,心跳和呼吸都不由地加快,欲火在我的体内迅速燃烧,甚至每一根骨头都变得酥软无力了。只有胯下的兔棒反倒是硬了起来,把内裤顶起一个包,顶端已经湿透,形成一小块湿渍。
我想起来了,是我用催眠让他误以为战胜了我,然后好来踩踏羞辱我来满足我抖m的变态需求。这种事情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每次爽完还会清除他们的记忆,所以也从来也没被人发现过。不过,之前我都催眠过什么样的人来着?或许是因为被踩踏的快感太强,我一时间无法想起。
白狼的脚爪很是宽大,只是一只脚爪就几乎覆盖了我的整个脑袋。粗糙且富有弹性的肉垫按在我的额头和口鼻上,随着他的重心移动不断变化着压力点,把脚爪的味道尽数留在我的毛发上。如果是穿着白袜的话,应该会更棒吧,可惜他是光着脚爪的,不过,也不错。
他的力气不小,踩在我的脸上有时会弄得我很痛,但我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被脚底不断冒出的热气熏蒸着。大口地呼吸时,被迫将脚爪的味道一并吸入,引得身体越发地燥热,欣快感冲击着大脑,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口水也忍不住地流出。试图推开脚爪的手也只是紧紧地握住他的脚踝,反倒像是在防止脚爪从我的脸上拿走一样。
我能感觉到他的脚爪还在不断用力,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擦、揉弄、踩踏,仿佛我是一块面团,不,应该是可以被随意蹂躏的爪垫才对。是的,连作为人的资格都没有了,是一个只配被踩在脚下的脚垫,甚至被踩也要感激对方肯踩在我的身上才行!
一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又不争气地抖了两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水,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可恶,明明还没有被刺激到下体,我都已经感觉自己开始有射精的欲望了。有时我也挺憎恨自己有这样下贱的体质,但无奈这种被羞辱的感觉真的太爽了,甚至远比纯粹的性爱给我带来的快感要多得多。
“啧啧啧,真是个淫荡的小英雄啊~就算踩到狗了还会叫两声呢,怎么你这贱狗反倒一声不吭?”
我的脸绝对已经透了,我确实太沉醉于脚爪带来的快感当中了,不过这还远远不能满足我的欲望。
“呵,你真以为你战胜了我吗!我是不会屈服的!我会……坚决和你的脚爪斗争到底!”说着,我故意啃了啃他的脚底,咸咸的,但并不让我感到反感和讨厌。这是我管用的挑衅方式,这对像他这种容易被催眠的家伙非常管用。
果不其然,那白狼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怒的神情,随后狠狠把脚趾插进了我的嘴巴里,用力地撑开。我能感受到他的脚趾在我的嘴巴里不断搅动,我的舌头也因为被霸占了仅有的空间而“不得不”在他的指缝间寻找搁置的位置,把指缝的脏污尽数舔出,然后随着溶解了脚汗的口水一同吞咽下去。我的嘴下意识地吸吮着,感受则会他的脚趾划过我的牙膛,撑开我的两腮,搅动着我的舌头。我的下巴被弄得很是酸痛,眼泪控制不住地顺着眼角流出,这下确实弄得我有些不舒服,只能求饶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切,真是不经玩。”白狼撇撇嘴,抽出湿漉漉的脚爪,踩在我的胸口,用我胸口上的毛蹭干净。看来这次催眠的效果不错,他已经完全把对英雄的羞辱当成是一场游戏。我想揉揉涨的发痛的肉棒,至少让小家伙从内裤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但是伸出去的爪子却被他一脚踢开。没等我缓过神,白狼的另一只脚爪已经踩在我的肉棒上。整个脚爪贴在他的脚底,而他用拇指的指缝夹住我的龟头,裹挟着内裤不断揉捏刺激着。
“咿呀!”我忍不住叫出声,不仅是因为他的整个身体站在我身上带来的压迫感,更是因为肉棒被踩踏带来的又爽又痛的快感。这种无力反抗的被支配的感觉让我更加兴奋了,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顶着他的脚底,脉搏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我的肉棒从来没有这么坚挺和炽热。我不能否认,这种被羞耻的滋味差点让我射出来,而我的大脑早就已经高潮地差点昏过去。
“真是贱狗。”白狼用脚爪勾起我内裤的一角,随后猛地一扯,直接把最后一块遮羞布撕烂,赤红的肉棒立刻弹起来,贴在他的脚底,而我的小腹已经被淫水浸透,方才肉棒蜗居的地方甚至还被压出一个湿漉漉的凹痕,散发着富有荷尔蒙的热气。他踢了踢肉棒,似乎对这样的反应非常满意。他的重心不断变换着,让快感时快时慢,时缓时急,让我忍不住发出一阵一阵的喘息。
随后,他开始专攻我的下路,抓着我的脚踝拉开我的双腿,把用脚爪踩住我的整个胯下,连两颗兔蛋都被一同踩在脚下,疼痛之余又是一阵隐隐的快感。粗糙的脚底摩擦着肉棒,阵阵强烈的兴奋感顺着脊椎上涌,让我忍不住扭着身子抵抗。但双脚被控制住,任凭我怎样躲避都无法摆脱脚爪的刺激,最终只能在呻吟中耗费掉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我已经无法直视我现在的身体了,索性放弃抵抗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享受身体被玩弄的感觉。
“喂,说好的反抗呢?这就屈服了?”白狼又狠狠地踩了踩我的肉棒,被我以闷哼回应。随后,我感觉到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但是紧接着我就被抓起领子拎了起来跪在了地上,强烈的窒息感让我一阵眩晕,只听一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随后一根巨大的肉棒就趁机捅进了我的喉咙。
“啊——咕咳!!!”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吓了一跳,嘴里的异物感让我一阵干呕,但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反而在吸气的时候把肉棒吞入的更深。我的后脑勺被他强有力的大手给按住,动弹不得,两腮也被他之前弄的酸痛,没有力气咬下去反抗。远比脚爪更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如病毒般迅速把周围的空气感染,让我每一次呼吸淹没在雄臭的味道中。
这已经过头了!这不是我预想的样子!我开始感觉到害怕,但现在的我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权,我的脑袋被他当做飞机杯一样肆意抽插着,骚臭的淫水在我的口腔里被搅出泡沫,再顺着鼻子喷出。最要命的是,他一脚踩住了我的肉棒,用前脚掌把我的龟头狠狠踩在地上来回碾压摩擦,让我的身体完全处于瘫软的状态。每一次被插到要窒息昏迷,下体的痛楚又会把我强制唤醒。
优先于精液在口腔中喷涌而出的是一大股咸味液体,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我已经无法挣脱,液体控制不住的从肉棒的顶端冲入我的喉咙,我努力地吞咽下去,但却依然不如注入的速度快,尿液在嘴里回旋,留下尿液特有咸涩味。
我的确意淫过被人当成玩物甚至是便器的感觉,虽然当时很爽,但真到了这个时候,恐惧的情绪依然占据了上风。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过于刺激,我能感觉到我的下体控制不住地不断喷出液体,但是逐渐的也变得麻木起来,身体逐渐失去了知觉,眼前的视野越来越模糊……
会被玩坏吧……会死掉吧……要死掉了……

“喂,小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耳边又能听到这个恶魔的声音。我回过神来,嘴巴里已经没有了那根庞大的异物,只剩下浓稠的腥咸液体,味道从喉咙里不断返上来。
“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躺在地上,眼泪不住的流出。
“饶了你?呵,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你小子,好像很喜欢我的脚爪啊?”白狼蹲下来,挑逗地撩起了我的下巴。
“我……”我犹豫了,虽然我最后被他玩弄的失去了意识,但单凭我再一次勃起的肉棒就足以替我回答他的问题。
“我的确喜欢你这样的骚狗奴隶,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怎么让我明明被抓住了却忽然想玩弄你。”
“……催眠。”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视线一低下来,又看到他的裆部的大包和光着的脚爪,身体一阵条件反射的快感。
白狼的嘴角忽然翘了一下,“那你再催眠我试试?”
正和我意!不仅趁这个机会可以赶紧逃走,还能趁机控制他一手,让他以后成为我的专属玩具!哼哼,看我怎么……看我……等等……我怎么催眠的来着……我,我的超能力确实是催眠……可是,我……
白狼忽然笑了出来,那是一种嘲笑,一种得逞的笑。我的大脑猛地宕机,随后飞速运转起来。忽然,我意识到一个可怕的真相——我才是被催眠的那一个。
是的,我没有超能力。我也不会催眠。我甚至可能不是小英雄,也不叫星璃。我只是他的一个猎物罢了,我被强加了一段记忆,被迫接受了这个身份,甚至连被他踩踏获得快感都是催眠的效果。
我陷入了迷茫。
我是谁?我已经记不清了,对于过去的记忆是那么的模糊,越是去回忆,大脑却越一片空白。
“行了,贱狗,起来吧。”
贱狗……?我是,贱狗?我迷茫的看着白狼,仿佛一个被格式化的机器人。
“看着主人我干嘛?我玩够了,我们回去吧。”白狼踢了踢我的身体,我慢慢站起来看着他。
“主人……?”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话了,但作为我目前唯一的信息来源,我又不得不向他询问更多。
“看样子你还没缓过来啊。”白狼揉了揉我的脑袋,这种感觉……真的不错。我低下脑袋,长长的耳朵耷拉在脑袋两侧,任他抚摸着。
“深呼吸,小家伙。我知道抛弃掉这个身份是有些痛苦的,不过快点回忆起你原本的样子吧。我的贱狗奴隶。”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呼出去。脑海中的阴云逐渐散去,记忆碎片慢慢沉淀,和白狼的话语一起像拼图一样组件起我新的记忆。
是的,我是一只贱狗奴隶,眼前的白狼,是我的主人。他喜欢把我催眠成各种各样的身份,以满足他的需求。但,不论变成什么身份,我作为贱狗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哪怕是变成了小英雄,哪怕击败了他,也会像贱狗一样寻求调教和玩弄。我喜欢主人的脚爪和肉棒,尽管它们把我弄得很痛,甚至失去意识,也能让我获得过量的性快感让我的大脑过载,把身体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出去。
过了许久,我睁开眼,然后认真地说出那两个字,“主人。”
主人的脸上又浮现出笑容,又揉了揉我的脑袋:“下次我们还是不要玩催眠了,不然你每次都这么痛苦。”
“不,贱狗愿意变成主人想要的样子。”我立刻跪下来,俯下身亲吻着他的脚背,以表示我的忠心。主人的脚爪,还是那么的好闻,我的肉棒虽然已经很痛,但是还在控制不住的勃起。
“我们回去吧,路上的话,就玩人形犬play好了。这次我就不催眠你了,你假装被催眠就好了。”
“是,主人。我是说,汪汪!”主人已经很累了,他催眠我一定花费了不少精力,我作为贱狗应该学懂事一些,主人想让我用什么身份就直接演绎什么身份,不能再麻烦主人催眠我了。
我和主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低着头慢慢爬着,注意力全在主人的脚上,看不见过去,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