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忘记上次这样的怦然心动是什么时候了。
透过玻璃门,那正在深蹲的牛兽人正在把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慷慨地展示给每一个驻足的路人。我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许多,在我的内心深处蛰伏许久的占有欲久违地涌上心头。精通催眠术的我早就已经可以做到清醒催眠,就连守护城市的小英雄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一张可以随意涂改揉搓的白纸。但我这次可绝不能再急于求成,不然失了乐趣,又要陷入到乏味无聊的生活当中,只能继续拿家里几乎被调教成drone的小英雄奴隶取乐。
我推开门走进店中,四下打量了一下。或许是我来的比较晚,健身房只剩我们两个人,健身房的灯已经被关了多半,只剩下他健身的一小片区域还亮着,倒像是聚光灯一样,标记着今晚的主角。
“先生,是打算要来健身吗?我是店长张铁牛,叫我铁牛就行。”
见我进来,张铁牛顾不上擦拭身上的汗水就走了过来。他的身材的确配得上健硕一词,肌肉结实,棱角分明,半裸的身体似乎是故意在炫耀那对饱满的胸肌,配上一身油亮的黑色短毛,更加凸显身材。他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九,站在我面前像一座肉山,我甚至得稍微费劲地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视。看到他的脸,我的脑海中第一个蹦出来的词就是“憨厚”,温和的面庞上总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大鼻子还在呼哧呼哧地喘息着,眼神里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温柔,一对牛角更是被保养地油光发亮,甚至能看到上面的纹理。这很符合我对牛兽人的固有印象,尤其是在偏远乡下那种民风淳朴的小村落里的牛兽人。他的声音也是雄浑有力,语气温和,让人听着舒服。
“我们现在办卡有优惠,年卡现在只要……”
我打了一个响指,打断了他的介绍。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健身房,却又像是直接在他脑海中爆开,瞬间让他的大脑彻底宕机。张铁牛的动作定格在推销的状态,嘴巴张开,神情木然,失焦的眼神逐渐越过我,飘向身后黑暗的远方。这次要催眠他把我当成会员,然后在教导我健身的时候趁机揩油么?不,还是算了,身体陷入疲惫后,连性欲也会大打折扣,反而煞了风景。更何况人多眼杂,被人看到还要去做记忆抹除,麻烦得很。
“从现在开始,你会无视我的存在,即便你依然可以听到我的声音。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不需要在意的。无论我要求你做什么,都是合理的,都会像是你自己产生的想法一样。你只需要全身心地投入到健身当中,服从我的命令就好。”
见他眼里冒出紫色的幽光,我再次打响了响指。他的身体轻轻一抖,眨了眨眼,恢复清醒。他放下手里的传单,继续回到垫子上训练,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仿佛我已经是一个透明人。
“奇怪,我去拿传单做什么……”
我跟着他走过去,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把裤子脱了。”
张铁牛利索地脱掉遮羞的短裤,脱完拿在手里后,他还愣了许久,似乎是在思考自己这样做的理由,但随即便把短裤随意地丢在一边,仿佛原因并不重要。灰色的平角紧身短裤被他的下体顶起一个大包,即便是在催眠的作用下,隐私部位被看到带来的刺激依然让他条件反射地勃起了。他尴尬地调整着那根粗大肉棒的位置,但除了让它越来越硬外并没有缓解被下体勒紧带来的异样感觉。
“做平板支撑。”
张铁牛俯下身,用大臂和前脚掌撑起整个身体,像是一张肌肉长椅一样。我坐在他的后腰上,感受着他的发力,但即便对于他来说,这个负重也有些勉强,稍稍一用力,他的肉棒就被两幅身躯压在地上磨蹭,粗重的喘息也从张铁牛的鼻腔喷出。我的故意用力坐了几下,喘息声逐渐变成不易察觉的呻吟。
“怎么会……明明是在健身,怎么感觉有点想射……”
张铁牛摇了摇头,没有注意到身上的负载已经消失,视野逐渐被遮挡,一根散发着强烈精臭的肉棒抵在他的鼻子上,气味浓烈地像是射在内裤上一夜没擦一样,冠状沟里还有点点白色的精污形成的斑块。
“好臭!哪里来的臭味?”张铁牛用力地甩甩头,却只是把自己的脑袋在我的胯下埋得更深了。
“这是你的计数器,现在做俯卧撑,每次起伏都要含住我的肉棒吞吐一次。”
肉棒?不对,为什么我会忽然想到……该做俯卧撑了。张铁牛张开嘴,含住了那根肉棒,刚做第一下,就被顶到了喉咙,引起一阵干呕,眼睛也有些上翻。但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吞吐着肉棒,嘴里被搅出泡沫,口水顺着嘴角和肉棒不断滴下,一边呼哧呼哧地把热气喷进我的耻毛里,让精臭味更加明显。
我享受着他的服务,虽然生疏,但这正是我所喜欢的,也难怪家里那几个小英雄骚狗已经把吃到我的精液视为赏赐。
“回答我,你在做什么?”
“我在……呼哧……健身……”
“你有给别人口交过么?”
“哞……没有……”
“那你对给别人口交怎么看?”
“很脏,很恶心……吸溜……骚货,变态……才干这种事……”
我笑了笑,说:“那你现在为什么含住我的肉棒呢吞吐?”
张铁牛陷入混乱当中,吞吐的动作断断续续,嘴唇裹着我的肉棒含糊不清地说,“我这是……不,不是……唔……不知道,反正不是在口交……”
有趣,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一旦做了和自己的思维逻辑相反的事情,通过自主修改对这件事的定义来证明自己行为的合理性。能对自己的异常给出足以说服自己的合理解释,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玩具,能省去我很多功夫。
虽然很舒服,但我不能就交代在这。瞥见健身房配备着沐浴房,我有了新想法。
“跟我来,你想要洗个澡。”
张铁牛站起身,连嘴角都没擦,穿着内裤径直走近了沐浴房。他的内裤已经湿透了一大片,脱下的一瞬间,勃起的粗大牛根也猛地弹起,打在他的腹肌上,发出沉闷的嘭的一声。晶莹的液体裹在前端,不知为何让我想起了冰糖葫芦。那股雄臭味不同于身为狼兽人的我,青草,泥土,还带着丝丝甜腻的奶味。
我在他身边脱衣,不经意地瞥见他柜子里有一套叠的整齐的迷彩服。
“立正。”
这个口令似乎触发了比催眠更深的锚点,铁牛的身体猛地绷紧,轻跺右脚,站了个漂亮的军姿。真难得,在小英雄作为主战力的现代,居然还能碰到军人,难怪服从性这么高。
我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胸肌,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感觉。橡皮糖,果冻,都不足以比拟这种弹性和肉感。捏住他的乳头扯了扯,只听他发出了一声闷哼,喘息声也变得更加明显了。
该死,我在干什么……我的胸……这到底……
张铁牛努力看清眼前的白色身影,但在图像到达视觉中枢的前一刻,被一股力量抹除了。我的手一路向下,抚摸过腹肌的沟壑,最终摸上那根粗大的牛屌,握住龟头揉搓。随着淫水渗出的越来越多,味道也越发浓厚,甚至盖过了我在他嘴里留下的味道。
一定有什么不对,我在这……我不对……不,这不重要……
在我的看不见的思维殿堂当中,张铁牛的思绪正在紧张地攻防着,突如其来的快感更是搅乱了战局,让铁牛越发无法思考。不过,现在还不是收获的时候。
“跟我来。”我握着他的下体,牵引着他进进入洗浴间。让我意外的是,这里除了淋浴区,居然还有一个浴池,热水还有余温,倒是很适合解乏。在水流中休憩了些许,我又有了兴致。
我走到铁牛身边,铁牛身上沾染上的我的味道已经被清洗干净,让我有些失落。
“你发现你的牛屌很脏,要好好搓洗一下。”
张铁牛低下头,看着自己微微勃起的肉棒皱了皱眉头,仿佛那里积攒了很久的尿垢,当着我的面便套弄起来。我颠了颠他那网球一般大小的卵囊,捏在手里揉了揉,他的喘息间又多了些吃痛的吸气声。
看样子攒了不少,不过以后你也没什么机会射了。看着他充血的龟头已经从红色变的深紫,我命令他停了下来,俯下身掰开屁股靠着墙,在穴口抹了些沐浴露,用自己粗大的手指扣进这身肌肉战甲的弱点里搅出泡沫,直到括约肌完全松弛,美其名曰深度清洗。
对于这么一个雏来说,第一次想必并不好受。不过,近距离观赏这么一个壮汉在我面前开发自己,也是我为数不多的怪癖之一,甚至有时候会故意让他们短暂清醒,让他们不受控制地在我面前继续展现淫荡的一面,在羞耻中获得快感,承认快感,屈服快感。

“铁牛,现在你是一名按摩师,来帮我揉揉脚。”
“按摩师……?我明明是……呃……我,我知道了。先生,麻烦你躺在这边的床上。”
我在床上感受着他粗糙的大手拂过我的肉垫,指尖有力地按揉着脚踝和脚底的穴位,时而有按住我的关节进行拉伸,很是放松。他蹲在床边,用一种十分认真的表情仔细地打量着我的脚爪,虔诚地用自己的努力让每一寸肌肉放松下来。在他的服侍下,我的征服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一个健身教练——甚至是店长,已经完全投入到按摩师的新身份中,对我的脚爪情有独钟。
我其实向来是喜欢被动的,是的,这点就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掌握着催眠的力量却有这样的性癖。不过,好在我会催眠,这让我虽然处于被动,但依然主导大局。我轻轻打了个响指,这让他的目光转向我的一瞬间又被紫色的光笼罩。
“现在,你是一个伪装成按摩师的变态,你会在按摩的过程中去满足你的变态口欲。每当你成功做到,你会感觉到强烈的兴奋感,在紧张和刺激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当然,你不能让你的客人发现异常,即便发现了,也要用各种借口来掩饰你的行为,即便这些借口十分蹩脚。好了,接下来我可以享受全身按摩了吗?”
只是几秒钟后,他便继续开始行动了,笑容中增添了几分猥琐,像是刚刚得手的痴汉。
“当然,先生,你可以完全地把身体交给我。我会用最绝妙的技法让你飘飘欲仙——我是说放松。”
他的语气高昂,眼睛从未离开过我的裸体,即便他盯着我的胯下看了很久,他还是决定从脚爪开始。至于肉棒,那是便当里的最后一块肉排。最好的东西,当然要留到最后。
他的手拖着我的脚底,在揉捏的过程中穿插进一些不易察觉的舔舐。尽管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但我实在无法忽略掉牛舌上的肉凸,和猫科的倒刺完全不愿意,这种磨砂感是专属于牛兽人嘴巴的享受。
见我没有反应,他的手上动作越发减少,我能感觉到他含住了我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吮吸着,表情中甚至有些沉醉和痴迷,他的舌头划过指缝,引起极其舒服的瘙痒感,虽然很舒服,但我却不想让过程如此平淡。
“你在做什么?”我皱着眉头质问道,看到他从美梦中惊醒。
“这……我这是……新式的按摩方式。”
“按摩?你确定?可是这……很痒。”我故意露提出质疑,表情也很是疑惑。
“当然,我是专业的,你大可放心。你平时不怎么按摩吧,对于这些新式的按摩手法方式闻所未闻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张铁牛拍拍胸脯,尽管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已经有些颤抖,但依然试图蒙混过关。
“哦,原来是这样么,还是得是铁牛哥专业,我在别的地方按摩都没见过这样的手法。”
“咳咳……那是自然,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先让你免费体验一下,不过之后可不许再一惊一乍的了。”
“好吧。”我的语气虽然勉强,但是已经掩不住心底的笑意了。
他的舌头一路从我的脚背舔到我的腿根,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可能是相当的变态,但对我来说,我是接受了“被舔身体是按摩”的观点,看似是我吃了亏,身处劣势,实际上却是我在主导,用以满足我变态的生理需求。
见我确实不反抗,张铁牛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他从床脚挪到床侧,手指从我敏感的小腹慢慢向上爬,最后直接捏住了我的乳头,爽的我浑身一抖。
“你干嘛!”我虽然叫的大声,但却丝毫没有反抗。有过之前的经验,张铁牛已经确信我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仅没有松开,反而一脸憨笑:“这是可是放松胸肌最好的办法了,相信我,现在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但等这个劲头过去,你会感谢我的。不信的话,我再用嘴弄一下你感受一下……”
说着,张铁牛就含了上来,厚实的牛唇紧紧吸住胸口,舌尖不断挑逗着乳尖。他的手也没闲着,握着我的肉棒快速撸动,而他的肉棒搭在床边甚至比我还要兴奋。他像是一个得手的猎人,享受着我这盘刀俎上的鱼肉,完全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猎物。身体上快感配合着精神上的满足,我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精关了,我的身体猛地绷紧,浓郁的精液直直射在张铁牛的身上,顿时,他的身体便染上了我的味道。但张铁牛并没有得到满足,他一边贪婪的舔舐着我身上的精液一边转移目标,揉捏我的另一个乳头。他用粗糙的掌心握住我的龟头,刚射精的肉棒远比平时更加敏感,更不必说还有精液的润滑。
“不……啊……”我承认,事情有点超出我的预期,但也无法否认,我对这样的惊喜心怀期待。
我剧烈地喘息着,一时间精神也开始恍惚,快感淹没了我的理智,但身体却期待着更多。我很庆幸,他做到了,我的下半身逐渐失去了控制,我能感觉到热流控制不住地喷涌出来,带着公狼特有的腥臊味。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打了个响指,结束了这场狂欢。
过了很久,我缓缓睁开眼,高潮已经过去,我的大脑也冷静下来,看着身边垂着脑袋的张铁牛,我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当我离开之后,你将会意识到你经历过一次催眠。你能回忆起所有的细节,唯独不能记起是谁催眠了你。你不想报警,因为你会迷恋上被催眠的感觉,这种被陌生人控制身体的感觉让你感觉到兴奋和刺激。”
张铁牛眼里的紫光亮了许久,我知道我该离开了。而且这次短暂的别离,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本打算是第二天就去拜访的,结果事情一忙,转眼竟然过去了一两个月。夜跑时偶然再次路过按摩店,我猛然想起那次的邂逅,不知那日留下的催眠引子是否还有效。
我推门进去,开着灯,却不见人影。休息区还放着一个大背包,椅子上还有一个相机镜头盖,看样子似乎是拿来装摄像设备的。我的心里有些不安,不自觉地看向洗浴间。
门没关,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门缝,只见一龙兽人正踩在张铁牛的牛根上,镜头在张铁牛的脸和下体之间来回交替。
“你在做什么?”我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我盯上的猎取却被别人截胡,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卧槽,你吓我一跳。”那龙吓得一哆嗦,但是好像并不怕我。
“嘿嘿,你也是看了论坛上的帖子才来的吧?我跟你说,都是真的,他现在就是个没有意识的玩具。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说着,用力地拍了拍张铁牛的脸,啪啪的响声让我有些心疼,但我更在意他说的论坛是什么情况。
我打了个响指,一把把那龙从张铁牛的身边拉开。仔细打量张铁牛,他的身上多了许多新伤,鼻子上被打了一个金色的金属环,角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精污,下体更是被蹂躏得红得发紫,鬼知道他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你是谁?你说的论坛是什么?如实告诉我。”
“我叫云穆……论坛是关于催眠的……”
“什么帖子?”
“他把自己的个人信息发了上去……还有催眠口令……说自己喜欢被催眠,知道口令的都可以催眠和使用他……”
铁牛啊铁牛,你可真是只贪玩的蠢牛,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呢……不过追根溯源,终究还是我种下的因,我也不得不来收拾残局。
“你可以走了,当你回去之后会删除所有留存和他有关的痕迹,完成之后,你对他有关的记忆也会全部消失。”
云穆眼里闪出紫光,随后漠然地离开了。
我摸了摸张铁牛的脸,摇着头叹了口气。我记得我当时是没有设置催眠口令的,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出另一个催眠师是谁。
“铁牛,告诉我,是谁给你设置的催眠口令?”
“哞……哞……”张铁牛张开嘴,却只能发出一声声牛叫。
该死……虽然这反而是为调查增加了难度,但这个催眠师显然有和我一样的癖好,看着张铁牛跪在地上的模样,我也不禁起了反应。
“现在,让你的记忆慢慢倒回到被设置催眠口令的那一天,而你会把我当做催眠你的那个人。3,2,1。”
我打了个响指,张铁牛的眉头先是皱了很久,随着倒数才慢慢放松下来。
“现在,醒过来。”
张铁牛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揉了揉脑袋,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
“我这是……呃……啊,你就是来帮助我的人吧?”张铁牛慢慢爬起身,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后赶忙扯了一条毛巾给自己遮羞。
“嗯……”我点点头,“讲讲你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就前两天嘛,我趁着没人的时候想着自己练一会,但是好像有什么人进来了,他催眠了我,随后我的脑子就变得很乱。我记得自己好像在锻炼,又好像……在被玩弄身体,后来好像变了一个人,像是……”
“按摩师?”
“是的!呃,也不是……是,伪装成按摩师的变态……”他说的越来越小声,似乎对于那段回忆,他十分害羞,不愿提起。
“好吧,那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呢?解除催眠还是?”
“我想找到那个催眠我的人。”他坐在我旁边,局促不安地搓着手。
“怎么,你不想解除催眠吗?”我当然知道我给他下了什么暗示,但我想他应该不可能蠢到会告诉一个陌生人自己喜欢被催眠。
“当,当然想!”他忽然紧张起来,“我只是,只是想知道是谁在控制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想到有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玩弄我的身体,我就觉得恶心。”
这句话显然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装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么,关于他,那个催眠你的人,你有什么线索吗?”
张铁牛忽然僵住了,我知道,那个人开始催眠了,所以他对这段时间的记忆才更模糊,需要更久的事件在记忆海中检索。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地机械地吐出一句话,“我们应该重复当天发生的事情。”
“很好,带路吧。”
我跟在张铁牛身后,他的深情木然,身上的毛巾滑落到地上也没有反应,光着身子走了出去,跪趴在训练的软垫上,深深地低下了头。
等待的时间是最煎熬的,催眠过程的记忆十分脆弱,我若随便干预,后续的记忆也便一同受到影响,就更无法找出催眠者是谁了。
“是的……是的……”张铁牛忽然激动起来,“我是……肌肉蠢牛!”
话音刚落,大股的精液竟从他的牛屌里直接喷出,浓郁的精液射在垫子上,如奶油一般浓郁。
“哞……是的……我喜欢被催眠……”
这口癖看样子就是这个时候加上去的,我咽了咽口水,掏出手机,用镜头记录下这一精彩的瞬间。
“哞……是的,蠢牛需要嚼子……”张铁牛慢慢爬过来,用鼻子用力拱着我的胯下,张开嘴巴隔着裤子,用嘴唇挤压我的大包,连手都不会用,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牛。我脱下裤子,铁牛便自然地含了进去,舌头轻轻裹着龟头,像婴儿喝奶一样有节奏地吮吸,时不时从鼻子里发出几声牛叫般的闷哼。
铁牛的口技的确是熟练了很多,但还是会时不时地剐蹭到牙齿,但他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一动不动地榨取着。十几分钟后,我便射在了他的嘴里,但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慢慢拔出肉棒,听见他小声嘟囔:“哞……好渴……”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感叹这小子比我玩的花多了。铁牛又把我的肉棒用舌头卷进嘴里,一下一下地吮吸。我闭上眼睛酝酿着尿意,慢慢地把尿液排进他的嘴里,听着他用力吞咽时的咕咚声,我不得不承认我开始欣赏那家伙的恶趣味了。
果然,在把液体尽数吞下后,张铁牛才慢慢吐出肉棒,张开嘴巴仰起头,吐出舌头,像是在被检查有没有喝干净。随后低下头,用舌尖把自己刚射出来的一地狼藉尽数清理干净。
“是的……哞,继续寻找……一切正常……”他的眼神恢复清澈,但似乎因为催眠的效果不够强,意识到自己的异常,“哞……诶,我为什么会……哞……好羞耻,我控制不住……哞……”
“没关系的,当我们找到是谁催眠你之后这些问题都会解决的。”
“哞……你说得对,我们加快进度吧。接下来是更衣室。”
张铁牛虽然这样说,但是却完全没有动,昂着脑袋,把牛鼻环凑过去。我会意地勾着鼻环,拉着他爬到更衣室。
“哞……我记得在这里,我被摸了身体……哞……奶头好痒……”
张铁牛爬上长椅跪好,把挺胸背手,把自己的胸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才注意到他的乳头已经被开发地像一对车厘子,而且胸口确实肿胀不少,似乎真的可以喷出奶水一样。不仅如此,乳头附近还有一些被啃咬留下的牙印,这里看样子没少被玩弄。
我捏抓他的乳头揉搓拉扯,他顿时张开嘴巴,眼睛上翻,发出一声悠长的牛叫。
“哞……变成母牛了……哞……要上瘾了……”
要命。明明是我的盯上的猎物,我现在只是夺回来而已,但现在更像是我剽窃了别人的成果,感受一个个催眠锚点给我带来的惊喜。或许等我们找到催眠师是谁,我会继续把铁牛交给他调教,我们在某些癖好上,可谓是心有灵犀。
思绪之间,一股热流喷进我的手里,张铁牛在我的玩弄下喷出一股一股地奶汁,淡黄色的浓稠乳液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整个更衣室很快都被奶香填满。牛屌也流出了不少精液,顺着棒体留的到处都是。
“该……该去洗澡了哞……”张铁牛虽然深陷快感当中,但脑袋里还想的是找到是重复当天的行动,这股反差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我拉着他来到洗浴间,随后躺在床上,本想着会和上次一样被吸着乳头撸射,没想到他一下子爬上床,用庞大的身躯压住我。
“哞……是的……变态母牛要用骚穴按摩……”张铁牛掰开后穴,扶着我的肉棒就往里插。他的后穴异常地湿润和放松,就像是被轮奸到括约肌失能一样,但当我的肉棒没进去后,便立马明白了原因——他的后穴里一直有一个鸡蛋大小的跳蛋高频运行着,稍微用力收缩一下后庭就能被爽得腿哆嗦,也难怪他能在没有身体接触的情况下直接射精。
不过事已至此,我也来不及帮他取出来再继续了,虽然已经被口射了一发,但看到张铁牛被催眠调教成这个样子,我就没有软下来过。
“哞……我是主人的骚母牛……”
“哞……要怀上主人的孩子……”
“哞……我要被主人肏坏了……”
张铁牛坐在我的肉棒上不断蹲起,发出淫荡的牛叫声,紧致温暖的穴肉裹挟着我的肉棒,再加上跳蛋的震动,说是最高级的飞机杯也不为过。每一次动作都带动不堪重负的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配合他呼哧呼哧的鼻息,像是一场淫荡的交响乐,躺在他的身下,灵魂也像是被他的后穴吸走了。有着这么健壮的身子,甚至是和我小臂一般粗细的肉棒,却在性爱中用自己最敏感的后穴来服侍对方,倒是满足了我和玩弄小英雄时不一样的征服欲。
终究是抵不过他的刺激,我搂着他的腰,猛地绷起身体,把自己仅剩的精液尽数灌入他的身体当中,而他也在一声长鸣中爽得昏死过去,下体夹在我们两具身体之间,不断地抖动,却一滴也流不出来了……

后来我翻看了张铁牛的手机,发现原来催眠他的人正是云穆,我也没想到我们第一次交手,他就输的那么彻底。后来我去专程拜访,确保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张铁牛的事情后才彻底放心。不过,不打不相识,我们后面成了关系不错的好友,经常分享自己的灵感。我也在那个论坛上注册了一个账号,搜寻着新的猎物……